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极品学生 >第44章 吸奶教主
    “谢谢你,我的骑士。”

    说完这话呆了一呆,原没打算这么说的,可是看到陈华遥俊朗的笑脸,深邃如海的眼睛,竟情不自禁冲口而出。一时有些尴尬,幸好刚下场时呼吸急促,脸色泛红,很好的掩饰过去。

    当此时机,媒体记者是要采访一下当事人的,谁叫许苏杭那么出色呢万一以后走红,再采访就难找机会了。

    看到陈华遥献花的场景,那位“娱人码头”网站的采编拦住要冲过去的记者和摄影师,说:“就这个,多新鲜的题材,拍几张相片下来,吊丝给女神给献花。多拍女神的正面和吊丝的背面。”“吊丝”是网络上对穷搓丑一类谈不起恋爱的特定群体的称呼。

    记者嘀咕道:“人家也不像是吊丝吧,我刚才看到邵导对他很热情的样子。有吊丝给女神献花,女神还笑得那么兴高采烈的吗至少我几十年来没见过。”

    “你看他穿的那身农民打扮,照片发上去配个文字说明就差不多了。”

    结果,令许苏杭在网络上大受欢迎的不是她的容貌和舞姿,反而正是这张“吊丝献花”的照片。

    网络上信息浩瀚如烟,无论多么迷人的舞蹈,多么艳丽的面容都不会引起网民们太多冲动。但是这张照片,女神向穿得民工一般的粉丝羞涩一笑,形象平易近人,格外亲切,激起大部分人的共鸣。

    很多人都禁不住想,她向那庸俗不堪的家伙还笑得那么灿烂,老子穿的比那家伙强了一百倍,那女神不对我更好因此对许苏杭好感大增。

    “陈华遥,我表现得怎么样”许苏杭抱着花笑吟吟地问。

    陈华遥说:“马马虎虎,身体的协调性略有欠缺,四分之一节拍那个抬腿动作不够具体,要我是评委,最多给个及格分吧。”

    “你你不打击人会死啊”

    陈华遥还要继续说话,几路媒体的记者已经挤了过来,只好让到旁边。

    在镜头下,许苏杭恢复一贯冷清淡雅的气质,面对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先是表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接着希望今后能机会继续努力,最后对观众感谢,极有大家风度,让记者们好一阵感叹:这种表现一点不像新人,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应付完媒体,邵舟又要上来祝贺,不过看到许苏杭手里的花,明显带有几分迷茫。

    最终两人总算找到可以单独说话的地方。“陈华遥,晚上陪我去逛街,好吗”

    “啊大好的时光不用来好好学习,去逛街”陈华遥冒出一句让邵舟感慨年纪活在狗身上的话。

    许苏杭脸蛋先前还是喜滋滋的像个晴天,突然变成了乌云密布,压制住把花通通塞进他嘴里的冲动,转而道:“哦,我也有好多书没看,既然你喜欢学习那就学习去吧。”本来想给这家伙买套衣服当做感谢的,现在用不着了。

    陈华遥手机响了,向许苏杭做过抱歉的表情,走到旁边接听。

    “谁啊,我是陈华遥。”

    是雷辛的声音:“哥,是我。有个事儿,那个丐帮什么的莲花济世会有眉目了,你要不要跟进一下”

    “这种小事你还问我自己决定就成。老子还要考虑伊朗石油禁运的问题”

    九月末的黄昏,暮夏风中散发淡淡暑意。南方的夏季结束得很晚,在这个时节,天气仍能够热得让人干坐着汗流浃背。

    繁华的白桦区桂花街车水马龙,人流穿梭如织,一派歌舞升平。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行色匆匆,脸上挂着极其忙碌的神色,站在公司路边翘首盼望出租车或是公交车或是男朋友的小汽车。角落里的乞丐卷缩进花园围墙下的荫凉处,躲避着夏天的高温,就连伸出的破碗也是那般懒洋洋地漫不经心。

    一个与往日并无二致的寻常日子。

    在人来人往的桂花大街背后,与先前的热闹繁忙毫不相干,是一条笔直狭窄的小巷,堆满了腐臭的垃圾,蚊蝇漫天乱飞,硕大的老鼠和无家可归的野狗争抢食物,流浪汉抱着吃剩的盒饭在电线杆下打瞌睡。

    即使在巷口蹲上半天,经过的行人屈指可数。

    这里与热闹的桂花大街形成鲜明的对比,诗人的形容非常恰当,天堂的隔壁是地狱,谁能想到繁华如梦的象京市竟有如同梅毒一般的疮疤。

    巷口静静地停泊一辆银色七座面包车。

    夕阳的余辉透过锃亮的玻璃窗口,车里的方向盘洒出一圈一圈又黄又白又亮的光芒。车载音响轻轻鸣放着低沉悦耳的d小调半音阶幻想曲与赋格,这是陈华遥最喜欢听的音乐。

    雷辛坐在驾驶位上,慢悠悠地掏出zippo打火机点了一支短装三五。

    烟雾迅速蔓延到整个车厢。

    车门打开,里面陡然滚出一个赤身的卷发中年汉子。

    那汉子从头顶到脚

    底遍体鳞伤,白花花的身躯到处都是血迹,两只眼睛乌青肿胀,捂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仍是不可抑制的浑身瑟瑟发抖。

    车子后座钻出两个光着膀子,下面只穿一条牛仔裤的年轻人,镶有坚硬金属片的大皮鞋向那卷发汉子踹了过去。

    “说不说,你们老大戴七在什么地方”一脚又狠又猛,尽往那卷发汉子头脸招呼,踢得砰砰有声。那卷发汉子脸上一凉,接着又是一痛,左脸一块拇指大小的皮肉已随年轻人的鞋底飞走。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饶了我吧。”卷发汉子带着哭腔喊道。

    “就你这种鼠辈也敢对螃蟹委员会下手我们高估你了。老实交代戴七的下落,就放你一马。”

    卷发汉子抱着头哭叫不已,实在是被这帮人打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放过我吧。”

    年轻人还待要打,雷辛摇下车窗掸了掸烟灰,淡淡说道:“算了,别跟他废话,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忙。”

    卷发汉子闻言松了一口气,却见那年轻人应道:“是。”从后座提下一个乳白色的十升装塑料壶,拧开盖子,壶里透明的液体劈头盖脸向自己泼了过来,将全身浇得湿漉漉的。

    他忙伸手挡住眼睛,这味道汽油

    那年轻人冷笑着擦燃了打火机。微弱的火光中,他的脸像是扭曲的魔鬼。

    卷发汉子魂飞魄散,双手交替,拼命向后挪动身子,尖声高叫道:“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戴七公在华庭小区十四栋二零三号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你他妈的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年轻人熄掉打火机,继续对他穷踢猛打。

    雷辛叹了口气,打电话给八戒:“在华庭小区十四栋二零三号,华哥说你看着办,他不管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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