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她简直对自己无语到了不行,早晨的时候,她也太失策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不仅记忆力超强,还特别会利用资源,他是狼,她是小白兔,只能任由他揉捏。

    此时,小白兔被迫躺在大灰狼的怀,她的身子,差不多全线崩溃在他的热吻,他的手更是一路煽风点火,从而下,各种游移。

    顾梓沫像是处于风口浪尖,根本不知道哪里是西,哪里是东。

    陆铭瑄游移的双唇从她的唇移开,落到她精致的锁骨处,碰触她滑嫩的肌肤,惹起一片绯色。

    “检查结果如何?要不要顺便做个表?”他将她挤到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嘴唇轻咬着他的锁骨,使坏的调戏她道。

    她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挑逗,后面的墙壁冰冰凉,但整个身子,却是如燃烧般灼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也莫过于如此。

    他根本不会放过她,稍微用了点儿力道,更深的咬住她的锁骨,“嗯?”

    她禁不起他的折腾,只能含含混混的逸出几个字来,“不……不用了。”

    “检查过了,不写检查总结,这样的习惯,可不太好。”

    “唔……写了也没用,不写了。”

    “口头总结也行。”

    “唔……不。”

    “最后一次机会,口头总结也行。”男人气喘吁吁的抬起头,他的目光穿透黑暗,牢牢靠靠的盯紧着她。

    “我……好吧,我总结,你的身体超级棒,超级好评,好评如潮。”她被他挑逗的溃不成军,只好举手投降。

    若是她真的不依着他,恐怕他今晚都跟她没完了。

    陆铭瑄唇角勾起,从她发虚到瘫软的身体抬起头,抱紧了她,嘴唇贴到她的唇边,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慢慢的走出浴室,走向卧房。

    两人一同倒向柔软的大床,倒向敞开的*的大门深处,深沉的用尽全力,融入到彼此深处。

    ……

    夜深,顾梓沫从浅眠醒来。

    低下头,看到自己腰肢横着一只手臂,充满占有欲的揽着她在怀里。

    陆铭瑄还在睡,他弓着身子,手臂垫在她的头下,完全是一副保护着的姿态,即便睡着的状态,却还是不肯松开她。

    顾梓沫摇摇头,无声地轻笑,这个男人,总是在保护着她,算是在睡梦,也不例外。

    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拨开他垂在眼尾处的碎发,露出一对浓浓的眉毛,他的睫毛很长,鼻梁直挺,薄唇唇形完美。

    真正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觉得他气场强大,气质相貌俱佳。虽说是距离越远,越觉得对方完美,但对他来说,她觉得,越是接触他,她越觉得他完美无敌。

    如今,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他,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想用手触碰他的脸,却又怕会吵醒他,他为旧友在医院里奔波了不少,肯定疲乏了吧。

    想到他那个旧友,又想到那股香气,顾梓沫无声在心里暗叹一声,小心翼翼的抬起压在身的手臂,撑着酸痛不已的腰,下了床,从地捡起自己被他强行撕掉的衣服,套在身,才蹑手蹑脚的离开卧室。

    几乎是顾梓沫关门的刹那,男人转醒。

    睁开眼睛,黑眸扫过空荡荡的大床,手下的温度还是温热的,只是人不知去了哪里。

    又在床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顾梓沫回来。陆铭瑄此时也没了睡意,没有她在身边,似乎怎么也睡不踏实,于是也跟着下了床。

    客厅里只点着一盏地灯,此时散发着浅浅的黄色光晕。

    陆铭瑄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找到了那抹纤细的身影。

    顾梓沫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陆铭瑄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许久,才举步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环住她,将她拥在怀里。

    “这么晚不睡,有心事?”他无奈又哭笑不得,看来他用力还不够,没让她累到起不来床。

    顾梓沫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于是垂眸,沉默了下来,她确实是有心事,但是要怎么开口跟他说呢。

    若是她问他,他的旧友是谁,是男是女,是不是显得那么刻意,显得她不信任他的样子?

    夫妻之道,在于相处,显然在这方面,她还不够成熟,更不够老练。

    她的半晌没有言语,陆铭瑄眉心渐渐蹙起,徒然松手放开她,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梓沫,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你要记得,我现在是你最亲的人。”

    说到这里,他似是叹了口气,又道,“以前你对我,总有一种疏淡的态度,那让我很挫败,现在我是你最亲的人,你该相信我的,梓沫。”

    顾梓沫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抬起眸,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坦诚,她找不到不真实的神情。而面对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她怎么可以怀疑他呢?

    其实她是信任他的,他们之间本来认识的时间不长,在一起也是最近刚刚才开始的。如果彼此间再不给于些信任,那么他们之间也剩不下什么了。

    更何况,这段婚姻的开始,并不是纯粹的,她利用了他,而他,还被她蒙在鼓里。有这么危险的婚姻根基,面的部分一旦动荡,很可能是灭顶之灾,残破一片。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犯了女人都会犯的病——疑心病。

    遭到何殷正的劈腿后,在其他女人面前,她的自信心大打折扣,因为她觉得没有把握、没有信心,所以,才会感到嫉妒。

    只是这些,他都不会明白。

    女人和男人思考的切入点永远不同,即便陆铭瑄多么温柔体贴,但仍不会和女人一样敏感心思细腻。

    所以,他自然发觉不了他的外套的玄机,自然也不会理解她的忐忑不安,而如今,算他说什么,也难以化解她心里的苦闷。

    她闭眼睛,觉得失落。

    她也在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要做让男人讨厌的女人,不要犯和其他女人一样的毛病——多疑,猜忌,占有欲强。

    这样想着,她都觉得自己在逼自己累起来。

    从前,她是顾家的女儿,她需要事事处处谨慎,生怕惹了真正的顾家人,而现在,她是陆铭瑄的妻子,她要为他考虑,为他们的婚姻考虑。

    这好,跳入了一个牢笼,又跳入了另外一个牢笼之,虽然现在来看,后者前者要轻松。

    但是,那些未来,谁知道呢?


章节报错(免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