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重生之农女锦绣 >第27章正式绝裂
    凌草便三言两语讲了出来,原来前头招来个打理花坛、池塘的丫头,结果冬草偷东西推托到她身上,因为跟着冬草四处树敌也无人出来作证,便被赶出去了。

    白露诧异道:

    “冬草人缘这么差吗”

    凌草嗤笑道:

    “你没发现她只跟你在一块,而你常跟她在一起,都没什么人搭理你了吗”

    白露哭笑不得:

    “外院女孩子少,只我们三个,我还以为婆子们懒得跟我们小丫头接触,而其他小厮因为男女有别,才没人接近我们呢”

    凌草被她的粗心大意也气笑了:

    “你也是心大,幸好你没受她挑拨,随便跟别人发生冲突,不然就糟糕了。”

    白露回想着这些天内,冬草确实经常说人坏话,她并未当一回事,反正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等吃完后,马娘子还给她们一人一碗汤,因为没有主子,所以膳房的伙食也只是一般,回去时凌草抹着嘴道:

    “要是王爷能常来就好了,他老人家一来啊,膳房油水可大了,啥好吃的都有”

    白露被她那句“老人家”逗的扑哧笑了:

    “你见过王爷吗”

    “没有,我一个膳房打杂的哪里有幸见王爷啊,而且他老人家一来府里就管的特别严,随意走动都不能的。”

    白露笑笑,没有打破她那句“老人家”的臆测,俩人说说笑笑往回走去。

    平时凌草中午一为省事、二因不想跟冬草多有接触,是以多在秦娘子这里歇,今日为陪白露才回外院,等到屋子里不见冬草,白露查了查柜子,东西都没少,不由感慨道:

    “其实也不值多少钱,何苦呐”

    凌草往炕上一躺,摸着肚子道:

    “我看把她东西拿出来,咱们把柜子锁了吧”

    白露迟疑道:

    “不好吧”

    凌草揉着肚子,今天吃的有些多了:

    “有什么不好的,要不是看她没家没地方去,我娘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早去总管那里告发了。”

    白露顿了顿道:

    “还是等她在场再说吧。”

    凌草想想也同意了,内院赵管事今日不在,凌草也没去膳房,白露便自行去了三圣楼,结果经过一树丛时,听到呜呜的哭声,走过去一瞧,赫然是冬草。

    此刻蜷坐在树下,瘦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说不出的可怜,若是上辈子白露肯定不忍心,可今生今世,就凭救了庆王却被毒哑,又被半迫着卖身,她就不敢再做那救蛇的农夫了,是以转身便走,却不想被冬草叫住:

    “白露,你是不是特别瞧不起我”

    白露只有停下脚步回过头:

    “没有,不过以后望你别再做此事了。”

    冬草蹭的爬起来,一下扑到白露跟前,拉住她的手道:

    “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不是故意拿你东西的,我只是、只是明日是我生辰,可我没爹没娘没有家人,没人记得我的生辰,正午我找帕子时无意看到那根花钗,跟我娘以前的一根特别像,所以我就鬼迷心窍了,白露,你别怪我,好不好”

    白露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慢慢将她的手撸下去:

    “无论如何,不问自拿是不对的,这件事就算了,以后望你自重。”

    说完就离开了,留下冬草在那里懊恼的直跺脚。

    白露径自到了三圣楼下,暗忖这冬草变脸如翻书,对着凌草那样理直气壮,对着自己又立马楚楚可怜。

    若她说的是真话倒也罢了,若说的是假话,那就等于毫无底线,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啊

    再想想她曾说是逃荒而来,一个小丫头,能保下性命,说是走运,细想之下,是不是说明心计颇深呢

    若说有心计也没什么,毕竟生活磋磨,穷人家的孩子,想活下来已是不易,可因为自己的欲念就随意做出格的事,可见此人的自私自利。

    说起来她跟傅霜有些相像,思及此将藏在花丛里的铲子等工具拿出来,这是她专门去跟外院聂管事要的,既来之则安之,无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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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也得把分内的事务做好。

