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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百发结,她是知道一些的,这是云南那边一个民族的产物。宋樱可不是云南人氏。
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刘瑛似乎是那边选上来的。她想起了刘瑛沉默寡欲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很诡异。
苏扶收拾妥当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刘瑛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目光对上以后都迅速撤开了。
当天夜里,苏扶就做了噩梦。梦中刘瑛在梳妆台前编辫子,一开始刘瑛在给自己编辫子,后来辫子成了断开的,而地上铺的满满全是黑色的头发。画面再转,刘瑛的脸变了,这个人变成了阿瑾,她正在为自己梳妆,脸上的笑容甜甜的,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群人,手上拿着白绫和匕首、毒酒,向她逼近。在那一瞬间,她就是阿瑾,阿瑾就是她
她“啊”地一声从梦中醒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听见窗外有动静传来,急促且短暂。
无墨挑开帘子进来,一脸的担忧,“小姐,你没事吧”
她满头大汗,身上也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窗户外面什么动静”她声音中残留着一丝恐惧。
“窗外”无墨走过去看了看漆黑一片的窗户,回来道:“窗外什么都没有。小姐,你又做噩梦了。”
无墨说完,去拧了帕子过来为她擦拭,满脸的心疼,“小姐,要不然求求皇上,找个御医看看吧。”
“没事的。”她还怕露出马脚呢。自从重生后她才会有做噩梦的毛病,她有时想会不会是重生活过来的代价。
等收拾好,换过干净的衣物,苏扶又看了看窗户,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小姐,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里陪你睡。”无墨说着,去到一旁的榻上。
折腾一番后,苏扶怎么也睡不着觉了,想起那梦中的诡异来便浑身不舒服,再想到刘瑛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更是别扭。
所以,次日一早,她就让无墨去找了小太监,再次要求搬家。
上次搬家会影响道其他的选侍,可是这次选侍的屋子空出来一个,便是宋箩的那间屋子。她提出搬过去后,很快李公公就给安排了。
她离开的时候刘瑛的房间没动静,冯紫紫坐在门口吃着干果,仿佛在看热闹,林玉棉则是有些不舍的样子,出言挽留了她。
苏扶对林玉棉道:“有空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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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坐。对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边,可要小心一些。”前面的话是客套,后面则是在给林玉棉提个醒,这是她的善意,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苏扶跟在李公公身后,走出去一段后,李公公突然道:“上次没能为选侍换住处,乃是担心变动引来他人的窥探,若是风头太盛,对选侍不好。”
苏扶一想就明白了,新进的这一批淑女,只有她见到了皇上,这些人自然奉承着她。李公公是对她解释呢。
她笑着道:“多谢李公公公公的这份善意,苏扶会记住的。”别人向她讨好,她当然要收着,在宫中有个帮手,永远比有个敌人要强得多就算日后李公公不帮忙,也不能得罪他。
李公公微微点头,不再多说,继续在前面引路。
两个院子离得并不远,但是因为住着的人不同,苏扶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和其他三位选侍见过面后,她便和无墨进了房间。
房间里干净整洁,一丝灰尘也没有。她知道,这一定是李公公的安排,临时重新打扫过的。
收拾妥当后,苏扶躺在床上,回想这两日来发生的事情,有几件事和前世不同。朱允项会提前找到她,她考虑是自己送给李公公的那枚玉佩起了作用,可是宋樱的妹妹宋箩发疯这完全是前世没有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她的重生不应该牵扯到宋箩才对。
还有,上辈子毒死她的人究竟是谁
苏扶翻了个身,面对里面。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选侍,好多人还没能进入她的视线,要找出凶手不是这么快就能办到的。她只能想起当时谁最有可能
这般想着的时候,她的手不自觉就开始扣动靠着墙的床边,她突然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目光扫过去一看。
竟然是干涸的血液
她连忙缩回手,身子打了个哆嗦,一咕噜爬起来,趴在那块看。这块血站在了床板上,不多,只有一小块,铜钱大小,但是颜色发黑。
房间是原来宋箩住的,那这血是宋箩的
苏扶打了个哆嗦,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块血迹。
血、宋箩、发疯
她脑海中似乎要有什么破土而出,可还是差一点点,无法确切地想起来。
她去桌上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回到床上后将水滴在凝固的血液上,就见那一片小小的乌黑开始变得浅淡了几分。
她闻了闻,奇怪的歪着头,随后猛然想起来什么来,一把将床单被褥都给掀开了,只见原本被压盖的地方,露出了一片又一片的小小血痕,和之前的差不多,但是一个接一个,一共有好几处
血滴
“这是”苏扶想起了朱允项说的百发结来,脑海中轰地一下。
“蛊虫”
蛊虫钻入皮肤时会有血流出来,待蛊虫进入体内后,伤口会再度愈合,而蛊虫就会埋在身体里为所欲为,致人痛苦、疯狂。
苏扶的脊背发寒。
外面的夜黑沉且压抑,突然刮起了一阵邪风,将窗户吹开了。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外面飞了进来,“我是阿瑾阿瑾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