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行不行,谁说要陪我的”伊品言一身的酒气,带着微醺的表情,双眼迷离,看来已经喝得差不多醉了。

    已经喝了一个晚上,也是时候把她带回去了。贺莲苏站起来,伊品言一把拉住他的衣角,抬头,双眼迷蒙,脸上多了丝魅惑。

    “这么快就想走了我还没喝够呢。”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很晚了,女孩子要早睡养颜。”

    道貌岸然的男人。伊品言一把拿过那瓶没有喝完的酒,双眼朦胧地指着贺莲苏笑道:“你说这世界怎么那么可笑,充满了背叛、欺骗、报复来来去去,不是你伤害我,就是我伤害你,往往能将对方伤的最深最惨的,就是你最信任最珍惜的人。”

    摇了摇手中的酒瓶,已经没剩多少,“再来一瓶。”

    贺莲苏看了眼酒台前的男人,摇了摇头,示意不用拿酒。

    “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悲剧,只不过要嫁一个有点权力有点钱的男人,就要遭到周围那么多人的反对。”她凑到贺莲苏的耳边,又哈了一口气。

    贺莲苏挑眉:“所以你要是做我的女人就不会有这种痛苦了,我说过我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你却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贺莲苏,你究竟为什么想得到我,你给我一个理由,如果我满意了就考虑考虑。”伊品言敲了敲杯子,坐等听他的理由。

    “因为你与众不同。”

    “切,大千世界谁不是与众不同,我只不过刚好对你不来电,挑战了你多年来只要想哪个女人睡就能睡哪个女人的面子,得不到所以心有不甘罢了。”

    “那不好吗,我们各取所需,我想得到你,而你做我的女人就不会走这么多痛苦。”

    趁着酒劲,伊品言说话也不再客气:“跟你上了床就不痛苦了,你以为你鸡鸡是注射了兴奋剂吗”

    贺莲苏的俊脸一下笑开了,就连那双爱笑的眼睛都透着兴奋。

    喝醉以后,这丫头说话还真是尖酸刻薄。

    “打了兴奋剂的那根又有多厉害呢。”伊品言越说越兴奋,还想继续调侃,贺莲苏已经付了钱,拽过她往酒吧外走去。

    伊品言尽管没全醉,倒也醉了六七分。贺莲苏将她像棉花一样塞进车后座,伊品言傻笑:“我可没喝醉,你可别想乱来。”

    “乱不乱来,等下你就知道。“贺莲苏回到驾驶座后迅速开车离开。

    不过多久,车在一个高级小区停下。贺莲苏又是拖又是拽的终于将醉成一滩泥的伊品言抱出来,直接甩到后背往大楼走去。

    “嗯”也许是伏在后背有点不舒服,伊品言哝了哝,很快又静了下来。

    夜深了,小区的人并不多,附近的人虽然都不熟,但大晚上的看到一个男人背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起点疑心报了警也是有可能地方,这会倒是省了这份心来解释。

    贺莲苏背着伊品言走进电梯,很快到了自己居住的楼层。

    回到屋里,开了灯,客厅一阵明亮,贺莲苏将她抱回房间放下,一身早已沾上了许多酒气。将她眼镜拿下,巴掌大的小脸醉醺醺的,透着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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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不知道躺了多久,伊品言终于有些意识,恍惚地盯着天花板,侧头扫了眼房间,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下意识地开口,喉咙却有些难受:“这是哪儿”

    “我家。”贺莲苏拿着条蓝色毛巾从门外进来,刚泡了冷水,轻轻地敷在她的额头上。

    看到贺莲苏的一瞬间,伊品言知道这的确是他的房间。只是,一切静谧得有些可怕。

    没想到自己真的鬼使神差醉了还跑到这只卷毛狐狸家里来。

    这样想着,贺莲苏已经再次走到客厅泡了杯醒酒茶打算喂她喝下。

    “现在有精神了吗”

    这种让人迷醉的诱惑,身为女人的伊品言都觉得难以抗拒。

    贺莲苏又瞟了她一眼,将茶杯凑到她的红唇边。

    伊品言头痛地捂着额头:“我要回去了。”

    贺莲苏不是很满意:“你人都在我这儿了,还想回去吗现在你躺着的地方可是我的床。”

    伊品言抬头:“你的床不是大把女人躺过吗比如刘若娴。”

    “你跟她不一样”

    贺莲苏看着那红晕的双颊,迷离的眼神充满魅惑,一把火终于被撩起,猛然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居高临下睨着身下的女人。

    靠,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次被床咚。伊品言郁闷。

    贺莲苏幽黑的眼闪了闪,喉结处上下动了动,忽然兽性大发地吻着,咬着,从她的脸上到脖子,到锁骨,他一点点扯开遮住他嘴唇的障碍物。

    两具身体贴在一块,散发着燥热的体温。深邃的眼里是浓烈的情欲,压抑在心底的渴望即将迸发。

    听着那由慢及快的喘息,伊品言猛地一脚顶起来,正好抵在对方隆起的帐篷上。

    “额”贺莲苏痛苦地叫了一声。

    伊品言淡定的看着他,露出了笑容:“前几天我已经差点着了你的道,这一次我怎么可能还能让你胡作非为。”

    “丫头,你还真下得去手。“贺莲苏从伊品言身上翻身,感觉整个人都要残废了。

    柔和的灯光下,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

    伊品言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我喝醉了,会做出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我也不懂啊。“

    贺莲苏躺了好一会,低低笑了声,带着微淡的鼻音。

    “你怎么就不乱性得正常一些呢。”

    说罢翻身起床,将散落在一旁的被子翻过来给她盖上,捻了几下说:“看你不舒服,今晚你就先休息,我不急,既然有第一次,肯定有第二次对不对,我确实不喜欢强迫女人跟我上床,也不需要。”

    他眼里的欲望消退得丝毫不剩,只剩下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伊品言都怀疑之前的一切是否真的有发生过。

    “啪。”灯灭了,贺莲苏轻轻走出房间带上门,房间陷入黑暗。

    黑暗、沉寂中,伊品言嫌弃地擦了擦刚才被强吻的地方,贺莲苏这卷毛狐狸,吻技不错,不过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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