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竞辰听到他们之间酸掉牙的对话,不屑的说了句,“毛病。”

    严恪凌厉的眼风一扫,成功让沈竞辰闭嘴。

    五个人举着香槟将摆成金字塔状的酒杯全部灌满,年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场内不仅有yan的自家员工也邀请了一些相熟公司的掌门人和政界军界的熟人。

    原来在下面看到严恪领着一个女人上台就很奇怪,结果竟然严恪还对着人家笑,敏感的商业人都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纷纷围着严恪上前恭维。

    严恪很烦这种应酬,但他领着夏小沫的原因就是想要所有人都认识这个女人是他的人,所以也不吝啬的带着夏小沫一遍一遍的介绍。

    夏小沫有些烦,对严恪介绍的人基本都没记住,尤其是那些人的大部分的配置都是秃顶加啤酒肚,实在是找不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严恪看夏小沫脸都快笑僵了,让邵茗梵和沈竞辰替上,拉着她出了包围圈,揉揉她的脸,夏小沫顶了一晚上的虚假笑容瞬间垮了。

    “累吗”

    “还好啦,”现在又不是抱怨的时候,夏小沫知道就算是装装面子严恪也应该带着自己四处介绍一下,就是觉得以后见到估计会很尴尬,“我记不住人。”

    “没关系,原来就不是让你记住他们,他们记住你以后遇到什么事情能帮一把。”严恪帮她揉揉脸,知道她就是懒得记住。

    画家的对人脸的记忆应该算是比较强,夏小沫画了那么多素描速写和漫画怎么会连群人都记住,明明就是懒,还一脸忧郁的跟他说记不住。

    夏小沫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两个人之间没什么好扭捏的,严恪察觉到她的视线,吐出一个字,“说。”

    夏小沫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纠结的问他,“你以后,会不会跟他们一样”

    “嗯”说实话严恪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问题,还以为她在说身份地位,笑了笑,“就算以后也有一个跟我一样的新起之秀把我压在下面,我也不会跟他们一样。”

    “我问的不是这个。”作为一个肤浅的人,她对严恪能够自己把控的事业如何并没有那么关心,她想的是严恪以后万一也秃顶怎么办

    严恪不解的望着她,“还有什么”

    夏小沫瞟瞟那堆人中将近一半的秃顶,还有不知道多少有头发的是带着头套,严恪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嗯”

    “你会不会跟他们一样,”夏小沫有些艰难的说出两个字,“秃顶啊。”

    严恪眼角微微一挑,墨色的眼睛里似是卷起一场风暴将夏小沫吸进自己的眼睛里,“你觉得呢”

    夏小沫最怕他不动声色的把问题又抛给自己,她要是知道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她还用得着问吗。

    正在那边混迹于大大小小同龄友人间的秦莳澜看到夏小沫和严恪站在那里不说话之后跟一群狐朋狗友暂时挥别走过去。

    “你们俩站在这里当雕像呢,那边地上碎了的芳心都扎脚了。”

    夏小沫看到秦莳澜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赶紧应声,“我能过去吗”

    “算了吧,那群女人能吃了你,别让你家严恪一怒之下把她们都给炒了。”秦莳澜轻晃着高脚杯开口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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