    当下便从荷塘里拎水过来浇遍,而后开始铲野草,正干的起劲,忽然听到“嘭”的一声,白露豁的停止动作,静静的等了一会,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响动。

    于是继续干活,须臾间又传来连续好几道声响,这回听清楚了,声音很大却很沉闷,是从三圣楼里传来的。

    花坛离楼体有二、三丈的距离,她走到跟前,透过窗棂的绢布朝内看去,这绢布好像糊了好几层,十分厚实,眼前一片黑乎乎的,连轮廓都瞧不见。

    白露退后几步,便转步想绕到大门去看看,顺着楼体绕了半圈,终于站到大门前。

    半丈宽的木门,目测足有两个她高,此刻被一把鎏金铜锁锁住,锁是狮子头的形状,比起一般锁要大很多,不过因为三圣楼每一层墙体都很高,门也是这般高,是以并不突兀。

    但不知是否受刚才的怪声影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转头想起冬草说里面有很多贵重器物,难道是什么野猫、老鼠之类的打破东西了

    白露的内心充满疑惑,走回花坛干活,直到傍晚没再听到那个声音出现,便打消心里疑惑回去了。

    不想刚跨过石拱桥就碰到了冬草,无事人一般,亲亲热热上来揽住她胳膊:

    “白露,听说晚上有凉粉呢”

    白露有些尴尬,边回答边将胳膊轻轻抽出来:

    “那挺好啊。”

    之后便不再说话,冬草却自顾自叽叽喳喳个没完,白露没法子,干脆路上碰到不管熟不熟的丫头小厮,都笑着打招呼。

    那些人有的回应了,有的瞄了眼冬草便不说话的走了,回到外院,凌草在等白露,看到冬草跟在旁边,白露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遂冷笑道:

    “有的人真是脸皮厚啊”

    白露拉拉她的衣角:

    “你晚上还在膳房吃吗我陪你去吧”

    凌草便拉着白露走了,冬草没法跟过去,十分气恼可也无可奈何,等晚上二人有说有笑的回来,凌草更是直接道:

    “把你东西拿出来,我们要锁柜子了”

    冬草听了便带着哭腔道:

    “凌草,我知道错了,你们别这般对我,我、我也不想的,我只是以前过的太差了,又没有爹娘教我,所以才会做错事的,我保证,以后会改的”

    说着便转身捂住了脸,发出哭哭啼啼的声音。

    白露在旁边没说话,便仔细观察她,发现冬草虽然带着哭音,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她和凌草对视一眼,都明智的未吭声。

    不一会见凌草抬起头,还是没有眼泪,倒是眼睛红而湿润,凌草怀疑根本是用手揉了口水上去

    凌草其实是个典型的嘴硬心软,但因为惯常跟冬草不对付,又见过她很多坏事,暗地里也吃过很多亏,要不是他爹娘在府里人缘不错,她恐怕也呆不下了,是以毫不留情面的道:

    “府里房舍不多,年轻丫头也不多,想要调屋子是不可能的,咱们以后什么都分开,对我们好,对你也好,省的你再不小心犯错,到时我保不准就要去管事那里告发了”

    冬草看打动不了,只好委委屈屈的将自己东西拿出来,放到柜子上面,凌草动作很快,将早准备好的锁挂上锁起来,顺手就递了一把钥匙给白露。

    白露接过后,下意识瞧了眼凌草,却见对方眼里有愤恨一闪而过,见她在观望,忙转换成楚楚可怜:

    “白露,对不住,你别怪我”

    白露淡淡道:

    “不管怎么说,你在府里的所作所为已是路人皆知,现在屋子里我跟凌草也都心里明白,你还是收收心思,好好在府里做活,争取攒钱赎身,将来再找个好人家,与其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勾心斗角,这才是正路”

    说完就跟凌草一道去水房梳洗去了,路上见无人凌草便笑道:

    “你说的太好了,简直、简直那个大块啥来着”

    “大快人心,”

    白露笑着接话道,

    “这下我们算是正式决裂了,我见她十分不甘,咱们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凌草疑惑道:

    “她那也是趁人不备使的阴招,现在咱们都知道她的招数了,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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