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从司晔远一句接一句的连问中听出了深深的愤怒意味,她略微一想后发现司晔远说的确是事实,于是乎她的心里不免的升起一股自责之意:“我为我过分的言辞向你道歉,也为这次你的相救说一声谢谢。”

    “谢谢二字就不必。”司晔远的目光深深的望着夏疏影:你难道不知谢谢二字只会让我感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远?

    “站住。”为了不再听到夏疏影说的过多的疏远的话,司晔远很快的便融入人群之中闪到了其中一个粗壮汉子的面前伸手提着他的衣襟。

    夏疏影见此心里不免一跳:他这是作甚?

    “你让劳资站住就站住,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人出口满是粗鄙的话语,再加上他的嗓门格外的大,所以他才一开口便引来了周围人群的纷纷转目注视。

    见此夏疏影的心内却是突然咯噔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内慌乱的窜动起来。

    “作为一个男人你竟然好意思推一个女人,你还算不算得上是一个男人,现在立刻马上,请你道歉。”谁都没能想到司晔远这么一个浑身散发着儒雅气息的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怒意完全显露的话。

    闻言夏疏影除了心内的那股不安渐渐扩大之外她还感到了深深的不可置信,方才她被推倒至极她也仅仅只听到了那人的声音而完全不知道那人的相貌,而司晔远却是一入人群直接便走到推倒她的人的面前并要求道歉。

    由此可见要么就是司晔远的洞察力异于常人,要么就是司晔远从未远离过她的身旁一直在附近关注着她。

    两个可能夏疏影直接在心内排除掉了第二个,她从来不愿意去胡乱的把一些猜想给认作为事实,更何况这第二个猜想一是没有依据来证明是真的,二是她内心里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群众疑惑之际夏疏影悄然的迈出了双腿预备跑路,虽然对那个推她之人有些淡淡的怒气,可是夏疏影并没有在大众面前做如此般显眼的事情

    然而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想象太丰满现实很骨感。”就在夏疏影刚刚迈出了一步的时候一个人猛然的飞扑倒在了夏疏影的面前,

    夏疏影心下心下一惊快速的迈开步就欲离开。

    “姑娘对不起我不应该推你。”夏疏影的脚踝处突然被地下趴倒的人拉住,围观群众一想到方才司晔远所做也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周围人各异的眼光当中夏疏影也不觉的缩了缩身子,面上戴的面具并没有让她成功的忽视掉周围这一圈一圈奇怪的目光。

    “你且先放开我的脚,错误人人都会犯所以你不必太过在意方才的行为。”夏疏影尝试着将自己脚踝处的手给甩掉。

    “快点快点,灯谜大会开始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原本围在周围看戏的人群一下便散了开,夏疏影脚踝上的手也突然松了开。

    如此

    一般夏疏影终是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是什么别人惹了自己还能够平气以待的人,只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她实在是做不到狠狠的给那人一脚。

    “如何?可有消气?”司晔远的声音并没有让夏疏影的心情好上多少,相反的,在听到司晔远的声音后夏疏影的怒火却是蹭蹭蹭的往上窜,一直窜到她的头顶直接爆发。

    “你救了我感激你,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别人来帮助她出头,更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在在任何一个场合下随意的就任由你你做,你这样做我并不会感激你而只会觉得你这是在狠狠的在众人面前打击我。”

    虽然还未听过封寒御亲自对她说过一声情话,可是在知道自己爱上了封寒御的那一刻夏疏影就已经有了做王妃的自觉,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的事她不想做也不愿做。

    “吼完了心情可有舒悦?”司晔远不温不火的语气听不出他是否生气,只是夏疏影的怒火却是还未完全消退。

    看夏疏影的样子司晔远也知她这是还在气头上,可是若是再有一次机会他依然会那般的再做一次,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愿意看到她受委屈。

    “若是还未消气你可以骂我打我,但是千万别闷在心底。”司晔远诚挚的对着夏疏影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你……”顿时间夏疏影的怒气消了大半,“我即使再多么的没心也不可能打一个救过我的人。”

    “既然我救了你那你可愿陪我一同参加灯谜大会?”司晔远可谓是见缝插针,他知道此刻就该趁热打铁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夏疏影轻应点了点头,只当做是还了司晔远的这一次恩情,此后再见也便只能是陌路之人从不相识。

    夏疏影的想法司晔远怎会看不出,他暗暗苦笑:也罢,该是自己的赶也赶不走;不该是自己的求也求不来,今日之后便望你能够幸福的过好一生。

    灯谜大会很快便开始,夏疏影在司晔远的解说下也很快便知晓了这灯谜大会的比赛规则。

    比赛规则很是简单,便是由大会的主持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出题,在题目出来后知道答案的可以直接说出,而在这种情况下老者可以随意挑出其中一个人来回答,不过为了公平起见答题之人必须说出这答案为何而来。

    “我们来比赛看谁猜的谜多如何?”若是整整一夜都是那么无聊的猜题再猜题,夏疏影想自己的兴趣也不过只会持续半个时辰不到。与其这样无聊的参加完一个灯谜大会到还不如找点趣事,而她也正巧看出司晔远是个学识不凡的人,顾夏疏影特别的对着司晔远说出了这句话。

    “自然是好。”司晔远含笑点了点头,突然伸出手指了指台上出题的老者,“谁若是输了便去扯下他一根胡子如何?”

    “自然可以。”对于猜灯谜这个活动夏疏影可谓是胸有成竹,她在现代虽就职法医可是平时倒也爱看一些灯谜的题目,长久的积累下来后她的有关灯谜的知识没有上千也是有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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