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驱魔师她见钱眼开 >八十二、眼光独到
    阿紫付了钱离开,一路边走边想做什么好吃的。

    午饭简单点,晚饭丰盛些。

    而发呆的牛春花,被顾客叫好几声才回神。她赶紧询问:“要买点什么?”

    另一边。

    阿紫回到家,进厨房开始忙活。

    蓝笛在医馆忙,阿蝠在绣庄。

    水盈无所事事和阿碧坐正厅划拳:“哈哈哈哈,我又赢了。你这堆花生是我的了。服不服?”

    阿碧朝天翻个白眼:“我这猫爪玩石头剪刀布怎么赢?你说,怎么赢!”

    “那不关我的事。你的问题别赖上我啊。拿来拿来,都是我的。”水盈把阿碧面对的一堆花生扒拉到自己这边。

    愿赌服输,尽管有那么一点点取巧。赢就是赢,不是吗?

    宅院外。

    一辆马车缓缓停下,先下来一位丫鬟。而后身着华丽的女子伸出纤纤玉手,由丫鬟搀扶下车。

    女子抬头望上方的匾额,微微一笑:“是这里。我们进去吧。”

    两位仆从手捧盖着红绸的木案,规规矩矩跟在后面。

    他们走进宅门,经过大槐树。

    行过垂花门来到前院,女子瞧瞧四周。左侧是家医馆,右边乃绣庄。

    她往前走,迈过正厅大门。

    水盈转头,极快扫一眼女子的着装。贵客上门。她立时正经:“姑娘请坐。”

    女子到桌边落座,丫鬟和仆从候在身后。她含笑打量:“你便是此城最出名的驱魔师?”

    “如假包换。不知姑娘遇上什么怪异的事?除魔降妖我皆在行。”水盈自卖自夸。

    “我姓万,单名俪。骈花俪叶妙天下,文赋直追古班马。”万俪朝仆从招手。

    仆从赶紧上前。

    万俪含笑掀起红绸一角,取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我算命。”

    水盈为难道:“万姑娘,我并非算命师,而是驱魔师。算命不是我所长。”

    “无妨。”万俪又拿两锭金子放桌上,“你只要说得准,价钱好商量。”

    这……

    “算命我确实不在行。万姑娘可找算命师,我有相熟的能够推荐。”水盈婉拒。

    婉拒是婉拒,但她的视线一直落在金子上。别说移开,恨不得不眨眼。

    万俪招手示意。

    两个仆从把木案放桌上掀开红绸,上面满满当当摆着金元宝。

    闪耀的金光一时晃了眼,水盈却睁大眼直勾勾看着。

    阿碧暗搓搓上去,扒拉走一个元宝。趁没人发现,藏一个当零花钱。

    万俪自信微笑:“水盈姑娘是否听过万家商行?”

    万家商行,生意遍布全国。对万家的人而言,富可敌国不仅仅是四个字。

    而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啊。

    水盈果断把木案拉到面前,手抚摸元宝感受金钱的铜臭:“原来是万家商行的千金。贵客临门,有失远迎。算命是吧?姑娘一生大富大贵。”

    万俪抬手阻止:“水盈姑娘,做生意诚信第一。说点我不知道的,有用的。”

    装模作样认真瞧两眼,水盈抱住金元宝享受快乐:“姑娘红鸾星动。好日子将近。”

    丫鬟闻言一喜。

    点点头,万俪十分满意:“不愧是水盈姑娘。可否告知具体时间、地点,以及人物?不瞒你说,我自小跟随父亲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脚步声响起。

    风北江匆匆进来:“水盈姑娘,我娘昏倒。还请蓝大夫去看看。”

    谁敢打断她说话?

    万俪回头,刹那一眼万年。世上竟有长得如此完美的男人……

    水盈摆摆手:“风公子,请大夫不用跟我说。你直接去找阿笛就行。”

    “多谢水盈姑娘。”风北江抱拳,转身焦急寻蓝笛。

    医馆正巧没病人,蓝笛走一趟。

    两人很快离开。

    万俪却依旧注视外面,看入了迷。

    水盈敲敲桌子:“万姑娘,万姑娘!”

    终于回神,万俪双眼放光:“当真是最杰出的驱魔师,算命如此灵验。刚说我的另一半就来了。他长得可真俊美,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水盈姑娘,告诉我他是谁。”

    “……”

    水盈和阿碧同时愣住,认真的?

    风北江的相貌继承于父,因气质不同确实比较顺眼。

    但远没到俊美,举世无双的地步吧?好好的万家商行千金,竟是个有眼疾的。

    水盈不确定问:“他叫风北江,乃风家独子。你打心底里觉得他长得好?”

    “没错。他的眼睛、嘴巴,整个样貌和我信奉的神明一模一样。迷死人了。”万俪羞红了脸。

    幸福来得太快,实在让人惊喜。这份良缘,她一定会好好把握住。

    水盈一脸无语:“敢问姑娘信奉的神明是?”

    “口衔钱币的金蟾。”

    那没事了。

    巧得很,今儿风北江着黄衣。看着确实像金蟾,自然捕获万姑娘的芳心。

    水盈把话说在前头:“他如今家里情况不怎么好。父亲瘫痪在床,母亲也犯病。你嫁过去伺候二老,受得住吗?再者他家虽行商,到底不如你万家。下嫁必然吃亏。”

    万俪认真听着,恨不能当场拿笔记起来:“天下有几个能和我万家比,不是为难他吗?父母双双卧病,自有丫鬟仆从伺候。我只需与丈夫好好过日子,生个小金蟾。”

    “看来万姑娘心意已决。你父亲会同意吗?”水盈突然想摆个金蟾。

    招财啊。

    “放心,我爹眼光和我一样。”万俪相当自信。

    水盈了然,一脉相承嘛。

    万俪起身,高兴出去:“哎呀,不和你说了。我得赶快回去告诉爹这个好消息。”

    “慢走,欢迎下次再来。”水盈挥挥手,另一只手不客气将扒拉元宝的阿碧揪住。

    面对她的死亡凝视,阿碧爪子一松丢开金子。元宝算什么,猫命要紧。

    水盈这才放开阿碧的后脖颈:“又不是没给你零花钱。还敢当面抢酬金。”

    “风公子未免太小心了。请大夫还先经过你同意,也不怕耽误时间。”阿碧转移话题。

    “这就是所谓的人情世故。他知道自家父母在我这没留下好印象,只能谨慎行事。如今他是风家唯一能理事的人,再小心也不为过。”水盈摸摸金子。父母自作自受,儿子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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