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殡葬笔记 >第279章 做贼心虚
    第279章做贼心虚

    接下来,我也无心再跟沈守才怄气,他爱怎么做怎么做,我去睡一觉,养足精神天亮了还有别的事做。 (.  . )这一晚因为睡得迟,所以一觉到天亮也是没谁了。

    秦简一大早给我电话,在电话里赞扬我的建议,他这人是用话赞扬你,也是没有温度的冷。之所以我一直有那个顽固的想法在脑子里,把他跟师父联系在一起,也是他们俩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秦简说:“麻七,旅馆服务员有见到过雷士车铺老板跟一个年轻女人来过夜,而且他们不止是在出车祸那一晚,而是一个礼拜有两天在这个旅馆开房过夜。”

    也是魏敏不是意外死亡,而是有人残忍故意的把她碾死的。谁说只人国外的警察是先搜集了足够的证据再抓人,咱们的警察也是有了足够的证据才抓人。

    “得到这个口供笔录,没有费什么劲儿吧!”我对电话说话,麻溜的穿好衣裤,跑的进洗漱间,昨晚一地的玻璃渣已经被沈守才清理干净,牙膏牙刷都给我搞好放在洗漱台。

    我歘歘几下漱口,满嘴泡沫来不及清洗,秦简在电话里喊话:“麻七,你说话噻。”

    秦简是成都人,时不时带那么一个噻,听着蛮好听的。

    “唔!在,你说我听。”我在洗脸,戴耳机麻烦,索性开了免提。

    “起初旅馆服务员拒绝配合,还说要为客人保密,我亮出来证件,她们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还提到那晚出车祸的事,雷士车铺老板被老婆来了一个瓮捉鳖,他护住那年轻女娃车,他老婆拉住车门不要他们走,他狠心的开车狠踩油门带动老婆,直至与被车轮拉进底盘,所以魏敏是被她老公碾死的,麻七我拘捕令已经准备好,你在家里休息一下,午一起吃饭。”

    睡!我还睡个屁。有这么好的事能错过看热闹的机会,再说了我已经穿戴整齐,再脱掉躺床睡觉?除非我有病!

    正要出门,听见啵啵接连几下的敲门声,我说秦简搞什么东东。说喊我继续休息,这会来敲门?门是沈守才开的,他开了门之后,闪在门背后,我看见一女人,面容憔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她看我喊道:“麻师帮帮我。”

    “你是谁?”

    “我叫郑亚娟,需要看身份证吗?”

    “不用,你找我有什么事?”话说我住这里,秦简跟迟欣蓉知道,还有是鬼知道,沈守才跟小米都是鬼,我不是夸张的说,所以这个小区里应该没有第三人知道我懂玄术等。

    对了、还有一个阿贵。

    阿贵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也不能那么三八的。

    “我怕死,我不想死,这是我住院的地方。”

    郑亚娟递给我一张纸片,很慌张的样子说:“我要回医院了,你一定要来帮帮我。”郑亚娟递给我的纸片有记录,a市第六人民医院。

    第六人民医院,我没有熟人。

    觉得怪,沈守才说:“老大,她好像不对劲。”

    “怎么?”

    “你没有注意到她走路是跟我差不多飘的,还没有影子。”

    “你说她跟你同类?”

    “不错,老大要听她的去医院?”沈守才貌似对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有质疑。他不相信她的话,觉得她已经是一缕离体孤魂。所以,认定这只新魂是想骗我,试问这么一缕新魂屁本事没有,都不知道怎么操纵作为新魂的能力,跟我无冤无仇何来欺骗一说。

    “你这次错了。”我没有理睬沈守才,在确认穿着没有问题,准备出发去第六人民医院看看。出门忘记带雨伞,天飘起了蒙蒙细雨,漫天的细雨洒落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对了,这该是吃樱桃的季节。沈守才亦可以在雨天,阴天跟在我身边,前后左右不定。

    可能是下雨的关系,路堵车较严重。

    我还没有打算乘坐公交车,要想在最短最快的时间赶到医院,那只有一个办法,坐出租。坐出租跟简单,只要路段好,车多,招手即停。可我在路边等了许久,见堵车长龙没有动一下反而越堵越多。

    按道理今天不是礼拜一,虽然是班高峰期,这条路却从没有发生这么严重的堵车。正在纳闷,不知道是不是出车祸造成的堵车时,秦简的电话来了。

    “麻七,不好了,那狗雷士车铺老板跳楼砸在一辆车造成交通严重阻塞,我们现在把伤者送到第六人民医院抢救。”

    “怎么会这样?”

    “我不给你说了,很忙……”

    秦简挂了电话。我望了一眼堵车长龙,秦简说的这事该不会跟雷老板自杀砸车有关系吧!不管了,我先去看看再说。我撒腿狂奔朝前面跑,堵~堵~堵!

    足足堵了五公里之多,沿途看到不少交警在指挥,车主下车又车很焦急的样子,特别是公交车的小学生,一个个恨不得把脖子伸长能看到前面发生的事。

    我跑——有人看见我跑,笑、惊讶各种表情,快要跑到前面时,耳畔传来沈守才的惊叫:“老大你看?”

    一辆微型面包车横停在十字路口,车里有五个人,副驾驶,正驾驶各一个是年轻妈妈,后面坐的是一老一小驾驶室原本只有两个人现在变成三个人。

    多余出来的这个人,是一满脸横肉穷凶极恶手持砍刀的凶徒,把刀架在驾驶员的脖子威胁其他人。

    砍刀嵌入脖子有血线流出。

    车里还有孩子,老人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年轻的妈妈哭哭啼啼哀求别伤害她丈夫。

    “八婆,你喊啊,喊救命,喊啊!哈哈哈哈……”

    “沈守才,怎么回事?”

    “老大,那持刀凶徒本是一无是处胆小如鼠的乞丐,现在变成这样吗,是被一恶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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