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被子,易琅恒大手又在女人额头上贴了贴

    “怎么脸白成这样”男人继续问,问话的声音也带着浓浓的担忧,“每次都这样么”

    唯安不想理她,闭着眼睛冒虚汗,拂开男人手,她又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别吵我了,把灯关了”

    易琅恒叹了口气,温热的嘴唇在她额上贴了贴,抬手把壁灯关了,然后只留了一盏夜灯

    走到窗边,易琅恒直接拨了个号

    “陆叔么,这么晚了打扰您。”

    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易琅恒并不油腔滑调,中规中矩,礼貌有加,宛若一个五讲四美的大好青年

    “能麻烦过来一趟xx小区么,门牌号是xx”

    陆叔闻言,神情一愣,“怎么了,谁出状况了”

    “乔唯安,她不大舒服”

    两人又简单说了两句,易琅恒挂了电话,开门出了卧室

    唯安疼的意识涣散,隐约听到少爷在说话,具体说什么她也没听明白

    管他说什么,总归不是说给她听

    烦死了,他为什么还不滚

    不过片刻,卧室门又被打开了,紧接着被子里被人塞了个东西

    “抱着”易琅恒直接拉过女人手,连东西再手一起压到她自己肚子上

    “动不动就要去杀人放火,看看自己现在站得起来么”男人声音里带着些温软的笑意,然后又抬手揉了揉女人脸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去揶揄她两句

    怀里被人塞了个暖水瓶,似是怕她烫到了有人还体贴的用毛巾包了一层

    “走开”

    抱了一个热源,唯安觉得舒服不少。她并不理会男人对她的冷嘲热讽,翻了个身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

    没过半个小时,门外便响起规律的敲门声

    “陆叔”

    易琅恒摸了摸鼻子开门礼貌的同人打招呼,“请进”

    前前后后也就不到两小时,易某人便打破了除了他之外不让任何男人进到这个公寓的誓言。

    由此可见男人的誓言,就好比海市蜃楼,当不得真

    陆叔抬步进屋,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狼藉,他不由得幸灾乐祸的笑了两声。

    “哟,易小子,爆发战争了”

    “得,陆叔,别取笑我了”易琅恒脸色一黑,“我分明是被家暴”

    少爷这话,怎么听怎么委屈

    吃不到肉的男人当然委屈

    陆叔又呵呵笑了两声,“大男人,和小姑娘见识什么,让着她一点不行么”

    “人呢,在哪里,这回是什么毛病,还是胃痛么”

    “在房间,例假,疼的脸色都白了”易少爷边走边把人往卧室里带。

    陆叔是易宅的家庭医生,头疼脑热,大病小病他都可以看一些。

    听着是女孩子的毛病,他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就要好好调理,女孩子金贵着”

    进了卧室,易琅恒又在女人额上摸了摸,冷汗依旧未干

    “安安,好点了么”男人微微低头,凑近女人耳边温柔的喊她。

    易少爷的温柔并不多见,大概也就在女人生病的时候才微微显露。

    一旦她精力恢复两人又能恢复成剑拔弩张。

    唯安睡的迷迷糊糊,听见喊声这才混沌不明的睁了眼。

    “你干嘛”女人说话声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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