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子修若是真的向他挑战那不是找死是什么,他们也相信男子绝对不会傻到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所以综合起来也就只剩下男子是在耍弄夏子修的这个结果。

    “你要是这么认为我也不会拦着你这么这样的想法,只是我并不傻到去挑战你这么一个对手。”夏子修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露出一点一滴的怯意,他知道他只要露出一点一滴的怯意也便真的是输人又输势。

    夏子修知道自己才刚刚脱离帝师府这个庞大的势力,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招惹不得这些所谓的不要命的打手和亡命浪子,他平时虽然怯弱可是他并不傻。他在帝师府时即使不得夏禹候的宠爱可也终究是帝师府嫡子,走着这个令人害怕以及畏惧的身份,而他一旦脱离了帝师府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弃子、一个屁。

    所以夏子修并不愿意去主动招惹这些人自讨苦吃。

    “小子我看你的身子柔弱的和您娘们似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有这样娇柔不堪的身子,不如让我们来切磋切磋让我给你练练体质。”此话咋一听但真的像是为夏子修的身体着想,可是他话里的讽意却是让夏子修一瞬间捏起了自己的拳头想要一拳挥舞到男子的面上。

    “哟呵臭小子还气恼了?倒不如我们就来切磋切磋一二看看谁的才是硬拳头。”看着夏子修那一副隐忍的样子男子又是一阵嘲讽,他是断定夏子修不会敢跟他真真正正的打起来。

    “你莫要欺人太甚。”夏子修咬牙切齿的瞪着前面的男子,手捏成的拳头也越捏越紧让人忍不住以为下一刻夏子修便会将拳头挥舞到前面这个看不起人的渣滓的脸上。

    “老子还告诉你老子就是真他娘的看不起你们这种仗势欺人的官家子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爹当了个官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男子汉大丈夫的不去参军做些保家卫国的事情倒在这威海百姓的利益,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谁都要尊敬你保护你?你娘没教好你难不成你爹也没教好你?”

    “给我闭嘴,我们么样还轮不着你来说三道四,既然你说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是你自己看看你全身上下那里有什么男子的气概?在你身上我只看到了一股傲慢与自视甚高。”夏子修一张脸对着男子一顿大吼,说他没爹教也好野孩子也好,可是他就是不允许有人来对沈玉有任何不敬的话语。

    “臭小子有本事就来跟老子切磋切磋,在这里说这么多的废话可是证明不了什么,难不成你娘真的没教你这么肤浅的道理?我看你还是重新回炉重造最好换一个娘?”男子不屑的拍了拍夏子修的双肩,“你看你这么一个个子真是连个女人都不如,我看你还是照着我的话跟你娘说说。”

    “欺人太甚。”夏子修原本就捏紧的拳头在这一瞬间猛然的冲向了正在喋喋不休的男子的面门,“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娘?你该死该死。”

    夏子修的愤怒在这一瞬间被彻底的激发出来,而挥出去的拳头也正好

    正中男子的面门?

    顿时周围陷入一片死寂,谁都没有想到夏子修会出手而且还是出手的这般的突然,让男子防不胜防直接挨了实实在在的一拳。

    夏子修虽然自小体弱多病,但是经过多年的调养已好的差不多,再有一个男子的力气再小也不会找到哪去,再加上这是夏子修愤怒时挥出去的一拳所以这后果也可想而知不是什么好后果。

    男子的鼻子直接被夏子修一拳给挥出了两条血印子。

    男子这么多年现场杀敌他的身前身后都流过血,可是他的鼻子却是从来没有流过血,如今夏子修这般一拳给他挥舞出了两条血印子着实是明明显显的打脸,而且还是打得毫不手下留情的那种。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男子当即震怒的瞪向了夏子修,浑身的周身溢出的气息无一不是在召现他那几欲冲上天的怒气。

    面对着男子的的怒气夏子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即使是心里一瞬间溢满了害怕夏子修还是故作镇定的看向了男子:“分明是你欺人太甚,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我的母亲?”夏子修并不是男子那样的人,他气男子说沈玉没教导好他是没错,可是他并不会无耻到跟着男子一般去像个街头泼妇一般说三道四。

    夏疏影虽从小体弱多病可是该有的教育沈玉却是一样没给他落下过。

    “哼,老子今天不欺人你有本事就跟老子一对一决斗看看谁才更甚一筹。”男子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就这样被夏子修给打了一拳,可是他若是就这样因为一拳而去揍夏子修一顿的话怕是会引起大家的嘲笑,所以思前想后男子也便只想出了这个方法。

    “跟一个没有半分武功底子的人挑战你也倒是心安理得。”夏疏影那略带讽刺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他们纷纷侧目看向了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夏疏影。

    面对大家的目光夏疏影却是不为所动,她只是快步的走到夏子修的身边轻柔道:“娘亲身上的伤并无大碍所以你也便不用太过挂心,由于疼了一条娘亲此刻已经睡下,你进去照看照看免得娘亲有什么需求的时候我们都不在身边。”

    “好的姐姐。”夏子修对着夏疏影点点头后忽视掉男子转身便走。

    眼见着夏子修就要进入房间男子也不禁急了,着急之间他竟开始迈开了腿准备追赶过去。

    “且慢。”夏疏影蓦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男子的去路并且目光微微泛冷,“我告诉你虽然你们压送我前去边疆可我并不是你们的奴隶,所以你们也并没有资格对着写的家人评头论足说三道四。”方才虽在屋里可是由于男子的声音太过大,她也还是一字不漏的听了去,只是相较于夏子修她还是较为冷静一些。

    自然的是方才冷静可不代表一直便都是冷静的,她对男子对沈玉以及对夏子修的态度感到异常的不满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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