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渥丹别这样说,可见不是老三媳妇一个人这样觉得。

    卢老夫人阴沉着脸,转头问白晞月:“晞月,你为什么要刻意去看阿嫄的守宫砂?”

    白晞月说:“因为我听人说,阿嫄经常把于仞叫到她那里去,我就怀疑,她是不是跟于仞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清风哥哥神仙一般的人,怎能被这般对待?我一时气愤,就跑出去跟您说了!”

    卢老夫人看着白晞月,叫道:“你过来。”

    白晞月过去,因着老夫人坐着,她站着,她便躬身问:“祖母?”

    卢老夫人一巴掌扇过去,重重打在白晞月脸上。

    “啊!”白晞月惊呼一声,坐倒在地。

    “晞月!”二婶急忙去扶住女儿,急了:“娘!晞月不懂事,您好好说就是!怎么还动手打她呢?”

    “跪下!”卢老夫人脸色铁青。

    白晞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祖母,白宪嫄就是跟于仞不清不楚的!她经常喊他去浅兰园,还从后门进去!”

    卢老夫人深呼吸,一字一句地问:“你们孔夫子有没有教过你们,什么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白晞月咬牙不语。

    “看样子,十几年的学都白上了!”卢老夫人又说,“以后,就别去琢玉苑了。”

    白晞月慌了:“祖母!”

    就这样被赶出琢玉苑的话,她以后在白氏都抬不起头来了。

    二婶忙一把将她按跪在地,窝着一肚子火说:“祖母叫你跪下你没听见?你祖母没叫你起来,你就给我跪死在这里!”

    白晞月膝盖生疼,满腹委屈:“娘!”

    二婶:“给我好好跪着!好好听祖母教导!”

    然后,二婶满脸认错的表情:“娘,是我教女无方。您要怪,就怪我好了。”

    卢老夫人冷着脸:“你虽是穆氏旁支,到底也出自穆家,怎地就如此目光短浅?”

    二婶垂着头:“是我没教好她,请母亲责罚!”

    卢老夫人没理她,问白宪嫄:“阿嫄,晞月说的是真的?你经常叫于仞去浅兰园?”

    白宪嫄:“有些话需要避开人说,从西二院来浅兰园,从后门进近便,而且在后院说话也方便,所以,有时候,我的确会让传话叫他们从后门进。”

    “你有什么话需要避开人说?”二婶问,“你究竟是个姑娘家,还是要避讳着!”

    白宪嫄看向二婶:“什么话需要避开人说?二婶若是不理解,我便举个例子。等回去以后,我还得找于仞,让他把那些打探偷窥我浅兰园的狗爪牙都抓出来!这种话,就不方便当着人说,二婶觉得呢?”

    二婶黑了脸,没说话。

    “娘。”三婶这时说,“阿嫄是个没出嫁的姑娘,若是要找于仞来商量什么事,不管在哪里见面,居心不良者都能造出谣来!除非……不用他。”

    卢老夫人立刻醒悟过来,说:“阿嫄,你爹娘都信任于仞,不少事都交给他做,他都办得很好,没出过什么岔子!以后你大胆用他,再听到这些居心叵测的言语,你就告诉我,我会处理。”

    白宪嫄:“多谢祖母。那就请祖母帮我问一问白晞月,于仞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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