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想要鬼混,我只是……只是……”她辩驳不出来,昨晚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无论如何,她都没法说出来。

    她的伤疤,怎么能够揭开给别人看?那只会让她更加的痛!

    “悠悠,那个男人是谁……”楚振东看着喻悠悠解释不出来的样子,饶是见过再多的风浪,在这会儿,也是没法做到平静。

    喻悠悠将头低了又低,虚弱着语气,颤颤的说,“爹地,可以不说吗?”

    她不想说那个男人是薄靳晏,要是她说了,她恐怕这辈子都要跟薄靳晏绑在一块了。

    她爹地希望她能够和薄靳晏走到一起,她知道。

    可是她不愿意!

    看着喻悠悠这幅为难的样子,楚振东连连摇头,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不想逼喻悠悠,可这事儿,总要有个交代的。

    楚振东还没有开口,楚佳媛在一旁沉不住气了。

    她抱臂,蔑视的朝着喻悠悠冷哼了一声,说,“看她这个样子,肯定跟见不得光的男人做了,我听苏娆说,悠悠还去酒吧卖酒,估计她在卖酒的时候,顺便把自个儿给卖了!”

    “不要说了。”喻悠悠逃避的捂住耳朵。

    她被楚佳媛猜了,她是再卖酒的时候,稀里糊涂的了薄靳晏的贼船,从此万劫不复。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她要揭开她的伤疤。

    难道楚佳媛不知道,伤疤被揭开的时候,会疼吗?

    “哟呵,我还没有问问,咱们的楚家千金小姐,把自己的身子卖了多少的价钱呀,说出来给我听听,也让我见识见识,开开眼界。”楚佳媛不无讽刺的说道,典型的幸灾乐祸。

    喻悠悠几乎都要被她逼疯了,她捂着耳朵,拼命的摇着头,“不要逼我了,求求你们,不要逼我了……”

    “这可不是在逼你,我这是为你好,你说说你是找了哪个烂男人,我们也好对症下药,给你讨个好处什么的,毕竟楚家的千金小姐在外留宿,结果什么也得不到,说出去挺丢人的。”楚佳媛抱臂,审视着喻悠悠,脸布满了得逞的狡诈。

    她才不管喻悠悠如何痛苦,一想到喻悠悠是乔子津埋在心底的那个人,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喻悠悠挫骨扬灰。

    “不,他……”喻悠悠何其的痛苦,她身子颤颤,舌头都在打着结。

    “那个烂男人,是我!”一个磁性性感的声音,如同划破天空的闪电,从外处传来。

    将原本的氛围打散的一干二净。

    楚振东看向从外面走来的薄靳晏,感觉所有的压力扑面而来,他诚惶诚恐的前,想要迎接一下这位突然而至的客人。

    谁料,薄靳晏却完全无视他,直接掠过他,走到自己的大女儿身前,鄙夷的将她审视了一番,“这位小姐,我是你口里的烂男人,你有何指教?呵……”

    他的喉间,逸出轻微的讽刺声,声音很低,却冷冽的让人胆颤心惊。

    喻悠悠也是震惊于薄靳晏的出现,但更多的,是害怕,她惊惧的看着薄靳晏,看着他一步步的往自己这边靠近,心脏都差点承受不住。

    怎么是这样的巧合!她牙齿颤颤,不想接受眼前的事实。

    “我……我没有。”楚佳媛硬着头皮,顶着重压,回答道。

    “你还真眼熟。”男人看着已经被吓破胆的楚佳媛,冷嗤一声。

    楚佳媛一听,第一个意识,想到苏娆跟她提过的,苏娆说,薄靳晏第一个看的,其实是她,她的背影,让薄靳晏驻足的许久。

    那么现在薄靳晏觉得她眼熟,是不是因为这个?

    楚佳媛从心底开始激动了,看来天待她不薄,真的在这一天,让薄靳晏想起来了她。

    “那天在宴会,你……”她带着一分忐忑,颤颤的抬了头,不无的憧憬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期盼着,他能够想起来,他第一眼看的是她,而不是喻悠悠!

    薄靳晏瞧着楚佳媛的俏脸,很精致的一张脸蛋儿,可惜在惊慌的表情下,她脸没有一丝的灵气,实在是不自己小女人的一根手指头。

    是这样一个末等的女人,敢对自己的小女人那样的蛮横无礼?

    他阴鸷了神色,刚要发威,听到这女人提到宴会,他顿时想到,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熟悉。

    洗手间,他曾经警告过她!

    男人听罢,一声冷哼,“既然你也记起来了,那你应该还记起来了当初我跟你说的那句话!”

    “什么!”楚佳媛惊诧,眼神里充满了压抑,她可没有记得,薄靳晏又对她说过什么!

    哦,不对!薄靳晏跟她说过话,那是一句她此生难忘的警告,在洗手间门口!

    他对她说,“没有人跟这样跟我说话,现在我心情好,姑且饶你一次!”

    天呢,为什么这男人只想起洗手间的事情!

    “这一次,我可不能饶了你,小姐,年纪轻轻,嘴那么不饶人,我是不是该给你动一下刀子!”男人冷冷的看着她,皮笑肉不笑道。

    楚佳媛当即,面如土色!

    “薄少,万万不可!”楚振东吓坏了,他赶忙前,保护自己的大女儿。

    “哦,楚董你来告诉我,有何不可呢?薄某在这里,愿闻其详!”男人逼视着楚振东的眸子,脸色紧绷,非常不赞同道。

    楚振东对薄靳晏阴鸷的眸子,冷汗连连,面对薄靳晏势要追究到底的架势,他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他不敢轻举妄动,擦着额头的汗,寻思着自己的措辞。

    喻悠悠在旁边,哪里能看得下去,她最爱的爹地被薄靳晏这样为难,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孝。

    “别,其实她……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刚刚她是为了逼我,她其实本身还是为我好的。”喻悠悠拉住薄靳晏的胳膊,狡辩起来,为楚佳媛说尽了好话。

    薄靳晏看向小女人按着自己的手臂,很满意的笑了笑,他喜欢小女人缠着自己的感觉,这不仅是两人肌肤的接触,还是她对他的依赖。

    无疑的,喻悠悠的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愉悦了男人。

    “你敢保证,嗯?”男人的尾音挑起,话语间都是耐人寻味。

    喻悠悠迫不得已,只能赶鸭子架,点了头,“是的,我敢保证。”

    算楚佳媛再该罚,也不至于有这种被削掉舌头的惩处,她生怕这男人丧心病狂,真的对楚佳媛做什么,只能给楚佳媛担保了。

    “那好。”男人满意的一笑,然后眸光移向楚佳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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