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分析的很是透彻,只是本王想知道彻底为何这般关心这件事,难不成只是因为想要本王安全,就没有其他的什么理由?”封寒御的眼睛就像能看透一切一般,看的夏疏影一阵心慌。想要辩解却无从辩解,只是匆忙的起身道了声有事便向门的方向急匆匆的走去。

    “嘭。”门被狠狠的摔关上,险些撞上了夏疏影的鼻梁,她不用猜也便知这是封寒御的功劳,只得无奈转身对着封寒御行了个礼:“王爷这是何意?现在都已这时了,离两位美人前来侍寝已不是不远,妾身实是不适留在这。”

    夏疏影佯怒的样子逗乐了封寒御,原本只要是他不愿,即使是皇上亲下圣旨送到府内的人他照样可以丢出门外。只是她吃醋的样子让他的心里莫名的开心,也就顺着皇上亲下圣旨的这条留下两人,他也便如愿的看到了夏疏影与两人相斗的样子。

    更让他开心的是夏疏影是为他而吃醋,这种莫名的心思连他自己也搞不懂,只是随着心情做事罢了。

    再有,即使他患有隐疾,可这普天之下想要爬上他床的人多不胜数,他何须两个皇上所赐的来侍寝,只不过是想要逗逗夏疏影罢。

    今日里夏疏影对待两人的反应,封寒御早已知晓,也知晓夏疏影会来找寻自己。所以故意让人去告诉两人让她们来的稍晚一些。只是夏疏影在门外徘徊的样子终究是让他不喜,这才出言逼了夏疏影进门。

    这一切一切的情感封寒御不知从何而起,不过他并不是死板之人,既然知晓了夏疏影不是为夏禹候做探子。那么他的爱不是不可以付出,而是得看夏疏影有没有资格接受他的爱。

    封寒御心内的百转千回夏疏影自是不知道,只是认为封寒御一时想到了其他的事才恍有一时的沉默,也便没有过多在意,只是心内对封寒御唤那二人前来侍寝的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王爷,妾身却是不适合留在这,这几百瓦的灯泡妾身确实是没有心思去做。况且,若是王爷信了妾身的话,那么一会儿二人前来,王爷告诉两人的话,两人若是细作也便罢了,可若是不是,看到了妾身,不是认为妾身一个王妃,心胸竟是如此般的狭隘。竟容不得两个美人给王爷侍寝,而这一举若是传到太后,传到皇上、传到各个大臣的耳里,那妾身不就成了一个人尽皆知的妒妇?这样的称号,妾身实在是不敢担当。”

    夏疏影说的诚挚无比,企图掩去自己所散发出来的浓浓醋意,只是封寒御是何许人,就算夏疏影掩饰的再好,可也终究逃不过封寒御的眼睛。

    任凭着夏疏影说了长篇大论,封寒御还是不为所动且不道只言片语,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夏疏影。

    而就在夏疏影待封寒御说话说的快放弃的时候,封寒御终于是动了他那高贵的嘴皮子:“爱妃说了这么多,貌似都没说到重点。”

    闻言,夏疏影的心一下猛然跳动起来,她极力的躲开封寒御的目光,仍旧死鸭子嘴硬的不愿说出心里话。

    “王爷当真是会说

    笑话,妾身那一条不是说在重点上?若是王爷认为这些都不是重点,那王爷认为何以为重点?”夏疏影不服气的望着封寒御,她可不认为封寒御这个冷棍会看出她在吃醋,就算是看出,她也不信他会开口点出。

    然而往往有一句话都说的很现实,“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封寒御就在夏疏影那奕奕的注视下不徐不缓道:“重点不该是本王为何会唤二人侍寝;为何不是唤王妃;或是本王唤二人侍寝,爱妃醋了才是这两件事。”

    “王爷说笑了,妾身怎会吃醋。”夏疏影内心一阵慌乱,却仍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辩解。

    “嗯,爱妃说的是。”封寒御轻点头似是同意了夏疏影的说法,可夏疏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果不其然……

    “只是本王所说的是二件事,爱妃却直奔吃醋这个主题了,可不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莫不是爱妃真的吃醋了。”封寒御整个人泛着一股儒雅的气息,让夏疏影暂时忘却了他的本性,说话也便放开了些。

    “那王爷怎么会知道妾身吃醋?妾身自个吃不吃醋自己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妾身说未有吃醋就一定没有吃醋。”

    “嗯?那这浓郁的酸味是为何?爱妃可否告诉本王。”也不知是不是累了的原因,封寒御竟蓦然靠在了床沿,胸前的襟口也不知何时开了些,露出精装的胸部,怎么看都泛着迷人的气息。

    虽然夏疏影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不是什么颜控,更不是什么花痴。但是就仅仅这样看着封寒御她便也觉得面红耳赤且羞愧的难以自容。明明心内告诫自己要顶住诱惑顶住诱惑,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双眼。

    顺着夏疏影的眸光看来,恰是看到自己的露出的胸口,冷峻的脸上不由得破天荒的露出一抹笑意:“爱妃现在莫不是告诉本王,爱妃是在看空气?”

    夏疏影:“……”

    她却是很想说她在看空气,只是即使她说了他会信吗?毋庸置疑的,答案是不会,所以她何处多此一举去浪费口水多说那么些完全没有意义的话。

    “爱妃准备就一直站在门口?”

    经封寒御这么一说,夏疏影倒也发现了自己却是在门口站了许久,就连脚都开始有些微微发麻了。索性她也不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心安理得的走到封寒御的床边、坐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迫不及待一般。

    “怎么,爱妃现在还不承认是醋了吗?”封寒御轻挑起夏疏影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强硬且霸道的询问。

    “妾……妾身没有。”下巴上温热的触感又是让夏疏影再一次红了脸蔓延至至耳根、脖子,就像是一只粉粉的泰迪熊可爱而又招人喜欢。

    “那就奇怪了。”封寒御故作疑虑,“爱妃即是没有吃醋,那么这满满的的一屋子醋味又是怎么回事?嗯?爱妃可否告诉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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