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气哭!穿到穷山沟沟还要种田 >第180章 王香香的春天
    王桃花点点头。

    “好,姑娘如此爽快,老夫也必不会让姑娘吃亏,这方子我悦来楼愿出一百两银子买下。”

    “刘掌柜,我这豆腐脑虽是只卖五文一碗,但每日一桶也可卖上一两多银钱。以你悦来楼的手笔,若是有了这方子,何愁不挣钱?”

    毕竟悦来楼一道点心就卖五十文,一壶香茶都快半两银子了。

    刘仁知道这姑娘是在讨价还价了,不急不恼地问道:“那姑娘要卖多少银钱?”

    王桃花伸出五根手指:“至少五百两。”

    刘仁眉头微跳:“姑娘这价格颇高了些!”

    心中却思量道:“就算宫里流出来的菜谱也要不到这个价啊?难道老夫看走眼了,这丫头扮猪吃老虎,其实也是一个贪财好利之人?!”

    “刘掌柜可知我这豆腐脑成本几何?”

    刘仁略一思索:“这吃食一道,其成本无外乎四至六成之间。”

    王桃花笑道:“可我这豆腐脑算下来两成不到,而且成本多在细糖上。一碗豆腐脑的成本其实连半文都不要。若是你楼中卖到二十文一碗,可以净赚至少十六文……”

    我的天爷呀!这……这……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钱下来呀,要是三公子知道了,说不得我又回京城了呀!

    刘仁立马激动地站了起来:“姑娘所说千真万确?”

    王桃花笑道:“刘掌柜若不信我,又何来找我?”

    “好,姑娘,这豆腐脑的方子老夫买下了。不过咱们有言在先,卖与我家后不许转卖他人,否则十倍偿之。”

    “这是自然,咱们可以写下契约为证。不过我也有个要求,这平川县容我家自卖。”

    刘仁有些犹豫。

    “放心,每日我只卖一桶。”

    刘仁这才点了点头:“行,那咱们现在就写契约吧。”

    等王桃花签了字,画了押,刘仁让人拿来五个十两的金锭。

    一两金十两银

    “姑娘这是五百两银子,你过过目。”

    那一溜金子闪亮亮的,晃花了几人的眼睛。

    王桃花强压住心里的激动,表面淡淡地笑道:“刘掌柜,你们悦来楼这么大的酒楼,我自是信的过的。我现在把制作豆腐脑的方子写给你。”

    说着提笔便写了起来。

    很快一手流畅,漂亮的簪花小楷跃然于纸上,刘仁看得颇为惊讶。

    “姑娘,你这一手字漂亮啊!家里可是书香之家。”

    “年幼时,跟着亡母学了几日。刘掌柜谢谢你今日的款待,家中还有事,我们就先告辞了,若有不懂,可以来摊子上问我。”

    说着把金锭子用包袱一裹,塞进了背来的篓子里。

    正要走出门时,突然又转头提醒道:“刘掌柜,你这悦来楼来吃饭的非富即贵或者是文人雅士,若叫豆腐脑反而跟你酒楼有些相佐了?”

    刘仁略微一想,这名字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了?这要是有个才子要做诗写词,总不能写“豆腐脑味真佳”吧?

    “姑娘可是有好的主意?”

    “问谁能佐琼苏酿,翠釜新调白玉羹!不如唤作白玉羹吧!”

    刘仁默念了两遍,突然抚掌道:“好名字,好名字,这豆腐洁白如玉,软嫩鲜甜,可不就是白玉做羹汤吗!姑娘好才思,老夫谢过了。以后有好的吃食尽管往我楼里送。”

    王桃花点点头,心里欢喜一片,这也算跟悦来楼搭上关系了。

    刘仁就忙唤来店小二把几人送了出去。

    等他拿起方子看去,嘴角不禁抖了抖。原来这豆腐脑的原料只有黄豆和寒水石。这……这也太简单了吧!

    果然这吃食一道的水深啊!

    没两日,悦来楼就推出了一道新菜,名唤白玉羹。王桃花说的那句诗也用彩绸写了挂在门口两侧,一时间前来寻新鲜的客人络绎不绝,可把斜对面飘香楼的掌柜气得牙痒痒。

    一个月后,这白玉羹就名声大振,风靡大梁,据说连宫里的贵人都尝过了……

    再说王桃花一脸平静地走出了悦来楼,等坐上了牛车走出拐角,这才抱着篓子激动地笑了起来。

    “冬儿,少安,咱们有钱了!”

    两人也是笑脸盈盈:“姐,姐,低调点,外头都是人呢!?”

    “对对对!低调点!”

    王桃花立马笑容一敛,把那篓子随意一放,就慢悠悠地往前走去。出城时,去买了二十斤地瓜,打算这两日先试着做一做红薯粉。

    这两日艳阳高照,外头暖洋洋的,家家户户都忙着把家里的被褥拿出来晒晒、洗洗。

    刘氏扒完碗里最后几口糊糊,就吩咐道:“香香,吃了午饭赶紧去把衣裳洗了。这春日的雨来得突然,这衣服放个几天可不就发霉了。”

    王香香也没回应,就点了点头。

    “啪!”

    刘氏操起筷子就敲在她脑袋上。

    “死丫头你拿乔给谁看?老娘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呀?”

    “知道了,娘!我这就去洗衣服!”

    说着饭也没吃完,就去檐下端起一大盆衣服往外走得飞快。

    刘氏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骂着:“死丫头,这越大性子越孤拐了,也不知道像谁?”

    王有贵这几日已经能出来吃饭了,忙劝道:“大海娘,这香香也十三岁了,是个大姑娘了,以后别动不动就打,就骂,没得让人说咱们家没规矩。”

    “十三岁怎么了?她就是八十岁,也是我刘翠香的女儿,也得听我安排。”

    突然她眼睛一闪:“当家的,前阵子我嫂子来信,说是松哥儿再有两个月就要回来了,让咱们把两个孩子的亲事给定下来先。等香香十五了,再嫁过去。”

    “这事咱们得再合计合计。”

    “还有啥好合计的?我娘说了要是香香嫁过去,那是亲上加亲,保准会对香香好。还有我嫂子说了,不白要咱们姑娘,给十五两的聘银。可着这十里八乡也算是高的了?”

    “你娘家那边我自是知道好的,可是松哥儿是干走镖的,这天南海北地跑,我也是担心有个万一呀!咱们就这么一个姑娘,让她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好吗,干嘛让她日日提心吊胆!?”

    刘氏娘家的嫂子家是干走镖的,于是他儿子刘松打十三岁起就跟着舅家走镖,往往一走就是大半年,一年也回不来两趟。

    “王有贵你说的什么胡话呢?松儿走了这么多年镖,不也全须全尾地回了来。松儿那条件多好,要不是我娘拦着,老早就定了其他人家的姑娘。再说你们王家现在要田没田,要钱没钱,还能可着劲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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