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文家,说起来苏哲最熟悉的人不是文瀚生,而是刘倩茹。
这个精明能干的女人,苏哲最开始是不怎么喜欢她的,可随着和文雨菲的交往,他逐渐发现刘倩茹是个很开明的母亲。
若不是她的大力支持,苏哲能否和文雨菲继续走下去还是个问题。
文瀚生是一个传统思想严重的军人,忠诚、热血、刻板而又迂腐。
若没有刘倩茹的枕头风,再加上苏哲的冒险相救,恐怕他早就和苏哲翻脸了。
即便是现在接受了事实,文瀚生见到苏哲也没有多么热情,让苏哲在文家很不自在。
刘倩茹醒来就不一样了,她对苏哲的印象非常好,虽然坏心了点,但有能力啊。
有本事的男人谁没有个三妻四妾的,虽然是法治社会,但那些没本事,却仗着祖上余荫庇佑的败家子又有哪个不包养二奶、三奶甚至十八奶的。
刘倩茹在娱乐圈打滚了半辈子,早就看惯了这些社会现实。
那些有着一家小娱乐公司,就玩遍女明星的小老板,可比苏哲的女人多多了。
没本事的男人都能玩那么多女人,苏哲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不能拥有更多的女人
更何况这个女婿还不是玩,他是真的对女儿好,虽然平时他很少会来献殷勤,似乎很疏远。
但在文家每次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都是第一个出来解决问题的,还都是拿命去拼,凭什么还不是因为他们是雨菲的父母。
死亡谷九死一生救文瀚生,谁敢去只有苏哲。
这一次刘倩茹中了诅咒,全世界最顶级的医学专家都束手无策,又是苏哲分分钟解决了问题,这样的女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所以刘倩茹对待苏哲的态度充满了热情,一个女婿半个儿,她是真把苏哲当做儿子看待的。
爱妻痊愈,以后还能修炼,这让文瀚生心情大好,对待苏哲的态度也温和许多。
这让苏哲的那一丝不自在顿时烟消云散,认真的问道:“刘阿姨,你们在旅游时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还喊阿姨,雨菲都是你老婆了,结婚证都被她当宝似的整天带着,你还不改口。”
刘倩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笑着打趣道。
“妈”苏哲讪讪的立刻改口,反正雨菲是自己老婆,这些天见了那么多丈母娘喊妈也喊顺嘴了,没有一点生涩感。
“哎”刘倩茹顿时眉开眼笑,她知道苏哲是没办法给雨菲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礼的,但这点小遗憾在这喊了这声妈后,也消失无踪了。
文瀚生有些头疼,狠狠的瞪了苏哲一眼,想着瀚杰两口子也在这里,他们也是苏哲的岳父岳母,等下要是苏哲都喊爸妈,那不是乱了套了。
苏哲被他瞪的莫名其妙,以为他是不满自己光喊刘倩茹没喊他,当即有些腼腆的喊道:“爸。”
心里还嘀咕着,这老岳父怎么这么没风度,看看人家古梦瑶家里,再看看人家赵宝儿、风铃儿家里,光改口喊丈母娘一声妈就过关了,老岳父根本就不凑热闹,到了你这里还矫情上了,早知道丫的晚点去死亡谷救你了,让你受够了罪才知道女婿的好。
文瀚生哪里知道他想歪了,被他一声爸喊的浑身寒毛直竖,好不自在,脸变的更黑了。
刘倩茹不高兴了,伸手拧着他的耳朵,“你拉着脸给谁看啊,女婿喊你一声爸是看得起你,你还摆起谱来了是吧。”
“哼,女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刘倩茹说着说着,脸上莫名的一红,感情她也想歪了。
琢磨着自己疯了这么多年,这老东西是不是憋的慌,想要那啥了,否则为什么总黑着脸,看来是嫌女婿碍事,想把他撵走啊。
好吧,虽然刘倩茹也很想那啥,但女婿在地球可待不了几天,什么事也没有陪女婿重要。
滚床单之类的一律往后排,以后的日子长着呢,看老娘不榨干你这老东西。
刘倩茹松开手,文瀚生揉着通红的耳朵,委屈的说:
“还不是因为老三两口子都在,当着他们的面苏哲喊咱们爸妈,那该喊他们什么,都喊爸妈还不是乱套了。”
“这”刘倩茹傻眼了,这老东西是什么脑子,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奶奶的,还以为你惦记着跟老娘上床呢,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家伙,难道老娘没变漂亮吗
女人心海底针,之前她还觉得文瀚生这个时候不该想那些羞羞的事,可现在文瀚生说了实话,她心里反而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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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没好气的说道:“随他们怎么想,反正苏哲得喊我妈。”
文瀚生欲言又止,但看到刘倩茹凤眼一瞪,立马没了脾气,他在战场上是头猛虎,可在家里就是个绵羊。
苏哲也有些头疼文瀚生提出的问题,他来之前就一直在琢磨该怎么称呼文瀚杰两口子。
考虑了半天才称呼他们三叔三婶,见他们也没有反对,还沾沾自喜。
但现在一旦对刘倩茹改口,文瀚杰两口子心里肯定不舒服,毕竟人家搭进去两闺女。
苏哲脑筋一转,也不跟刘倩茹客气,亲热的说:“妈,咱私底下该怎么喊怎么喊,当着他们的面还是喊你刘阿姨吧,否则场面多尴尬啊。”
“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儿子就是聪明,连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刘倩茹对苏哲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立刻眉开眼笑的一挥手,订下了基调。
文瀚生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丫的,我刚才就是想这样提议的,可这娘们根本不让我说话。
反倒是苏哲这家伙一提议,她就同意了,还夸他聪明,这待遇差的也太远了吧,你他么的到底是他媳妇还是我媳妇。
苏哲可不知道老岳父心里的碎碎念,脸色认真的问道:“妈,你详细跟我说说,你们去旅游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没有”
“特殊的事情没有啊。”
文瀚生冥思苦想半天,摇了摇头。
倒是刘倩茹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我想起来了,也不知道算不算特殊,有一天在马来国,瀚生累了在酒店休息,我自己无聊就出去逛街,遇到一个又黑又瘦的家伙欺负一个小孩子,我看不下去,就说了他两句,那家伙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我也听不懂,那个小孩子就趁机跑了,然后那家伙眼里冒着精光,一看就不怀好意,对着我跟鬼画符似的指手画脚,还往我脸上撒了几滴黏糊糊的东西,我就一脚踹在他裤裆上把他踹倒,然后跑回了酒店,除了这事,好像没有其他特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