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这话,瞳孔忍不住瞪大,不敢置信这是当年那个小丫头,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当年只有五岁的闻浠,被闻清欢安排送来接受训练,只为能变强,她也的确变强了,

    可代价是差点死掉。

    她被男人折磨到半死,丢进蛇窟,在漆黑的洞穴里,她住了一年。

    刚开始,一群毒蛇把她缠绕,想要撕扯她的身体,闻浠拼着一口气,蛇要吃她,她就把蛇全部吃了。

    吃了一条又一条,最后那些比她还要大的蛇被她吃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小蛇被她这副样子吓得不敢靠近,只能缩在角落里。

    直到一场大暴雨,雨水淹没整个蛇窟,她被冲出洞穴,那一刻她给自己取了个代号,蛇女。

    也在腰间纹了一条眼镜蛇。

    闻浠看着他惊恐的样子,拿起小刀在他脸颊拍了拍:“以为我死了?以为躲在地下,我就找不到你?”

    “外面都是我的人,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男人声音颤抖,四肢出现僵硬。

    他发现水池里不知何时出现了好多毒蛇。

    闻浠:“我什么时候说要跑了?”

    话落,尖刀入喉,鲜血呲的一声喷洒在闻浠脸上,男人的舌头被拔掉,疼的他只能唔耶,眼泪大颗大颗掉。

    闻浠站起身,看了眼手铐,又看了眼皮带。

    片刻,房间里响起不断的唔耶声和皮带抽打的声音,男人浑身皮开肉绽。

    周围毒蛇顺着伤口钻入身体,剥皮抽筋也不过如此。

    随即,闻浠像拖死狗一样,用着沾满鲜血的皮带,把他往外拽。

    在她来之前,周围所有看守都被她解决了。

    一人屠黑帮。

    天罚有顾虑,她可没有。

    一路平静来到蛇窟,一脚踹开盖子,看着里面疯狂吐性子的蛇群,闻浠扫了一眼。

    下方蛇瞬间安静,瑟缩在角落。

    砰!

    男人被像丢垃圾一样,丢进蛇窟,瞬息间,无数条毒蛇把男人分食殆尽。

    闻浠就像个局外人,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幕,眸底神情冷漠到冰点。

    陡然间,身后传来爆炸声,整个地洞开始摇晃。

    闻浠快速闪身离开,一路来到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戴着面具的江野躲在角落里,手捧迷你电脑,正在收集罪证。

    忽然他听到爆炸声,有一瞬间呆愣:‘时间还没到,谁按的爆炸?’

    忽然电脑黑屏,之前的数据一瞬间全部消失,他脱口而出:“艹!”

    似察觉到什么,猛地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身着冲锋衣脸上还有血的蛇女,逆光站在门口。

    “...怎么又是你?”

    蛇女举着手中优盘:“这东西,在你们眼里,应该很值钱吧?”

    “……”

    蛇女见他不说话,瞥了眼电脑:“告诉天榆,人我杀了,东西,给你们,记得打钱。”

    说着抬手抛给他。

    他接在手里,看着优盘:“你为什么帮我们?”

    “你们可没那么大脸,记得转账。”

    蛇女说完转而快速消失,爆炸声还在继续,一路蔓延到这里。

    耳麦里传来男人焦急地声音:“老大,你还没出来吗?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你?”

    “谁按的爆炸?”

    “啊,不是你让按的吗?之前有个声音在耳麦里响起,说可以炸了。”

    他冷笑一声:“蛇女胆子可以,骗到天罚头上来了。”

    望着优盘,收起迷你电脑,闪身离开。

    一晚上,地下的爆炸声延绵十里,将近半个谷岛都为之震颤。

    天罚解救出四百名被困少女,两百零一名幼童,一百五十名青年男子,而谷岛黑帮也在一夜之间覆灭,

    谷岛其他的小众群体,在当地特警的配合下,一举歼灭,这一夜,天罚所有人没有休息。

    特警、警察、医院都没有休息,都在为这场短暂却不简单的任务做收尾工作。

    这件事在第二天就被登上《人民日报》专栏,各大军事频道,争相报道此次好消息。

    可里面从未提过一句天罚的任何名字,普通人也很少知道天罚的存在。

    闻浠站在窗前,指尖夹着香烟,望着窗外,远处云层被晨光刺破,一瞬间,黑暗消失无踪。

    手机传来银行短信,低眸一看,账户多了三个亿。

    茶几的电脑里,传来最后一句话:【在多方势力的协助下,此后,谷岛将成为一方净土,欢迎大家前来游玩。】

    闻浠轻声低喃:“天罚,以天命名,以人民为先,以国家为先,把自己藏在黑暗里,忙了一夜,连名字都不能让人知道。

    只能默默舔舐伤口,这么做,真的值吗?”

    闻浠不理解,那些所谓正义人士,拿着微薄的工资,离开父母亲人,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保护别人,最后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真的值吗?

    转过身掐灭香烟,看了眼时钟,肚子发出声音。

    闻浠拿了顶帽子戴上,出门吃个早饭再回来睡觉。

    刚到楼下,就看到才回来的江野,他身上的衣服很皱,不知道去干了什么。

    原本疲惫含有困意的眼睛,在看到闻浠刹那,瞬间亮了,走过来朝她打招呼:“浠浠,早啊。”

    闻浠单手插兜,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脑中闪过昨晚台上牛郎的眼睛,好像有点像。

    江野歪了歪头,狐狸眼噙着笑,清澈的很,可以清晰地看到闻浠的倒影,嘴角弧度加深:“浠浠,怎么了?被我帅到了吗?”

    闻浠忽略掉他的自夸,淡淡询问:“我们昨晚是不是见过?”

    江野捂嘴轻笑,眼底溢出丝丝无奈:“浠浠,你是昨晚做梦梦到我了?看不出来,浠浠这么想我啊!”

    闻浠:“.....”

    “我昨晚一直在处理赛场的事情,毕竟我是第一投资方,要安抚好所有人才能离开,

    昨天没有陪浠浠,让浠浠这么想我,真的对不起,今天浠浠想去哪,我陪...”

    “好了,我知道了。”

    不等他说完,闻浠直接打断,因为她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揍他。

    江野乖巧闭上嘴,嘴角笑意不曾减掉分毫。

    闻浠看着他这副没有正形,随时随地自夸自恋的样子,在脑中与天罚人比对。

    到底是他太能装,还是自己的错觉?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自己想多了。

    江野心中默默给自己擦了把汗,随后轻声询问:“浠浠,去吃早饭吗?我知道一家面馆,很好吃。”

    闻浠听此,轻嗯一声,反正要去吃早饭,懒得找地方。

    两人来到一家中式面馆,简约朴素的招牌,只写了一个面字。

    时间尚早,老板才打开门,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人,热情打招呼:“两位是Z国人吧,想吃点啥,咱打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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