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山脉的原始森林里,高大挺拔的榄仁树直指苍穹,那些带着长长藤条的植物,像一张张相互纠缠盘绕,繁莽郁碧,密林光线阴暗的像飓风来临。 .

    清晨,刘校率领着一队搜索官兵行经在丛林间,走在前面的两名士兵手持砍刀,砍倒小树、杂草、藤蔓。大雾越来越浓,像白色的泡沫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士兵猫着腰四处张望像是侦察又像是随时提防突如其来的偷袭。

    茫茫的森林传来了一声铁器的撞击声,士兵们一下子紧张起来,全都吓得伏在地,宁静了片刻,又没了声音,士兵们像是狼群发现了猎物般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在不远处的丛林有一个下陷的盆地,透过浓雾,他们发现憧憧人影。

    这是营救他们的96号特战队的队员在正式的集结,大约有三十多人。

    刘校眼内凶光一闪,沉闷的喊了一声“开火!”

    二十几支冲锋枪同时吐出长长的火舌,火焰喷射器像赤色火焰一样呼啸着扑向人群。

    惨烈的呼叫,非人的哀嚎……

    雾气在烈焰奔腾,火焰点燃了杂草,急促的弹雨狂烈地泼到96号特战队的队员身,同时随着手雷的爆炸声,一时间火肉横飞,这不是战争而是屠杀。

    队员们四散奔开,刘校狂笑着提着冲锋枪,几个点射,打倒了几名奔跑的队员。

    焦糊的尸臭和刺鼻的血腥,夹杂着焦发的恶味,随着硝烟弥散开来。

    “哈哈哈……”一个士兵狂笑着喊道:“丛林里真是一个大厨房,里面有人肉被煎熟的味道,嗅起来真他妈的鲜美可口。”

    “得美国奶酪……”

    清扫战场时,士兵又向几个在血泊挣扎的营救队员开了几枪,这时,尸体堆里突然站起一个队员,冲锋枪一阵乱扫,搜索队被打倒了好几个,士兵们一下子蒙了,谁也没开枪,那名队员一转身向密林跑去。

    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

    “呯”一发枪弹揭掉了那个队员的头盔,一头长发抛散下来,同时女子身子偏了偏,看样子是子弹打了她的肩。

    “是个女的,别开枪抓活的。”刘校下命令。

    那个女队员不多久便被两名搜索队员反扭双手押了来。

    她的伤口在肩膀,鲜血染红了她绿色的军衣,姑娘长得很漂亮,脸有些失血后的苍白,反扭的双手使姑娘脸色苍白。刘校走过去,目光在姑娘的胸前扫来扫去。

    刘校的副手笑道:“头儿,这个小妞儿很不错,是吧?”

    两名士兵放开姑娘的手,姑娘下意识的忍痛用手提提衣服。

    刘校微笑着来到姑娘身边,张开一张臭哄哄的嘴向姑娘咬去,副官和十几名士兵在旁边看着大口大口得吸着烟。

    姑娘不屈地看着刘校的靠近,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响亮,给了刘校一个耳光。

    也许是太意外了,刘校没想到一个落在他手里的年轻姑娘还敢扁他,半响才回过神来,手一招,副官和另一名士兵立即押起姑娘将她拖到一棵榕树下的草地。起初,姑娘还拼命挣扎,但她根本不是强悍敌人的对手,副官和另一名士兵拉开姑娘的双手紧紧按在肮脏的地,刘校大笑着解开姑娘的胸衣,一下子压了去。姑娘大声哭泣着挣扎着。

    刘校像头野狼闻到人血的刺激,他喘着粗气,越发像狼一样地残忍。

    旁边的士兵们看到刘校猴急的样子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姑娘突然间发力一脚跺在刘校的小肚子。

    刘校惨叫一声,滚了开去,半响才揉着被踢痛的肚子铁青着脸,他狂暴地抬起姑娘的一条腿,又将姑娘的另一条白腿踩在地,然后狠狠地用力猛地向姑娘的腹部踢了一脚。

    “呀…”姑娘摇着头,大声哭泣着惨叫起来。

    刘校大笑着啐了一口:“臭婊子!”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那是血,鲜红的血。

    姑娘仰躺在草地,四肢软软地向四周摊开。

    也许是这大雾救了唐超他们,为了避开敌人的追捕,他们不敢走大路,甚至连小路也不敢走,只能拣树林茂密、荒芜人迹的地方。终于,他们一路风餐露宿,来到了南部的天池山脉,也是她们被俘的那一地区。天池山丛林密布,地势险要,最高峰将近3000米,为附近最高峰.这里杳无人烟,野兽出没,但却是他们逃亡的最佳路程。翻越天池,到达边境只有50公里。然而,是这50公里的求生之路,他们走了整整一个星期,经历恶梦般的残酷和险峻.

    唐超他们正好赶令人恐怖而无奈的雨季,这里漫山遍野都是热带丛林,每天细雨不断,有时还有瓢泼大雨造成的山洪暴发。

    几天的雨林之行后,似乎还没有走出这片雨林,因为又看到了他们搭的芭蕉叶棚子,原始雨林巳把他们撕扯得衣不蔽体。

    枪声阵阵,何晴忽然神经错乱,大叫着疯了似得往前冲了过去,在唐超和陈雅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跑没影了。

    硝烟,冒出了几名士兵,何晴她又被俘虏了。

    何晴不能相信这些事会发生在她身,她被关在山洞,周围是一群士兵。一个搜索队的班长把她压在泥地,拔出一把刀,划开她的衣,当刀锋划过她胸前时,何晴被吓得全身僵硬。刀锋划在她的身,感觉像是冰块,使她感到连血液都快凝固了。班长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并拍打她发抖的身体,笑着说:“如果你试图逃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腹部切开,直切到你的喉咙。”

    他警告着,刀锋划着:“你有副好身材,我喜欢。”

    何晴听不清,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哀求着。

    班长却对着何晴嘿嘿地笑着,然后把他的刀子从她的喉咙移到她裤子的腰带。刀子划过她的腰带,裤子落在地,他后退一步,欣赏着他的俘虏。

    何晴摇着头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放了我吧!”

    班长拉起何晴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到身前:“看着我!你个贱货!”他扭着她的头发,怒目望着她。何晴吓得紧闭双眼,浑身瑟瑟发抖。

    他把她的头发抓得更紧,用刀抵着她的下巴。

    周围的士兵哄笑着,何晴感到希望象一个恶梦,醒来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但是,现在这并不是梦,而且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那班长在她的脸部拍了拍:“你个汉奸,真tmd脏!呸!”他冷笑着说道。

    何晴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无论她如何地尖叫,当兵的都毫不退缩,痛苦的感觉不断地增加,山洞里回荡着何晴的惨叫声,似乎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尖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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