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潮已经看出胡令山的烦躁。

    不紧不慢地看向胡令山。

    “除了方文峰,你还得向我们交代李桃的去向!”

    胡令山心里发怔,嘴上却很强硬。

    “什么王桃李桃的,我根本就不认识!

    唐春潮把胡令山的车子跟踪桃子的监控放了出来。

    胡令山冷笑。

    “你们怎么就确认我跟踪她?

    我没事在街上逛,也不行?真是无聊!

    再说了,我跟她无怨无仇的,我跟踪她干什么?”

    唐春潮可不听胡令山的辩解,一会儿问方文峰的下落,一会儿问李桃在哪儿。

    胡令山被问得怒火中烧。

    “你他妈的,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有完没完?”

    唐春潮慢条斯理地笑笑,看了看时间。

    “你现在进来才六个多小时,离二十四小时还远着呢。

    你实话出来,我也就不叨叨了。”

    胡令山气急败坏。

    “再叨,老子一脚把你蹦了!”

    旁边的干警很认真地搭话。

    “那算是袭警,你进来就名正言顺了!”

    胡令山气得把头埋在手臂里。

    干警过来把胡令山的头抬起来。

    “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然后让你躺着睡!”

    胡令山气愤地把头转到一边。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唐春潮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吧,方文峰万一出来揭发你,你的罪就不一样了!”

    胡令山顿时僵住,脱口而出。

    “他没死?”

    唐春潮立即就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胡令山怔住。

    不经意间,他已经说漏了嘴。

    想挽回已经不可能!

    他知道,他无形中钻进了唐春潮的套子里。

    说得越多错得越多,干脆闭嘴。

    不管唐春潮和干警说什么,都充耳不闻。

    唐春潮知道,他已经击到胡令山的软肋。

    清了两下嗓子,一字一顿地说道:

    “既然你已经间接的承认方文峰死了,那我就把你所作所为说出来。

    你儿子胡忠虎因为强行要买烧鸭,跟杨土镇副镇长杨鸣结下了梁子。

    同时,杨鸣在管理蔗区上跟你过不去,更是让胡忠虎对杨鸣恨之入骨。

    唆使怂恿方文峰的儿子方一宝收拾杨鸣。

    结果方一宝被杨鸣自卫反杀。

    方文峰知道方一宝被胡忠虎唆使怂恿而去,暗下杀手,把胡忠虎炸死。

    你当然也不会放过方文峰,结果也把方文峰杀了。

    至于李桃,监控显示,你的大奔驰跟踪李桃一个多小时,

    最后李桃在步行街消失。

    你说吧,李桃是不是你劫持了?”

    胡令山微闭着眼睛,嘴巴紧闭。

    可头上的汗却大颗大颗的冒出来。

    唐春潮和干警对视了一下,胜利在望!

    胡令山已处在崩溃边缘!

    唐春潮又接着说道:

    “我们已经找到夜总会的癞子,只要他一开口,胡令山你他妈的肯定玩完!”

    胡令山猛地睁开了眼睛,瞪瞪地看着唐春潮。

    看得出来,胡令山已经恐慌在头。

    干警又补充了一句。

    “癞子供出你与你自己坦白,判罪是不一样的。”

    胡令山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刑侦大队大队长元宏兵的声音。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谁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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