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流出来的淤血格外黑,我感觉身上有点发虚了,这肯定是有剧毒的没跑了。

    他的手伸了过来,然后轻轻一撕,就听撕拉一声我的衣服被他简单粗暴没任何提醒的撕烂了一道长口,而且直达胸口,差点就露了底。

    “喂喂!”我慌张不顾疼痛的想用手捂住推开他。

    “别动。”

    他清冷开口,我直接就嚎了起来。

    但是刚好看见他清冷如水的眼睛,我的尖叫硬生生的被我吞了进去,憋的好难受!

    他低头看了我肩膀上的伤口一下,皱了下眉头,迟疑了下,最后俯身一勾我下巴,我刚抬头他趴下就用薄唇扶住了我的嘴巴。

    我了个草……

    好凉!

    麻痹,不按套路啊,电视里剧情不都是害怕伤口感染,撕开衣服然后用嘴吸掉伤口的毒气,这尼玛确定不是在逗我?

    我脖子上的伤口,你喵的来亲我嘴是闹哪样?

    初吻,老娘珍藏快二十年的初吻,在这个破屋子,在这么鬼气森森的情况下鬼地方,给夺走了?

    嘴被堵住,我呜呜的瞪大眼睛想伸手推开他,但感觉从他嘴里却有一缕缕凉飕飕的气渡了出来,软软凉凉的,就好像丝滑冰凉的泉水,蕴含着一股清淡的香味,顺着嘴唇,喉咙,流遍全身血液。

    这冰冰凉凉的气息甘甜可口,完事后他抬起头,漆黑深邃的眼眸弯了弯,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深邃睿智的眼眸让人深深迷恋,他微微浅笑的样子真好看,仿佛能将人魂魄勾去。

    刚开始那紧张肃杀的气势也仿佛随着他的微笑而淡化了去。

    我抿嘴抬起手使劲的用手背抹嘴巴子,又没节操的连呸了几口,抬眼发现他眼角上扬,还似笑非笑的打量我。

    “神经病!”

    我轻声骂道,可我感觉肩膀出的伤没那么疼了,而且那块地方凉凉的,只是衣服留下一道口子,场景很尴尬。

    “你老实交代,你知道多少事情?”

    我抬眼试图用我的眼神来质问,但发现我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凶狠,他无动于衷。

    “人皮鬼葬,七日送魂,走吧,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心里本来还挺不舒服,听见这话,直接呆住了,我原来以为我们村子的事完了,已经被白杨和苟半仙给破了,原来只是慢性死亡!

    按照色鬼男的意思,我们村子每天都会死一个人,每天死的,就类似于祭祀的,如果七天不破这个局,就没人能救整个村子了。

    我问:“谁,弄的这一切?”

    “你姥姥。”色鬼男说,“你自己一直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

    “为什么?”我痛苦的喃喃自语。

    “你知道你姥姥生前是什么身份?死了连祖坟都不让她进,只能埋在破烂的老坟圈子,她有怨气,况且你姥姥生前就不是普通人,死了在那乱葬岗的阴地成了气候,你姥姥的阴宅是找高人看的,以阴镇怨,用那所有的孤魂野鬼来镇压你姥姥的坟,可最后还是出了事。”

    “她托梦给我找的男朋友,是真的?”想着那慈眉善目,干净瘪瘦的老太太,就吊着一口气成了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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