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治好吗?就现在这个样子?”阎煜寒看着木汉姆经过这么一耽误,原本灰白带紫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中透着死气了。

    “能,但是好了身体也会有影响,时间拖久了,以后他的精子存活率会很低。”稚边查看着他的眼睛和舌头,边说着,“而且他这不是天生的疾病,而是后天中毒造成的,所以对身体机能的伤害才会更大。”

    “他这是中毒?”阎煜寒突然想到当年的一件事,那个人的情况和此时的木汉姆非常的像,“如果是这种情况,病人也会像心脏病患者一样突然的病发吗?”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的,因为这种情况下,心脏其实是健康的,只有在特定的环境和条件下,才会引发药物的毒性,瞬间阻隔心脏的生机,让它变得脆弱然后在一个小时以后好像心脏衰竭一样的死亡。”稚姑娘查看完木汉姆的五官,然后揭开他的被子要查看他的身体,刚摸到木汉姆的脖子却被阎煜寒挡住了动作,“我来,你来说。”

    有人代劳,她也乐得清闲,于是站在一旁让阎煜寒把手下的触感告诉她,“看看他的腋下肋骨的位置是不是有淡淡的淤青从皮下渗出来?”

    阎煜寒拉开木汉姆的胳膊,腋下肋骨的位置确实有一块比别的地方重的颜色,“是有一块。”

    “你摸一下是不是温度较比其他的地方冷?”

    阎煜寒拿手触摸了一下,确实是比11其他地方的体温凉,“是。”

    “看他的脚趾,第二枚简直的指甲位置是不是有紫色的血点?捏一下是不是没有回血?”对于这种症状稚其实心里面很清楚,但是作为一个医者,不管这个案例是不是自己做了上千回,可是每一次她都会像第一次一样认真的检查才会做出方案。

    “是。”阎煜寒点点头,“他这是中了什么毒?”

    “一种白蛇根草的毒素,一般来说人不会去吃这个,而是把这种毒草混在牧草里面喂养奶牛,当人喝了这种还有毒素的牛奶时,体内就会积累轻微的毒素,日积月累身体的毒素到一定情况下,就会神不知道鬼不觉的让人中毒,本来这种话白蛇根草里面就含有一种不饱和醇,会引起肌肉的颤抖,如果在毒药到达一定量的时候,再让病人长期接触丁香,那么只要一个小孩轻轻的一推,对这个人也是致命的打击,就我屋里的牛奶就有这个东西,而且院子外面可有不少的丁香。”事情有时候往往就会这样,历史上就有多少大人物都是毁在不起眼的小人物手里,因为不起眼,他就可以做很多看起来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只要一个契机,这些事情往往会成为夺命的尖刀,就像是木汉姆,身边保镖最多,也有人会在他的牛奶里面下毒,在他睡觉额卧室外面种着要他命的花卉,或许他还有可能夸奖过这花朵的美丽。

    “植物之间和药品一样都是相生相克的,越是看起来平凡的东西如果找到方法绝对可以杀人于无形,这个你要是好奇就可以借鉴一下宫斗剧,虽然不是那么惊心动魄,可是绝对是有根据的。”稚说着

    从包里拿出一小瓶的生机,然后交给阎煜寒,“把这个给他灌进嘴里,不要撒了,要不然效果可不好。”

    阎煜寒接过瓶子打开以后就真的给他灌进去了,对,是真的灌啊,看着木汉姆那和脖子成九十度角的小巴,都担心再使一分劲他的脖子会不会断掉。

    “把他扶起来稳住,不要让他挣扎,一会我会用针刺激他的穴位和神经,你一定不要让他挣断了。”稚姑娘拿出针包,先是拿出小针扎在他身体的各个穴位上,不一会木汉姆就像一只刺猬了,稚姑娘从包里面拿出一根最长的金针,纤细爱的手指按在他心脏的位置,“按好他,最后一针,千万不能动。”随着金针的深处,木哈姆本来无意识的身体开始颤动起来,手脚也有些不受控制的运动,因为是无意识的行为所以要是没有阎煜寒压制他,还真是没有机会把这最后一枚针扎进心脏里面。当金针只是剩下针尾的时候,木哈姆的身体也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精疲力尽的软了下来,但是整个人的气色却是比刚刚死气沉沉的样子强了不少。

    “原来真的只是差这一步。”稚扎完针以后看着明显好了不少的木汉姆,脸上一喜,然后又喜滋滋的给他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恩,除了孩子有些麻烦,基本上就是一个正常人了。”

    “你以前救过?”

    “救过,不过没有这样彻底,以前的那个人不相信我最后一针扎进去会更好,所以效果不理想。”

    “他现在这样就是好了?”

    “没有,还要等上五分钟,等他的身体恢复上生机,对了,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有朋友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可以免费给你治疗的。”

    “是我奶奶,当年我记得她的情况就是这样,可是她没有这么幸运,当天人就去了,我奶奶对我很好,小时候我很喜欢她。”阎煜寒想着当年那个总是偷偷给他送点心的奶奶,每当爷爷严厉的要求他完成任务的时候,奶奶总会在关键的时刻拿着点心来鼓励自己,可是一向身体好的奶奶却突然的心脏病发去世,当时对家里人的打击特别大,那到底是谁会做这一件事呢,奶奶只是一个家庭主妇而已。

    “你怀疑她也是被人下毒的?”稚姑娘歪头看着他,“你奶奶过世了,那你现在的奶奶是?”

    “那是我爷爷后来娶的,她是我奶奶的妹妹,我奶奶过世以后,她就一直在这里照顾我爷爷,于是我爸爸就做主让他们结婚了。”

    “哦~,你怀疑她吗?”

    “怀疑,可是我不知道动机是什么?要说爱情,那时候他们都六十多的人了,要说利益,我奶奶没有孩子,不会为了家产,可以除了这个我想不通还会有谁做这些事情?”阎煜寒闷闷的说着,虽然过了这些年当时的感觉淡了很多,可是想起来心里依然会难受。

    “那就先不要想了,等回去,你要还想知道,我陪你查一下。”稚安慰的摸摸阎煜寒的头,就像他常常摸她的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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