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些,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虎子定定地看着他,一脸严肃道:“你可喜欢她?”

    肖池被问得怔愣一瞬,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喉结稍稍一滚,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但我敢确定我见到她时,心里很雀跃。”

    虎子默不作声盯着肖池,他在心里反复斟酌该怎么和小池说。

    奈何自己语言组织能力太差,干脆开门见山道:“你任职时间短,可能对王镇长这个人不甚了解。”

    “王府实在没有好人,抛开旁人不说,就王念芩生母是勾栏院出来的,因着有些姿色被王超程赎了身,进府没几年就因身体抱恙去世,镇上人都传她是被害死的。”

    “这样的内宅,王念芩从小无依无靠,若是没点心机怕也活不到现在,这女子冒着有损名声的风险,给你送了整整两个月点心,还趁你醉酒时偷亲你,如此野心不言而喻。”

    他明白虎子的意思,大脑一片空白,从未想过王念芩对他别有用心,他一直以为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缘分使然。

    肖池没说话,两个人沉默下来,空气里刻安静,虎子叹息一声,“你啊,根本没接触过女子,又被有心人撩拨,心中荡漾在所难免,这算不上喜欢。”

    肖池绞尽脑汁想反驳他,他曾饱读诗书可书没写什么是喜欢,可他见到王念芩会害羞,会期待她的到来,这难道不算喜欢吗?

    “她今日敢亲你,明日也敢亲别人,你想守着这样的女子提心吊胆的过一生?”虎子见他沉默有些着急,嗓音拔高了几分。

    “一切都只是传言,万一是误会怎么办?她那日也喝了酒,也许…也许是醉酒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肖池急忙为她找补。

    “就算是传言,她为何那日女扮男装,在马车上一句话不说,被你带回府才暴露性别?别说是王家就是顾家村,也没见那家女子过了及笄年龄,敢整日往男子家跑。”

    “就你没出息,喝两杯就能倒,没出息还硬喝,你等死吧,回去我就跟烟烟告状,就说你执迷不悟还死不悔改,此女子心思你我加一起都没她重,你还颠颠替她找补,还真显到你了。”虎子越说越气。

    “那你说我是不是喜欢她,她离我稍近些,我便心跳加快,整日盼着她来,我还…”

    “你还个屁。”虎子打断他,“是她离你近你心跳才快的吗,现在随便来个女子贴在你身边,你不仅心跳快,你还脸臊的通红,小童子鸡一个,巴巴谈上喜欢了。”

    “肖叔当初说烟烟二十岁才可以成亲,我当时在想别说二十岁,就是三十岁、四十岁都行,我只要烟烟,看她皱眉我都心疼,每次回家烟烟随口不经意间说的话我都会记在心里,并与之实现,我一想到赚钱给她花,我干活就有劲儿,活的就有奔头。”

    “我就是盆‘死不了’,只要烟烟稍微给我洒点水,我就能生机盎然、朝气蓬勃、生机勃勃的活着。”虎子一提到烟烟,嘴又快咧到耳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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