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十分依恋云玲,把小脑袋靠在云玲的胸部,缓缓闭上眼睛,两只小胖手还抓着云玲的衣襟,看起来很搞笑,怕云玲丢下他似的。

    云玲盯着孩子的脸,目光有些复杂,过了几秒钟后,才将他缓缓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宴会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寒暄,在秦峥没有回来之前,荀梨落是不参加这样的宴会的,因为她怕大家问起来关于秦峥的事情。

    现在,秦峥回来了,她就可以对大家说,秦峥之前身体不适,外出疗养看病了,现在终于好了。

    除了秦峥受关注外,最受关注的当然是过几天就要和小樱桃结婚的北冥了,大家都想见见这位未来的姑爷究竟长什么摸样,居然能把小魔女小樱桃给降服了,见面之后,就知道,果然不是凡人。

    宴会结束后,秦峥和荀梨落准备离开,被云玲喊住了,她怀里抱着那个一周岁的小豆丁,小家伙吃了奶,这会儿精神着呢,正在云玲怀中玩拨浪鼓。

    秦峥和荀梨落回头,两人和云玲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十几年前,荀梨落曾经经由楚墨的手,给云玲送过几套驻颜的化妆品,并且还送给她一瓶迷惑人呢心智的香水。

    而就是那瓶香水,让楚天一反常态的留在云玲身边,夜夜沉溺,也正是那瓶香水,让云玲说服楚天改了遗嘱,将楚家的公司留给楚墨,也正是那瓶香水,让云玲最后得以亲手杀了楚天。

    当然,这件事被最后压下来了,知道的人很少,荀梨落会知道,是因为她知道那瓶香水的功效。

    云玲走过来,笑眯眯的看着荀梨落,从辈分上讲,云玲其实是荀梨落的舅母,荀梨落是她老公的外甥女:“梨落,最近几年驻颜方研究的愈发有成效了,你今年有四十多了,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似的,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水灵了。”

    荀梨落和这位舅母没说过几次话,前几年,她受了刺激,精神有些问题,一般情况下,楚墨不让她轻易出门,大家都见不着她,也就是最近几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估计是她自己也想开了,精神状况才好了很多。

    荀梨落听她提到驻颜方,心里“咯噔”一下,笑了笑说:“舅母喜欢,我改天送几套给您,您的皮肤保养的也很好。”

    云玲唇角微勾,目光望向远方:“女以悦己者容,以前注意保养,是因为有在意的人,现在嘛,没有了,驻颜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就这么自然的老去,等到有一天,尘归尘,土归土,心就彻底解脱了。”

    荀梨落听着,总觉得她这话里有什么别样的含义,便笑着说:“舅母,您说的意思我不懂。”

    云玲看了她一眼:“不懂啊不懂就算了,我叫住你,就是想问问,当初你给我的那瓶香水,是不是有些其他功效哦,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知道,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久了,不知道答案的话,总是不舒服。”

    荀梨落定定的看着她,知道她这些年一定是觉察到了什么,当即笑了一声道:“舅母猜的不错,那瓶香水有迷惑人的作用,可以让男人哦,只对你可以释放荷尔蒙的男人起作用,不过对人身体是没有什么副作用的。”

    云玲听了,终于释然了,点点头,感慨的说:“你知道的楚天他不是真正的楚天,我幽怨了那么多年,以为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变了心,到最后才发现,不是的,是他出了问题,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

    荀梨落目露同情的看着她,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楚天有外遇的那些年,她的心里十分苦,为了儿子,却不得不强颜欢笑,最后还得靠非常手段去迷惑楚天,能做到这一步,也真是非常难得了。

    云玲感慨完了,目光就更温润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豆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还在玩着拨浪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就想哄孙子,每天简单的过日子。”

    小豆丁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样,抬起头,咧开嘴对她甜甜一笑。

    云玲临走时,忽然又说:“秦先生,信不信因果循环”

    秦峥想了想,点点头,这世间是有因果循环这一说的,只是,他失忆了,不记得以前发生了什么,但若是真有因果循环一回事的话,所有之前中的因,都会在今天收到果。

    云玲将怀里的小豆丁抱到秦峥面前说:“和姑父再见”

