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思虑下云霓决定还是跟夏疏影商讨商讨比较好,是以没有再过多考虑云霓便扭头看向了夏疏影,却发现夏疏影此刻……

    此刻的夏疏影浑身都在颤抖,她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双眸,眼眸之内满是迷离和惑意,就像是在为什么东西痛苦和不解一般。

    云霓心下一惊,她早些时候便发现夏疏影时常一人发呆黯然神伤,早初她并没有过多留意,只是不曾想到了现在就算是旁边有一人夏疏影都能够这样。

    这一瞬间云霓开始自责起来,一年了她竟然对以及的救命恩人这般的不留意,她真是该死。

    “小姐小姐,我发现一个重大的事。”云霓故作一副没看见夏疏影黯然神伤的样子,她激动的指住地图上的几个地方。

    “什么发现?”夏疏影回过神后看了看云霓,发现云霓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于是夏疏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后看向了云霓所指的地方。

    可是看了半天夏疏影也仅仅是发现这个地方都有一个圆圆的红点,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的特别之处,是以夏疏影便疑惑的看向了云霓。

    见此云霓勾唇自豪一笑:“奴婢就知道小姐你肯定不知道奴婢的重大发现是什么,是以奴婢一定会好好的给小姐解释。”

    夏疏影:“……”她并不说说只是静静的等着云霓口里的解释,她是人并不是神,当然不会知道云霓的发现是什么。

    见着自己的吊人胃口的方法好像一点作用都没有,所以云霓也便放弃了让夏疏影亲口询问的想法,垂了垂头闷声解释。

    “当初我们进来这个军营之前,由于小姐你都打晕了不清楚,可是不可否认得事实却是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人前来向夏禹侯禀报了各个哨卡的位置,而那些位置竟然就跟这地图前面标有红点的地方一模一样。”

    “你确定?”夏疏影有些不敢相信沈长靖会给她一份真的地图,今日拿到地图之时夏疏影还认为沈长靖定是拿了一份假地图试探与她,只是不曾想这竟会是一份真地图。

    “小姐你看这……”云霓只觉得手里的地图炽手无比,她也是想不清楚为什么沈长靖会给夏疏影一份真的地图。

    “既然是真的那我们便要物尽其用,我就不相信有了写一份地图我们还不能全身而退。”夏疏影的目光稍稍坚定了些许,对两日后的行动也多了些信心。

    “既然地图上面标识了各个哨卡、暗哨以及各个军营粮仓的位置,那么明日小姐你便不用再去查探,我们也便多了一日的时间来谋划。”

    云霓的眸子内亦是染上了丝丝的喜色,她知道这一次她们的行动多多少少还是走了些保障,心情也稍稍的放松了些许。

    繁星点点,一夜好眠。

    不知是在什么什么,昨夜沈长靖“假传军令,杀鸡儆猴”的事竟然变了个味传到了夏禹侯的耳里,他本就是个多疑之人,当即便召见了沈长靖。

    “将军,沈副将已经到了帐外,是否现在就传唤他进

    来觐见。”夏禹侯的守帐士兵看起来比那些个士兵要沉稳的多,并且让人挑不出半丝毛病。

    “赶紧唤他进来,本将要好好询问询问昨夜一事。”夏禹侯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昨日才升了沈长靖的职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也不知道是别人乱嚼舌根还是沈长靖意本如此。

    思虑之间沈长靖已经走了进来,他不卑不亢的跪倒在夏禹侯的面前:“属下沈长靖拜见将军,不知将军召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沈长靖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而夏禹侯本来就不是什么直率之人,是以他当即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沈副将呀沈副将,你当真是寒了本将的心,本将这般真诚待你没想到你却……”后面的话夏禹侯没有再说,他聪明的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闻言沈长靖的面色不变,他仍旧不卑不亢:“属下不明白将军的意思,将军若是有事吩咐便直接告知属下,即使是赴汤蹈火属下也一定为将军完美完成。”

    见沈长靖这般诚心诚意的样子夏禹侯也不好再同他绕一堆的弯子,干脆直接开门见山说明唤沈长靖前来的目的。

    “不知道沈副将有没有听闻军中在传沈副将你越俎代庖替代本将做事,虽然你不是场面在本将的身边做事,但是本将相信你应当是知道本将的性子。”

    “属下自然知晓。”沈长靖对着夏禹侯再次磕了一个头,“属下从小在军营长大,虽然同将军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可是属下能够看出将军的性子。”

    “不过属下想说的是属下既然跟着将军出来便一定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当然凭借属下的信誓旦旦也不能毁了那流言蜚语。”

    沈长靖沉了沉眸继续道:“一切既然被说起那么绝对不会是空谈,他们既然谈起那么属下便便应该反省是否有哪些地方做的超过了以及的身份地位。”

    不得不说的是沈长靖确实是比鄂虎聪明多了,不过就这样无缘被罚沈长靖也是不会认的,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冤大头,任凭什么人都能后来提一脚。

    “属下突然想起忘记向将军禀报一件事,原本想着一件小事就不劳烦将军,没想到如今却出了一切越俎代庖,这样一来属下也就不得不说。”

    沈长靖的眸光内快速的闪过一抹精光:“昨日夜将军曾派士兵守到蓝军师的帐前,是以属下便仔细观察发现他们并没有做事,而是拿着将军所给的这个任务明目张胆的偷懒,是以……”

    “是以属下便让他们回去干自己原来的活,以免他们尽是偷懒还浪费了粮草,没曾想他们既然说属下假传军令,属下想问将军给属下一个副将之职难道只是用来让他们质疑的?”

    沈长靖仍旧不卑不亢,说话的语气也是不温不火:“属下就不相信一个副将没有能力管这一点小事,若是这般的小事都让将军亲力亲为那么我们是养来作甚?仅仅是当花瓶观赏?”

    “属下不认为将军是要让我们当花瓶,既然承了将军的情就一定为将军分忧,没想到这分忧却成了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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