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顾乐安正喂着谢琅吃东西,在听到娜娜的声音时,顿时就生了警惕之心。

    娜娜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她这一边来,莫非是情蛊又炼好了?

    顾乐安是心下不安,握着勺子的手,不由得捏紧。

    谢琅忙道,“娘亲,我还没有吃好呢。”

    这一句话,就将顾乐安的神智拉了回来。

    顾乐安讪笑着说,“哎哟,看我这个记性,是我错了,我先喂你吃。”

    谢琅转头打了个喷嚏,“娘亲,我是不是还要生病呀。”

    顾乐安的心里无端的生出一丝的愧疚,她最对不住的人可是谢琅。

    “是,你还是要生病的。”顾乐安摸着谢琅的小脸。

    谢琅晃悠悠的说,“生病最好了,哪里都不用去,也不用害怕了。”

    哪里是害怕呢?

    顾乐安捏了捏谢琅的小圆脸,笑着说,“对,你不用害怕,有娘亲在呢,怕什么。”

    谢琅正点着头,就听到娜娜的声音于门外响起,而顾乐安也直起身,亲自去开了门。

    娜娜在见到顾乐安时,竟有一丝的愠怒,“谢夫人,怕是要麻烦你了。”

    顾乐安转头咳了一声,“姑娘请进。”

    娜娜是扶着谢元缈一起来的。

    当顾乐安在看到谢元缈平安无事时,心里的那块石头就轰然落地。

    只要谢元缈平安无事就好。

    谢元缈淡淡的扫了顾乐安一眼,就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但是他的手指却不由得搓紧。

    顾乐安与娜娜都没有关注着谢元缈的小动作,而是讲起今天的事故。

    “天干物燥,最是容易起火。”顾乐安的语气和缓,“以后多加小心就好。”

    她倒是想要加上一句“不是大事”,但怕是娜娜会将一口银牙咬碎,便道,“姑娘,现在再是生气都来不及了。”

    娜娜重重的点着头,“对,你说的对,现在再是如何生气,也来不及了。”

    顾乐安为娜娜倒了杯热水,可笑她还是位客人,还要招待于娜娜。

    娜娜看向谢琅略微苍白的小脸,“这是怎么了?”

    “有点吓住了。”顾乐安道。

    她的心又一次提起,生怕娜娜一时心善,送谢琅一条驱寒的虫子,那可大事不当选。

    显然是顾乐安将娜娜想象得太大方,娜娜只道,“啊,也不是大事,常常锻炼便好了。”

    “是。”顾乐安坐下来,继续喂着谢琅吃东西。

    谢元缈的视线落到谢琅的脸上,定了定,忽然就拧起眉头,显然是很不满意。

    娜娜正要看向谢元缈时,顾乐安也注意到谢元缈的表情。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谢琅?是不喜欢,还是另有缘故。

    顾乐安本就是十分谨慎提防,当谢元缈有了异样的表情时,她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脱口而出,“这位先生是怎么了?需要休息吗?”

    娜娜看向谢元缈,笑着说,“不必管他,他自己是有想法的。”

    顾乐安的确是没有再理会谢元缈,可是心里却是记得娜娜的话,细细一想就明白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

    谢元缈是有想法的,只是比较迟缓。

    看来,娜娜给谢元缈的东西,是个好东西。

    等顾乐安喂好谢琅,抱着他回到床上,盖好被子以后,娜娜才说明来意。

    原来是希望顾乐安帮着娜娜修理头发。

    顾乐安是没有想到,娜娜会在火势之下,把头发烧得这般吓人,几乎都快要秃了。

    她哪里敢说什么,只是道,“姑娘,我看你的头发……”

    娜娜忽然伸手打断顾乐安的话,“无哥哥,你在这里不方便。”

    “不,方便的。”顾乐安的手按在娜娜的肩膀上,“我们出去。”

    娜娜想到谢琅还在休息,谢夫人这个当娘亲的当然是要更看顾着儿子。

    她竟然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十分的赞同,方对谢元缈笑着,“无哥哥,你且在这里坐坐。”

    顾乐安与娜娜离开了屋中后,门是敞开的。

    谢元缈果然是坐下,且是面对着床的方向。

    谢琅原本快要睡熟了,听到顾乐安与娜娜离开的声音,就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看向前方。

    他以为会看到娘亲的身影,结果看到谢元缈的那张冰块脸,吓得几乎要叫起来。

    可怜的小谢琅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偷看着谢元缈。

    他确定,谢元缈是在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好吓人呀!谢琅好想将顾乐安叫回来,且在此时,谢元缈换了一个方向,面对着门外。

    他的眼神几乎没有任何感情,也不知道他在看着什么。

    门外,顾乐安取了个凳子,娜娜端坐于上,由着她来修剪头发。

    “姑娘,我们先把焦掉的头发剪掉,看看有没有伤。”顾乐安轻声的说新旧。

    娜娜笑着说,“谢夫人,我喜欢你。”

    千万别。

    他们的身份非要讲起来的话,可是“情敌”的。

    顾乐安回着,“姑娘,莫要乱动,我在帮你修剪呢。”

    “好!”娜娜答应着。

    这应该是娜娜长这么大,最老实的一天,对顾乐安也是越发得亲近,想知道顾乐安更多的故事。

    顾乐安所说不多,大约都是夫君曾经对她的好,与现在的不好。

    “男人都是一样的。”娜娜道,“远不如我们女子来得坚贞。”

    顾乐安点头应和着,“可不是嘛,男人都是一样的,最后还是要借助于外力,才能实力。”

    当她的话落音时,也将娜娜的头发修整好,这头皮都露出一小部分。

    估计等着长出来,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顾乐安挑着眉,这可千万不能怪在她的身上,只能说是娜娜当时跑得不够快。

    “不对。”突然有人说。

    “什么不对?”顾乐安在想着娜娜的头发,听到有人回答时,很自然的接话。

    她在接话以后才疑惑的回过头,竟然是谢元缈在回答她吗?

    顾乐安真想要问问谢元缈,她哪句话说得不对,却还是将心情压下,“姑娘,这位先生在说什么?”

    “你不必回。”娜娜笑着说,“他不得不听话。”

    果然,谢元缈受控很严重。

    她要留下来,好好的研究着如何解蛊。

    待娜娜站起来时,顾乐安才问,“姑娘,不知我的蛊,需要多久,我也好有个准备。”记住本站网址,,方便下次阅读,或者百度输入“”,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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