“呃,主子息怒。”秦琅忙说,“我们头儿从来不撒谎的!他说不知道,应该就是不知道!”

    白宪嫄看向他:“他从来不撒谎?那你呢?”

    秦琅一脸老实的模样:“小人最老实了!我们都对主子您忠心耿耿!”

    白宪嫄瞧着这两人,满腹怀疑。

    但是,她又想到昨晚于仞的“临终遗言”,终是不想将他们逼得过甚,于是点点头说:“行,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你们吧!密室之事,还有谁知道?”

    于仞:“秦叔也去过。其他再无旁人知晓。”

    白宪嫄:“……”

    她爹娘心真大,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就把金子随便往那一堆,是钱太多以至于视金钱如粪土了么?

    白宪嫄说:“以后不要再告诉别人。”

    “好的!”秦琅忙说,“肯定不说!以前主公主母就说过,泄露了,军法处置。”

    白宪嫄点头,看向于仞:“你的毒要发作之前,自己有感觉吗?”

    于仞:“有。”

    “以后发作的时候,要及时找我。”白宪嫄说,“别跟这次似的。”

    于仞看着她,点头。

    “于仞,我爹以前经常说,你做事,他放心。”白宪嫄说,“如今,我有个重要的事情想交代给你。”

    于仞:“请主子吩咐。”

    白宪嫄:“我那位大娘和姐姐,跟外院的人,还有外面的人,有任何接触,你们都要留心。最好能搞明白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然后告诉我。人手不够的话,就跟秦叔说,让他派信得过的给你。我会跟他打招呼。”

    于仞没问为什么,直接应了。

    白宪嫄:“还有个事。最近有传闻,说是有丫鬟的内衣老是被偷。你们几个都要小心点。”

    秦琅满脸不解:“我们小心点?我们又不是女人!还能有人偷我们的内衣?”

    白宪嫄被他蠢到了:“你脑子进水了就放一放!”

    秦琅:“啊?我我……怎么脑子进水了?”

    于仞在旁说:“姑娘是提醒我们,别有人栽赃给我们。”

    秦琅:“是吗?姑娘是这意思?”

    白宪嫄:“要不然呢?”

    秦琅挠着后脑勺。

    白宪嫄送给他一个白眼:“回去吧。”

    ……

    陆续有丫鬟的贴身衣物被偷,事情持续发酵,在女眷们再次给卢老夫人请安的那日,达到顶峰。

    白宪嫄正往祖母的福寿园去,路上突然听到喊捉贼的声音。

    她让人循声去看,去的人回来说,玉兰园的丫鬟收衣服,居然发现一个贼!

    他们一路追,差点就追上了,外头扫院子的老张头本来逮住了那贼人,但是贼人带着匕首,刺伤了老张头,翻墙进了西二院,然后就没影了。

    西二院?

    白宪嫄挑眉。

    到了福寿园,大家都在说这事。

    白婉柔眼里包着两汪难堪的眼泪,说她丢了亵衣和肚兜。

    卢老夫人震怒,拍桌子说:“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能让那小贼越来越猖狂了?”

    邬宓一脸惶恐之色:“娘,儿媳无能!”

    卢老夫人:“跟秦简说,让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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