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清穿之四爷的心尖宠妃 >第5章 “只是李氏未免太心急了”
    次日。

    等着李沈娇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四爷的身影了。

    李沈娇在床上滚了一圈,问着床边的秋壶:“四爷走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秋壶端着一盏温水:“奴才醒的时候,四爷便已出来了……”

    那起的估计挺早,嗯,很可,四爷这很敬业,嗯,不过就是有点儿惨。

    果然皇子不是那么好当的。

    李沈娇打了一个哈欠,喝了水,简单洗漱一番,用过早膳,四爷就赏了东西来了。

    中规中矩,简简单单,几匹布,首饰绒花,嗯,还有一套茶具。

    那多出来的茶具是挺突兀的。

    没过一会儿,福晋也赏了东西来,比四爷赏的差一点儿,不过都挺好,李沈娇觉得还是蛮不错的。

    便叫秋壶一一收好登记。

    又挑了两匹颜色好些的叫秋瓷拿去针线房,想着制一件春装一件夏装出来。

    再晚些时候,宋氏和白佳氏分别送了东西了,都是格格,那就不能叫赏,只能说是送。

    白佳氏送了两对镯子一对耳坠子和一罐茶叶,不过是碧螺春,李沈娇便叫秋壶收着。

    宋氏也是送了些首饰,不过额外送的是一盒子的银耳。

    李沈娇看着银耳倒是挺意外:“这可真是……收着吧,这东西我喜欢。”

    秋壶笑着应了。

    今儿个李沈娇是不准备出门了,四爷今儿个想是要去白佳氏那儿,万一又遇上了,难免遭白佳氏记恨,昨儿个那事儿,都指不定有人认为李沈娇是有意的呢。

    还别说,真有人是这么想的,福晋就是头一个这么想的。

    “昨儿个四爷是朝着李氏那儿去的?”福晋看着账本,头也不抬的问着。

    玉如应是:“听着花园的奴才说,四爷是往着那边儿去的。”

    福晋就冷笑了一下:“只是李氏未免太心急了,就算不是有意,可是谁信呢?”

    玉如低头。

    福晋翻了一页账本:“不过有野心正好,后院里,总该有些出头的人。”

    “对了,宋氏那儿叫人盯紧了,半点差错也不能有,好好护着宋氏,也叫四爷看看我这个嫡福晋能容人。”

    玉如答话:“府医每五日就会去诊脉,福晋放心,去伺候的嬷嬷都是老人了,都小心着呢。”

    福晋“嗯”了声:“额娘叫人来说让明儿个入宫去?”这个额娘说的是德妃。

    玉如忙应了:“先前叫赵嬷嬷来传的话,想是要吩咐宋格格的事吧。”

    福晋合上账本:“不着急,把衣裳都备好……另外,赏白佳氏一对镯子吧,不必说什么。”

    玉如虽然心里不解,只乖乖应了。

    经昨儿个一事,在福晋心里,李沈娇显然是不是那么聪明的,况且昨儿个罚了白佳氏,那今儿个就赏一赏白佳氏,安抚安抚她。

    ……

    白佳氏这里收了东西,虽说是有几分埋怨着福晋昨儿个当着四爷面前给她上眼药,只是心里不敢表露,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故而晚间四爷来的时候,出了差错。

    正用过晚膳呢,白佳氏心里有事,冷不丁地就踩滑摔了,伺候丫头也没扶住,那叫一个……尴尬。

    四爷刚起身说往里头呢,结果冷不丁地听着一声惊呼,应声转身,就看着白佳氏主仆二人都摔在了地上。

    微蹙了眉,四爷唤了一声:“苏培盛,拿爷的牌子去请太医来。”

    白佳氏这会儿子真是又委屈又尴尬,偏生摔得又不轻,只能垂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

    外头苏培盛听了赶忙应了,心里却犯嘀咕:怎么还叫上太医了?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啊?

    府里各处消息都灵通着呢,见着四爷去了白佳格格那儿,没一会儿就见苏培盛领着太医往白佳格格院里去,一个个都嘀咕着呢。

    特别是正院里,福晋得了消息,心里更是不解:“可问清是什么缘故没?怎么忽的就请了太医?”

    玉如今儿个没伺候,伺候福晋的是玉楼,玉楼倒了盏茶:“已叫奴才去问了,只是苏培盛走的急,说的也含含糊糊的,奴才也不晓得是什么事。”

    福晋冷了神色:“罢了,晚些时候自会传出消息了,且缓缓吧。”

    玉楼低声应是,也不敢多话,心里也知道福晋这会儿子不高兴,便悄悄退了出去。

    白佳氏这里,心里自然是又怨了福晋不知多少回,只是面上不敢显露,低眉顺眼地由着医女抹了药。

    太医已经听医女描述过了,没有大碍,只是有些皮肉伤,养两日就好了。

    四爷在外头坐着,苏培盛这会儿子才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心里唏嘘,面上问着:“主子,前头还有公文呢……”

    这是问四爷要不要走了。

    四爷摆手:“且先歇着,晚些时候再回前院。”这是要留一会儿的意思。

    里头白佳氏听了,差点儿没哭出来,当然,不是难过的,是高兴的。

    要是四爷就这么走了,她才叫难堪呢,本来这头一天是好事儿,结果还摔了,府里还不知要怎么看她呢。

    还好,四爷说要留一会儿。

    外头苏培盛听了,还是去前院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公文搬了来,四爷如今不当差,看的公文无非就是地方官呈上来的请安条子。

    里头白佳氏抹了药,就小心翼翼地出来请罪:“奴才愚笨,请四爷责罚。”

    四爷批着公文,头也不抬:“无妨,往后仔细着些便是,进去歇着吧。”

    白佳氏低低应是,心里好受不少,由另一个丫头扶回了内室。

    四爷也没多待,批完公文就回了前院,只是累了苏培盛,来来回回跑了几趟。

    ……

    福晋这会儿也知晓是出了个什么事儿了,一时之间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怎么就摔了呢?”

    昨儿个请安见着也不是个蠢的啊,四爷头一回见呢,就这么摔了?也不怕把恩宠给摔没了。

    福晋拧眉:“真是……赐她些东西,叫她好生养着,不必担心旁的。”

    玉楼却突然说着:“福晋,她传了话来……”

    福晋忽的一转头:“她成的这儿事?是她跟着伺候?”

    玉楼慎重颔首:“是。”

    福晋缓缓笑了:“叫她小心些,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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