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给他的地区,滋生了一个凶恶的种族,或者是一种邪恶的生物。
这种生物就是人头马。
陈玉成经历之丰富,就他的那个年龄阶段,无有出其右者。
他见过,而且骑过最好的战马,不管是今世的,还是清末的,都是最高等级,起码是赤兔马级别的。
他打仗的时候,都是拣最强的敌人作对手,差劲的敌人他都不在出手的,没有别的原因,嫌丢人。
在两淮大战中,他率领最重要的中路大军,基本兵力五十万,高峰时期不下百万,直接打垮了鬼子六亲自统帅的满请和各国支援的联军雇佣军,为天国的建立打下了坚固的基础。
宝马、恶人、恶人骑宝马,他看到无数,他对战了无数,他击毙了无数。
可是今天见到的这种东西,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竟然弄来一种叫作人头马的生物。
对于人头马,他听说过,但是那不过是一种统称白兰地的葡萄酒。
而今天看到的,是一种人,
说它是人,是因为它长着一个人头。
但是,严格地说,那又不是人。
因为除了长个人头以外,别处一无是人
脖子以下,都是马的样子。
一条一马平川的脊梁,平直地和肚子平衡,然后和地面平衡,这个原型物体下面,在四个角落均匀地长着四条腿,把这个马的身子支撑起来。
整个身体,都有细软的毛发覆盖,那些毛就和典型的马毛一样,脖子上的毛很长,但是还不如尾巴上的毛最长。
全身上下马尾巴的毛最长。不但最长,而且还具有马尾巴的功能,那就是名副其实如假包换的马尾巴。
这个马尾巴如果长在马身上,当然不足为奇,但是脑袋上可是人脑袋,把那个尾巴和人脑袋放在一起,就无比稀奇了。
到此为止,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人马混杂,叫他人头马也好,马头人也好,也不过就是和狼人一样的异种。
但是这个人头马还有其它更新奇的特点。
这个特点就是它们能直立行走
竟然能直立行走
这就大大高于那些狼人了。
狼人就是再厉害,也是四肢着地,行走的时候,依然是兽行兽状。
这一直立行走,就把它们和其它人兽混杂生物区别开来。
也让它们变得特别厉害
为什么呢
因为它们的两个前肢被解放出来,可是使用工具了。
人之所以厉害,根本原因就是两只手自由,可以干很多事情,最关键的是,可以手持工具干活,手举武器杀敌。
陈玉成一看直立行走的人头马,就感觉头皮发麻,十分不妙。
果然,不一会,一对拿着武器的人头马冲了过来,和他对垒。
一看他们前肢夹着的武器,陈玉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它们用的,和陈玉成的武器一样,也是长枪。
一丈二尺五的长度,竟然和陈玉成的长枪一样。
如果不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特殊兵种,陈玉成真的以为这是量体裁衣给他准备的,是配合他练兵的。
对手处处占优,还没有战马,这个仗还怎么打
陈玉成当然也不是单兵独马,他还有三百队员。
这些队员也是斗志昂扬,见到人头马也都跃跃欲试。
结果一个照面,陈玉成的队员根本不是对手,立刻就有十几个人受伤,还当场被杀了一个。
陈玉成看这个局势,立刻就命令他们退下,去没有人头马的地方割草砍树,这里打打杀杀的没有他们的事。
那些队员自知自己本领不济,上去帮不上忙,只会添乱,所以只好去找那些野草树木的麻烦。
他们愤怒出手,结果那些没有什么挑战性的割草进度搞得飞快,早早就把自己的那一片都给看光了。
大概是物竞天择的原因,这里既然有厉害的人头马占山为王,就不再有其它的异种生物聚集。
大家干完了那些好干的活计,又都围拢过来,观看陈玉成独自一人大战三百人头马。
经过初步的几招接触,陈玉成已经掂量出了这些对手的身沉。
如果只看武功,陈玉成估计,三个人头马的武力就能和他并驾齐驱,打个势均力敌。
也就是,这三百人头马的战力,可以打一百个陈玉成而不落下风。
不过这种纯理论的计算没有用,战场上对垒是一个活跃的对局,而不死机械的比较。
这些人头马,一个重大的缺陷,就是智力不行。
它们连基本的战术配合都没有
所以表面上看,是陈玉成一个对三百;而实际战局呢,却在战术层面,一个对一个
一个对三百个,陈玉成纷纷给扎的浑身都是透明窟窿。
而一个对一,陈玉成一个对三个的视力,就能分分秒秒把对方打成渣。
不过,理论上有这个可能,实际上把这个可能实现,就要陈玉成高度机动,动作快如闪电,打死一个就赶紧逃跑,如果给它们缠住,那他也就活到头了。
而且那些人头马即使不聪明,也比马聪明;同时,它们的速度可是快如奔马甚至比奔马还快,尤其是短距离的快速起动。
因此,从一开始,陈玉成就只能激发自己的潜能,用最快的速度奔跑,才能继续下去。
所以,他的精力最大部分,都花在两条腿上,而两只手的杀戮,只用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精力。
这种战斗方式,他从来没有遇到过
似这种情况危急他有过经历,但是那个时候,他是骑着宝马迎战的
在这种高强度杀敌、更高强度奔跑的战斗中,陈玉成一再压榨自己的最高潜力,刚刚杀过十个人头马,就浑身大汗,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他是古今中外的用枪名将,与赵云、罗成等人并驾齐驱,特点就是快
武功向来就是一力降百会、一巧破
千斤、一快毁千招的买卖,今天陈玉成在三百人头马的强大压力下,把他出枪的速度加快在加快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每一次专心对敌,都只是对付一个人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