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夏疏影对自己的态度夏禹候每每想起来就是一阵气结。他哪曾会想到夕日最以自己为中心的女儿会一下子变了这么多,让他每每想起来都恨不得一棍子打死夏疏影。

    心里一切的一切夏禹候自是没说出来让任何人知道,只是在心内冷笑:既然是个不中用的那么也没必要保护。

    “哦?康定王妃?”封璟灏一下来了兴致,身子稍稍向前倾了些。

    这个月内他对夏疏影倒是不陌生,三天两头的就往宫里跑。若是她不会毁容便会成为自己的皇后吧。

    夏疏影未毁容前的那一张绝美小脸瞬间出现在了封璟灏的面前。他不由得暗自叹息,夏疏影未毁容之前的相貌却是有引人垂涎三尺的能力。只是世事难料,谁会联想到那么一张绝艳倾城的脸蛋会在一朝一夕之间毁的不成样子。

    对比起如今的夏疏影与之前的夏疏影的样貌,现在的夏疏影倒真的是挺让人倒胃口的。

    “禀皇上,正是康定王妃。”夏禹候恭敬的仆跪在了封璟灏的面前故作忠臣的样子。

    对此,风寒暗暗挑了挑眉对夏禹候的讽刺之意透满眼底:“即是影儿告诉的夏帝师,那夏帝师可是知道影儿因二人的刺杀事件而在床上躺了几日。几日来影儿昏迷不醒,本王倒是想知道夏帝师是如何的神通广大的竟知道了这件事去,而且还是从一个昏迷的人的口中得知。”

    “康定王爷莫言信口雌黄,此话真真却却是小女所告诉与老夫。”夏禹候听了封寒御的话后竟未见变了半分神色,依旧淡若如初。

    “信口雌黄?”封寒御微微拉下了些脸色,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夏帝师莫不是在间接的说我康定王府欺上瞒下对皇上不敬?”

    “康定王爷,你与小女为夫妻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还是康定王爷认为我帝师府的人好欺负。”夏禹候故作愤懑的瞪着封寒御,一副要为夏疏影讨回公道的样子。

    夏禹候的样子倒真是想一个好父亲,可是夏疏影那日回门时受伤的样子封寒御还历历在目。所以对于夏禹候这惺惺作态的样子也只余下满腔的讽刺。

    “夏帝师无端猜测本王的心意是何意?本王何曾说过帝师府的人好欺负。无论如何夏帝师都是本王的岳父本王又怎敢放肆。”封寒御将放肆二字说的极重在众臣心里引起轩然大波。

    自古以来皇权至上,即使你是皇亲国戚但是终究不是真正的皇家之人。论起尊卑来说封寒御当是尊称封寒御一声王爷再恭敬行礼。只是如今竟让封寒御亲自说出自己放肆四字就可见夏禹候的势力之大。

    而封璟灏在听了封寒御的话后也细细思量起来:他原来的打算是坐山观虎斗,只是现如今封寒御此话一出那么可就严重了。

    夏禹候自然亦是知道封寒御话的严重性。为了长久的打算夏禹候还是不情不愿的向着封寒御下跪行礼:“康定王爷莫要如此般说,这般说岂不是让我帝师府负上不忠不敬之罪。”

    “呵。”封寒御冷笑并不打算放过夏

    禹候,“夏帝师方才不是说影儿亲自告诉你的,那我们现在来说说,你口里的康定王妃自几日前便卧病在床数日。敢问夏帝师影儿能喝来的能耐告诉你这件事。”

    “禀皇上,此事臣略有耳闻,王妃娘娘确是卧病在床。”一有官员证实夏禹候便黑了脸,心里暗叫不妙。

    “既然如此那夏帝师可否告诉朕这消息从何而来?”封璟灏并不是真的傻,自古以来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有多少是傻的。夏禹候的狼子野心他怎么不知,若不是要留下他来牵制住封寒御,恐怕这所谓的帝师府也早已不复存在。

    作为一个老奸巨猾之人夏禹候怎么被这小小的质问给难住。

    只见夏禹候依旧是跪着,只是转了个方向朝对着封璟灏:“皇上与其质问臣倒不如宣那二人来证实臣所说是否属实。”

    夏禹候不恭不卑不紧不慢的吐出这句话,完完全全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封璟灏想了想也便觉夏禹候所说确是不假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宣……”

    “启禀皇上,夏帝师所说皆是实话。”封寒御接过了封璟灏后面的话语,成功的让夏禹候喜了神色。

    封璟灏皱了皱眉,他可不相信封寒御会如此轻易的服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皇帝已经承认,那么就算是为了天下百姓朕也愿意大义灭亲。来人……”

    “皇上。”封寒御出言成功的让封璟灏看向了他。

    然封寒御脸上却是不见任何的慌乱或是一丝一毫的慌乱或是害怕之类的东西:“皇上还未查清事实就开始给臣定罪,如此一般天下的人该是如何看待陛下。还有夏帝师……”

    封寒御将一双墨眸转向了夏禹候,目光冷冽让人如坠冰窟:“你这般忙着说出是为何?是为了给本王定罪让本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夏帝师的心本王倒是真想看看。”

    “如果王爷真是问心无愧又何惧臣所言?当务之急王爷不是应该解释清楚祁南国的朝贡之物为何会死于康定王府。”

    对于封寒御严厉的质问夏禹候并不为所动,只是坚持着自己的原话要封寒御给出个答案。

    “既然夏帝师想知道那本王说说也无妨,只是夏帝师真的不知道那二人为何会死?”封寒御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一切掩埋嗯真相一般看的夏禹候心惊。

    然而夏禹候毕竟是过了大半辈子的人,不肖片刻就回过了神讽刺一笑: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就不能耐她和。否则现在也就不会这般的在这揪扯不明了。

    “还望康定王爷不要试图转移话题,现在的要事是祁南国的朝贡之物为何会死于康定王府。”夏禹候再一次将话题扯了回来不让封寒御扯远。

    “皇弟还是快些说清的为好,你即为皇亲就应当以身作则,如今这般很容易让人误会皇弟这是心虚了。”封璟灏也是听二人的对话听的不耐烦了。但是从小的皇家子弟的专属训练让他未将自己的感情表露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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