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莹是一个很有男子气概的人,数年之后,戴笠出事,一开始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是失踪了。 .然后瞎猜,怀疑戴笠是不是会迫降到敌站区了,蒋要求军统局派一名将级军官带着医生、药品,乘飞机到一些可能降落的区域寻找,如找到飞机跳伞下去营救。

    当时郑介民不在家,毛人凤以主任秘书的身份主持日常工作,召集了家里所有20多个处长级的特务商议此事,结果这些人无论是搞行动的、搞情报的,没有一个人答腔,毛人凤急得都快哭了,说:“我有责任,动不了,否则我自己去了。”最后是总务处长站出来,表示可以承担此项任务。姜玉莹也很气愤,痛斥这些特务们忘恩负义,说:“戴局长在面前的时候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好话说尽,现在都变成缩头乌龟!我如果不是女流,也会和沈处长一起去的。”

    因为姜玉莹性格的原因和其自己独有的籍贯出身,使其日后成为军统能够如鱼得水的女少将。

    军统局的机要部门,多被江山人占据,最机密的译电部门,几乎是清一色的江山人。许多江山籍特务,虽然化程度不高,但也深得戴笠的信任。戴笠常利用他们监视其他非江山籍的特务。这些江山籍特务,被称为“特务的特务”。在军统局里,江山籍特务相互交谈时,常有意说江山话,不让别人听懂,明显的自成一个派系。

    破译敌方电报密码,是军统获取敌方情报的一项经常性的极其机密的工作。军统头目戴笠对此一向很重视,专门设立了译电科。进入抗战时期不久,戴笠呈请蒋批准,成立了军事委员会特种技术研究室,专门从事日伪密码破译工作,以军统局第四处(电讯)处长魏大铭兼任该室将主任。在该室任破译工作的特务,多为译电员训练班毕业的学生,共30多人。

    姜玉莹从警校毕业后,入军统局任译电员,因工作勤奋、译电业务熟练,旋即升任军统厦门电台主任报务员,兼任监察台密码破译工作,加发双位工资。

    在抗战期间,由于及时侦察得知日军南进情报被嘉奖,晋升为军统本部第四处电台台长,任译电科长,后来译电科改机要组。

    1941年12月初,姜玉莹破译了日本军部无线电密码,侦察得知日军将于同年12月7日偷袭珍珠港美国海军基地的绝密情报。她即将此情报交戴笠亲自处理,戴笠极为兴奋,立刻将电报转呈蒋。蒋如获至宝,即批示:“速通知美国政府。”

    戴笠当即讯电军统局美国站站长肖勃。命他立即转告华夏驻美国大使馆武官郭镕权,郭接此重要情报自然不能怠慢,迅速转致美国五角大楼海军司令部。美国人一向轻视华夏,对华夏的情报工作自然也瞧不眼,因而对华夏提供的情报付之一笑。一位海军官员还说:“哪有这种事?是华夏故意挑拨美日关系的伎俩吧!”由于美方丝毫没有采取预防措施,结果日本海军联合舰队和海军航空兵于美国时间1941年12月7日凌晨,突袭珍珠港,使美军太平洋舰队遭到灭顶之灾,尽管如此,蒋对戴笠能及时获得日军情报并事先转告美国,感到十分满意,称军统情报工作做得好,提高了华夏情报工作的声誉。戴笠则对姜玉莹慰勉有加,将她由校破格提升为少将。

    军统破译了日军密码的情况,日方并不知晓。因此,姜玉莹继续破译日军密电,又得知以下情报:1941年12月7日日军偷袭珍珠港成功后,特派谍报员吉川少尉前往侦察偷袭效果。吉川化装成华夏驻美使馆外交人员,来到珍珠港的阿兰高地,在一家日本人开设的秘密联络点——春湖阁餐厅,与这里的坐探人员取得联系。得知12月7日美军停泊在珍珠港的舰队和舰载飞机,除3艘航空母舰未返航而幸免外,其余120艘舰艇及海空军官兵3000余人、飞机188架,全被日军炸毁。吉川还了解到,当日军偷袭珍珠港时,美军官兵正在军舰翩翩起舞,有的在饮酒狂欢,全然不知死神即将降临。

    日军的偷袭证实了军统情报的可靠性,美方开始对军统刮目相看。后来,美国海军司令部主动找戴笠,协商成立了“美情报合作所”,由戴笠任主任,美国海军准将梅乐斯做副手。从此,大批美国特务人员及特种装备,源源进入华夏。姜玉莹认为这是自己打开了美合作之门,对此非常得意。

