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徐不疾的道。
带回去。
他说的极是轻巧。
此言一处，众人心生怒意。
但不知为何，这老者的话语中，却似有一股不可违抗的威能。
当目光与国师相对时，杨林心神一颤，额头上直冒冷汗。
对方看似没有任何动作，但只是目光的触及，然他几乎窒息。
冥冥中，这四周空间中，产生一股玄奇力量，化作无形巨手，捏住了他的咽喉。
“掌控空间”
杨凡心头大骇。
他发现白须老者，一定程度上，可以掌控空间。
仅仅是一定程度上的掌握，却可以运用空间中蕴含的力量。
这股力量，渗透到天地规则的本质。
“原来，这就是仙君。”
杨凡心里明白了一些。
他一直在参悟大轮回，对空间的掌控，并没有探索。
不过，大轮回笼罩天地万物，空间、时间、因果，皆参杂在其中。
这是一个更庞大复杂的体系，不似规则，又源于本质。
杨凡突然发现，这世界的本质，充满种种蛊惑。
追求世间万事万物的本质。
这让杨凡突然想到一个人：千秋无痕。
千秋无痕的三灵化一，当是震慑古今的无上神通。
他的三大化身，分别代表：玉清、上清、太清这三清，代表三个时间段：过去，现在，未来。
若能逆演三清，则能成功化混沌原本。
不过，自飞升天界后，杨凡一直没有千秋无痕的消息，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心神恍惚间，大殿内突生变化。
国师缓缓走向杨凡。
确切的说，是他旁边的余梦清。
“国师。”
余梦清恭敬的行礼。
所试图动弹的人，都被一股庞大阻力所扰。
那股阻力，来自天地空间，来自亘古宇宙。
个人的力量再强，也无法与源于整个荒古宇宙的空间之力抗衡。
当掌握规则之时，一切力量和神通，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跟我回去。”
国师走到余梦清身边，微微含笑。
“这”
余梦清眼角余光，偷偷望了杨凡一眼。
这时，杨凡似乎也被这股贯通天地的力量所压制。
在仙君面前，他也没有反抗之力吗
不知为何，余梦清有一种莫名的失望。
对方明明是敌人，自己为何还要同情他
或许是这十几年的相处，余梦清已经把杨凡当成了一个知心朋友。
“你的皇兄，很想你。”
国师的声音和柔和，却拥有一种不可抵抗的威严。
“是，国师。”
余梦清点头，与国师缓缓走向大殿入口。
这期间，大殿内的众人，感觉时间过的如此缓慢。
空间中的那股阻力，让所有人望洋兴叹。
神通再大，法力再强，又有何用
这亦如一个莽夫，妄想拼蛮力，对抗一个国家的律法和制度。
国师带着余梦清，走出大殿。
他每踏出一步，似乎都踩在众人的心口上，沉重而压抑，几乎要吐血。
眼看二人就要离开大殿。
“呵呵，公主殿下，不与我打声招呼，你们就要走吗”
角落里，传来一个轻笑声。
话音一落，场上那股源于空间的无形阻力，淡然无存。
那国师的脚步，亦是一顿，整个人，僵立于原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