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此话倒是暗讽,故意让众人觉得证据来得蹊跷。
叶子衿看着无忧,眸子一沉。
齐天博见此,轻声提醒:“苏氏,此事暂与本次审问无关。关于无忧的证词,本官会派人调查。”
叶子衿点点头,余光扫了一眼无忧,鞠躬:“民女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陈公子,还望齐大人成全。”
齐天博颔首:“你问吧。”
叶子衿看向桌的物证,鞭子、刀子与绳子,叶子衿眉头一拧,继而舒展开,走到桌前,指着桌的鞭子:“可否一借?”抿嘴一笑,透着一股邪气,公堂坐着的三位,皆愣了一下,心底有些发毛,齐天博机械般点点头。
叶子衿拿起桌的鞭子,看向无忧,无忧看着叶子衿扯了扯鞭子,心打颤。
陈阳看着叶子衿手的鞭子,倒吸一口气,身子僵硬。
叶子衿一边扯着鞭子,一边温柔一笑:“凶手为何如此残暴,这个问题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怀疑凶手有此癖好,可我倒有另一种想法,那是凶手年少时曾被如此残忍对待。”
“啪”的一声,叶子衿轻轻甩开鞭子,公堂内众人一惊。
“是吧?陈阳。”叶子衿问着陈阳,可眼神却看着无忧,无忧低着头,眼神充满惧意,在听到叶子衿的最后一句话,心如沉入火焰之,愤怒恨意不断地侵蚀着无忧的身体。
公堂内一瞬间寂静,只留下无忧不断的喘息声,无忧一震,蓦然抬眸看向叶子衿。
叶子衿静静地看着她,无忧面容一僵,陈阳看向无忧,急忙开口:“是!我是想那些人也尝尝我的痛苦!”陈阳忽然似疯了一般,仰天大笑,样子癫狂,面目狰狞:“他们都该死!”
齐天博使了个眼神,下属将陈阳压在地,防止他挣扎。
大伙看到陈阳瞪大眼眸,眼带着残暴与嗜血,忍不住打个颤。
叶子衿将鞭子放回桌,转身对着齐天博欠身:“齐大人,我的话问完了,至于无忧姑娘的状告,民女随时奉陪。”
无忧斜瞟了一眼乐蓉,叶子衿的余光一直看着无忧,自然没有错过她的眼神。
叶子衿心里冷笑一声,乐蓉!
齐天博看向无忧,问道:“无忧,你是否确定状告?”
无忧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是。”
“好,那苏氏对于无忧的状告,你可有话要说?”齐天博问道。
“无话可说,我确实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令无忧姑娘入狱,可我并未觉得她不是凶手。”叶子衿平静道。
“我说了我才是凶手!”陈阳挣扎一下,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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