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璟越的力气在那石门之上就好似是蚍蜉撼树一般,那石门根本就是丝毫未动。

    “小娘养的”几乎从不骂人的是陆璟越这个时候骂开了,还有个自己的脚揣着石门。

    容景依见状不由得冷笑,“陆大人,亏你还懂的机关之术,难道你不知道凡是这样的石门便都是借助其他强大的力量开启和关闭的么,你妄图用你一个人力量来开关这石门,简直愚蠢”

    其实,这陆璟越身为暗鸾阁的阁主,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机关,但是他就是坚信,凡事没有试过便不要随意下结论的道理,况且事情关乎封寒御的手臂,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可以理解。

    “你这个女人,你不是精通这机关之术么好歹王爷在战场上放了你一次,你就看在这份情谊上救王爷一命如何”

    不是陆璟越多高看这个三公主的,只是这个时候多一个人愿意帮助封寒御总比少一个人好。

    这个时候那容景依看向了封寒御,若有所思的说道:“本公主心中有王爷,自然是想要救他的,但是也要看他自己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什么意思”陆璟越有些不解,她倘若想要救王爷,王爷岂有拒绝的道理。

    自然了,容景依说的话,这封寒御也是听得一清二楚。陆璟越不明白这容景依的意思,但是这封寒御是明白的,她无非是想要自己给她什么承诺罢了。

    “你想要什么”封寒御淡淡的开了口。

    是的,封寒御不想拒绝这容景依的帮助,因为他想要活着,想要自己的手臂好好的,因为他的影儿还在另一个地方等着他。

    容景依见封寒御这样问便浅浅的笑了,“跟情商高的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说着便白了陆璟越一眼。

    陆璟越心中有些不爽,他混迹风月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子说他情商低,却不料今天被这样一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女子给奚落了一番,但是饶是如此,这陆璟越也没有说什么,他倒要看看的在这容景依耍的是什么花样。

    “封寒御,你听好了,本公主今天就告诉你,自从在战场上发现了本公主是个女子,而且还放了本公主一命,本公主就认定了你,此生非你不嫁。”顿了一顿又道,“你知道么本公主此次前来青越便是为了见你而来,若非如此,你以为本公主会喜欢到你们青越来”

    封寒御没有说什么绝情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本王有妻,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们两情相悦,感情甚笃。难道公主你想要棒打鸳鸯么”

    听了封寒御的话,那容景依便笑的更加大声起来,“封寒御,本公主听说你曾经给了夏疏影一封休书,既然如此,这夏疏影便不再是你的妻子了。”

    其实这三公主容景依在打听到封寒御曾经给了夏疏影一封休书的时候是非常高兴的,因为这至少说明了他们之间曾经有嫌隙,既然如此,那么这嫌隙还是可以再有的,就算没有,人可以为之

    ,如此一来在,她容景依便有了机会。

    封寒御没有想到这容景依连他曾经给了夏疏影休书的事情都打听了出来在,当下便冷了脸,“公主,你还真是费心了。”接着又道:“但只怕公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初本王是给了影儿休书不假,但是影儿没有要,而是当场撕了个粉碎,这样说来,影儿是没有接了这封休书的。”

    容景依听了这话倒是一愣,夏疏影没有接下这封休书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但是随即她又对着封寒御笑了,“无妨,既然你能给那夏疏影一次休书就能给第二次。”

    封寒御听了容景依的这话,脸色瞬间冷寒了下来,“在本王这里,不会有第二次。”

    封寒御说这话显然是怒了,但是那容景依就好似没有看见那封寒御的怒气一般,“王爷,你可知道,妻子可以再有,但是命只有一条,若是你答应到我们碧影求亲,本公主这就救你。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妻子夏疏影重要。”

    这是趁人之危,简直是卑鄙小人。

    “公主,难道你的眼中只有康定王爷么或者我们几个之中也有不错的呢”

    说这话的是陆璟越,并不是这陆璟越看上了这公主,实在是这个时候封寒御需要这容景依,而且,就算这公主看上了他陆璟越,他也可以不认账啊,就算赖账不成,大不了娶回去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见面就是了。

    若是这公主选了苗三千,想来这苗三千为了王爷就算千难万难也会答应了。

    对了,还有司晔远,这倒是个棘手的事情,而且还有一个月宛郡主在边上,要知道这月宛郡主喜欢司晔远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三公主容景依应该不会这么没有眼色吧。

    “你们”听了陆璟越的话,容景依淡淡的到了一眼极几位男子,冷冷嘲讽,“还真没有入本公主眼的。”

    这话说别人倒是没有什么的,但是那月宛郡主却是听不了别人说自己的司家哥哥不好,但是这毕竟是女儿家的心思,也不好太明目张胆,所以那月宛郡主只是看着封寒御嘟囔了一句,“也没看出封寒御有什么好的,整天冷着一张脸,好似谁欠了他的银子似得”

    三公主容景依也不是个受委屈的,见月宛郡主这样质疑自己眼光,便冷冷回击,“什么身份便是什么样的眼光,你只是小国的郡主,本公主是碧影的郡主,你如何跟我比”

    月宛郡主的嘴上功夫比这容景依还真是逊一筹,当下只是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你”。之后便再也说不出别的。

    而那容景依似乎也懒得搭理这月宛军主,接着又看向了封寒御,“镇远将军,”默了一默,又道:“本公主还是习惯唤你镇远将军,”接着便深情脉脉的看着封寒御,“你可想好了”

    “公主,”封寒御冷冷的唤了那容景依一声,“正如你方才所说,你还真没有入本王的眼,现在本王不妨告诉你,本王得眼中只要影儿,其他的一个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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