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风澜目不转睛的瞪着穆泽南,忽然笑了:“嘿嘿嘿,南妈妈脱光光,扎针针,羞羞羞”

    穆泽南俊朗的脸蓦然发红,抄起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苍齐被砸了一个跟头,翻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憋笑。

    “臭小子,你不是恐针的么”季天音右手不停施针,左手将苍齐从枕头里掏出来。

    “看到南妈妈就不怕了。”苍齐捂着眼睛偷笑:“但是好羞羞哦”

    穆泽南几乎听到了自己牙齿咬碎的声音。

    还好,季天音也没有放过苍齐:“既然不怕了,那下个就是你了。正好把你的感官调整到常人,省得晚上睡觉有个风吹草动就醒。”

    解决完一大一小,季天音额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先去洗澡了,穆泽南抱着苍齐去隔壁洗。

    等一切都处理好了,也才早上六点。

    穆泽南拿着吹风机给季天音吹头发,季天音忽然说:“让人送一盒粉底过来。”

    她今天还要去苍家的游乐园拍宣传片的,可不能弄的乱七八糟的。

    粉底很快就送来了,一起来的化妆师却被拦在外面。

    毕竟某人根本不打算让其他人看到季天音身上的痕迹,无论男女。

    苍齐还小,不算。

    然而,就是这个毛哦度没长全的臭小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粉底液,好奇的说:“天爸爸,什么东西”

    “遮瑕用的。”

    苍齐今天难得话多了几句,季天音有心鼓励他,就将粉扑递给他:“来,试试看,沾一些肤色的液体,扑在我脖子红了的地方。”

    苍齐的智商远远高过常人,做起这些事自然是得心应手。

    不过,没过一会儿,季天音和穆泽南都一致发现,孩子话太多,就有变成熊孩子的趋势。

    “爸爸,脖子,红,为什么”苍齐拿着粉扑,观察了一会儿,迟迟没有动手。

    季天音漫不经心的斜了一眼穆泽南:“被狗咬了。”

    穆泽南:“”

    “狗狗,牙齿锋利,没破”

    “这是一只小奶狗,乳牙还没长齐呢。”季天音笑弯了眼睛:“其他地方更是如此。”

    穆泽南:

    知道她还在怪他没有付诸行动,他忍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季天音的脖子上,却忽然发现了不对。

    有一道不明显血痕,大约一厘米长。

    昨晚,他细细的亲吻了她颈项上的每一块皮肤,但绝对不可能粗鲁的弄伤她。

    更何况,这条血痕才刚刚结痂,明是才留下不久。

    他不动声色的搂住季天音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嗓音尽量放平道:“我去做早饭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吗”

    “你不都看见了么,你的小女仆跑进来了。”季天音不甚在意的说。

    “她都做了什么”原本以为她只是进来换床单,想讨主人欢心,固然可恶,但不至于罪不可恕。

    但弄伤小天,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有我在,她能做什么”一大早被一个变态摸了脖子的糗事,还是别说出来了,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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