    因此凭借这一次的功劳,她成为军统唯一的女少将,这是她一直引以为豪的。

    姜玉莹一直对能侦破偷袭珍珠港密码引以为豪,并且脾气见长。姜的丈夫叶照,也是浙江江山人,是军统第四处电台报务负责人之一。姜任少将后,架子大了,脾气也大了,叶照无法忍受,便与姜离了婚,之后,她嫁给了印尼富商。

    “现在,你这香饽饽已经到了人家的碗里,我也只能流口水了。”戴笠酸溜溜的说道。

    姜玉莹听到这儿,无奈的笑了笑,说:“是么?那你怎么不和他抢我呢?”她是借此来为自己的举动自嘲、开脱。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戴笠望着远处,幽幽地说。

    “哼!我看你是被蝴蝶那个骚狐狸迷住了!”姜玉莹朝他拨过去一波水,戴笠由着水花在身溅落。

    “你真难缠。”

    “别后悔了,没娶了我,也是你的福气。”

    “哎,过去了,不提了。你父母现在同意了吗?”

    “我的事自己做主。”姜玉莹一副倔强的样子。

    “你这个傻丫头,以后可别后悔。”

    “不后悔。”

    “你知道人的一生有多漫长吗?”

    “我准备吃甘蔗一样,吃间段,等他老了,一脚踢开!”姜玉莹开起了玩笑。

    “看来我也要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哦。”戴笠笑了笑。

    “准备你个头,你哪天要是不理我了,我从那挂瀑布跳下去,沉了潭底算了。”姜玉莹马掉过话头。

    “嘿嘿!现在去不?”戴笠见姜玉莹佯装生气,把后半句补:“我到下面接去。”

    姜玉莹又朝他拨过去一波水,看着稳如泰山的戴笠成了落汤鸡,她咯咯地笑了。

    “咱们到游的河滩走走吧!”姜玉莹站起来向戴笠提出建议。

    戴笠响应了,他扭转身体,双手撑地站了起来,伸手把她从水的那块石头接到岸边。

    “现在你带我到溪边的鹅卵石坐坐,好吗?”

    “我穿这么少吗?”戴笠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装束,和人猿泰山似的。

    “你是爷们,有啥,这样养眼,再说你们男人皮也厚,不怕虫咬,哈哈…”姜玉莹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

    “没点正经,老是逗人家。”戴笠顺手捏了姜玉莹一把,滑不留手的,像是抹了一层油脂一样,而且还很富有弹性。姜玉莹打掉他的手,朝他做了个鬼脸,两个人沿着溪边河岸往游走去。长势撩人的芦苇,已经竖起白色的旗帜,不知名的水鸟,栖在枝头,把旗帜当成是蹦床,下摇曳。戴笠的大脚踩在被太阳晒烫的鹅卵石,有股热乎乎的酥痒。

    “你说,幸福是什么呢?”姜玉莹搀在他臂弯里,低头数鹅卵石,问道。

    “幸福,是得到了想得到的。”

    “我的幸福是,你同意和我好!”

    “知道贫嘴,说不定过些日子你腻了,不想和我一起了。”

    “把我说得像个狐狸精似的。”姜玉莹娇嗔。

    “你是个狐狸精!”

    “敢这么说我!”姜玉莹动作很快,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死丫头,这地方不能用力的!”戴笠往后弓腰,因疼痛拧紧了眉,他侧头磕了姜玉莹脑袋一下。

    姜玉莹得意地笑,又有些内疚。

    “那拧这里吗?可是这里拧不进去。”她转手拧他的胳膊,这回戴笠早有准备,肌肉一紧,铜墙铁壁似的,她没占到便宜。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老远的一段路,那瀑布的水声,变得隐隐约约了,不再是气势磅礴的震耳欲聋。

    姜玉莹的手里已经握了一大把野花,戴笠偶尔也会顺手帮她采一两朵。

    转过一道弯,回头望去,马路彻底在视线里隐去了,这里显得更幽静了,溪水似乎也更清澈了,溪底的石头清晰可见,还有匆匆忙忙的小鱼儿在逆水赶路。

    “这水多清澈啊,很想游个泳!”

    “那你下去游啊!”姜玉莹喜欢看戴笠运动的样子,气温也可以下水,便怂恿道。

    经她这么一说,戴笠的皮肤似乎饥渴了,浑身来了劲儿,他舒展了一下四肢,说:“那你呢?”

    “我看着你。”

    “衣服是不是要脱了?”

    “这又没外人,还想跟我玩陌生吗?”

    “反正也是粗人,不玩斯了,玩斯又会被你笑话了,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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