    小豆丁冷不丁的看到秦峥,嘴巴撇了撇,刚才还玩的开心呢,忽的就嚎啕大哭,哭的险些背过气去。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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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峥真的是不知道从哪儿得罪了这个小豆丁,怎么二话不说,见了他就哭呢,而且看到他怕成那个样子,他又不是什么魔鬼

    荀梨落也觉得奇怪这孩子也怕生,别人不管是谁,抱他都可以,唯独秦峥不行,这是不是就是老人们说的,两个人没对了眼缘

    秦峥十分郁闷的和荀梨落从宴会厅出来,快要到家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那天我和你发生关系,是不是你喷了那种香水”秦峥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想知道真相。

    荀梨落一听,勃然大怒:“秦峥,老娘就那么没有魅力吗怎么不说你自制力差”

    秦峥皱眉:“说话不要那么粗鲁,别忘了你是个女人。”

    荀梨落:“在你面前,再温柔的女人都得变成泼妇,你绝对有这个本事。”

    两人吵架,幸好是秦峥开着车,车上只有他们两,吵到最凶的时候,秦峥索性将车停到路边,开始理论:“那你倒是给我解释,那天我怎么就那么失控我这个人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荀梨落被气乐了:“去你的自信。”她扑过去,把自己柔软的身体靠近他,凶巴巴的说:“闻闻看,我身上有没有香水味”

    秦峥像受了蛊惑似的,果然闻了闻,香水味没有闻到,却闻到了她独有的体味,女人的馨香,淡雅清新,似有若无。

    他立刻就有些迷醉了:“有香味儿,这是香水味儿吗”

    “去你的香水儿味儿,这是老娘的体味儿,”她从兜里摸出一瓶香水,凑到他鼻子下面晃了一下:“这才是那种能迷惑人的香水儿,你弄清楚了。”

    秦峥皱着眉头将那瓶香水塞入她的包里:“你随身带着这种香水,想迷惑谁”

    荀梨落靠近他,开始摩擦他的唇:“迷惑你还用得着香水吗现在有感觉了吗”

    那种淡雅的香味又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鼻子中,秦峥精神一阵恍惚,身体中一股燥热的热流迅速涌遍全身,那种让他难以控制的悸动又开始了。

    他呆呆的盯着荀梨落,不受控制的吻住她的唇,开始深入,渐入佳境时,唇上忽然一痛,荀梨落趁机退出来。

    “怎么,这也是我迷惑你了”荀梨落抱臂坐在不远处,斜睥着他,看着他脸颊上染上的红晕,露出一抹讥嘲的笑容。

    秦峥无比尴尬,身体里又特别难受,深吸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把头转向一边,等情绪平稳了一些后,将车子发动,继续上路。

    小樱桃和北冥先到了家,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秦峥的车驶进来,她本来还在担心呢,两辆车一前一后,她和北冥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没有留意,就不见另一辆车的踪影了,如果他们再不回来,她一定会和北冥沿路寻找去了。

    小樱桃迎出来,笑眯眯的看着率先走出来的荀梨落问:“妈,你们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荀梨落冷哼一声:“问他。”

    秦峥阴沉着脸走下车,小樱桃眼尖的看到了他唇上的伤痕,装作不解的问:“爸爸,您的嘴唇怎么破了,都流血了。”

    被小樱桃这么问,秦峥的脸上当然挂不住,他有些尴尬的说:“可能是想吃肉了,咬了嘴。”

    老人们不是常说,人想吃肉的时候,总是喜欢咬嘴,大抵是一种迷信的说法,总是咬嘴的时候,身体往往是缺水,有些上火或是炎症了。

    “哦,那您吃到肉了没有”小樱桃故作单纯的问。

    秦峥怒冲冲的说:“没吃到。”然后就风似的冲进来屋里,显然是觉得丢了人。

    小樱桃笑嘻嘻的走到荀梨落身边,小声说:“妈妈,爸爸唇上是您咬的下嘴可真狠,那伤口估计几天都好不了,等我结婚那天,我爸爸嘴上顶着那么暧昧的小伤口,想想就觉得有趣。”

    荀梨落恨铁不成钢的用指头戳了戳小樱桃:“你说你都快要嫁人了,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有趣,人生除了有趣就不能有些别的追求”

    “嗯呐,不追求有趣的东西,生活该多无聊啊”小樱桃不以为然的说。

    荀梨落叹了口气:“丫头,你别总是这样长不大,万一那一天玩的过了分,北冥不理你了,到时候就有你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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