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普通的虫子,而是蛊。
正在这个时候,青竹从刚刚时影消失的方向匆匆赶来,瞧见躺在地上的伯洐,他大惊,疾步奔来。
“老板”
青竹蹲下身来正要扶伯洐。
“没事。”
伯洐抬手一挥,镇定且从容地站起身来。
青竹也跟着站起,说道:
“我刚刚来的时候,刚好撞见那个人,我用舍利子击中了他,他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逃掉了我因为担心您,所以先赶过来了,要不要再去追他”
“让他走,你一颗舍利子,能伤到他就不错了,这账,回头我再亲自找他算”
伯洐压下心中怒火,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林小檬,皱眉走了过去。
此时的林小檬正被白秀灯扶着上半身,半躺在地上,胸口一阵阵的疼,看着沾着自己鲜血的双手,林小檬眩然欲涕:“呜呜灯姐,我是不是快死了”
白秀灯眼角余光瞥见伯洐正走过来,她摸不透伯洐的心思,只能干笑着回答林小檬:“不会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伯洐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单膝屈地,盯着她斥责道:“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这么不自量力就跑过来”
要不是时影有所顾忌,她小命早就没了。
意识到这点,他心里突然又“咯噔”了一下,死,不是她最好的归属他怎么
白秀灯瞧他态度恶劣,可是眼底的担忧之意却是一闪而过。
林小檬原本胸口疼痛难忍,他这么一凶她,她吓得一抽,加剧的疼痛让她眼眶一红,她很是委屈:“我这不是看他掐着你脖子在”
伯洐心脏微微一荡,随即沉着脸,伸手握住林小檬的手腕,把了下脉,知她那心脉完好之后,他脸色稍稍缓和:“只是肋骨略受损,不要紧蛊”
伯洐顿时突然一顿,刚刚稍有缓和的表情再次骤变,联合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略一思忖,立刻想明白了整件事来龙去脉。
他愤怒地瞪向白秀灯。
倏地一掌击向白秀灯的肩膀,将她击倒在地,同时顺势接过原本躺在她怀里的林小檬,因为她身上有伤,他动作尽量轻缓地扶着她,将她放平躺在地上。
被击倒在地上的白秀灯下意识想起来,但肩膀处传来的巨疼让她“咝呃”了一声,她心知他这一下毫不犹豫直接把她筋脉震断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勉强爬起,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以及心里一丝隐隐的畏惧,好似漫不经心地笑笑道:“呵呵,不愧是伯洐,这么快就发现了”
伯洐全身都是逼人的怒意,盯着白秀灯,厉声道:“白秀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这样的手脚”
白秀灯心生警惕,嘴里却满不在乎一样地说:“不过就是动了一点点的手脚而已,堂堂伯洐,何至于这样生气”
“好一个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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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两人突然就动起手,林小檬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发展,忍痛坐起身来,伸手拉了拉伯洐,好声劝道:“伯洐,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啊怎么你们都喜欢掐人脖子啊”
伯洐完全不理会她,只盯着白秀灯,用心声说道:“把解药拿出来”
白秀灯脖子被掐,顺不过气来,完全不能吐字,也只能以心声回复他:“伯洐,你活了那么久,难道不知道,蛊是没有解药的吗”
他深吸了口气,心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立刻把她身上的蛊虫逼出来”
白秀灯脸色逐渐苍白,就连传递心声时都显得很勉强:“逼不了,没法子,这是情蛊,一但进入体内,就会吸附骨髓,融入血液,一辈子都无法分离出来,除非死”
伯洐胸口开始明显起伏,眸中杀意激荡,心声质问:“时影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林小檬听不到两人的心声,只是看着他们相互盯着对方,伯洐极其愤怒,掐着白秀灯脖子一点都不手软的样子,而白秀灯则痛苦得奄奄一息。
林小檬有点被伯洐此时凶狠的样子吓到了,但更怕他把白秀灯给掐断气了,她很是着急,用力去扯他的手:“伯洐,你冷静点,你再这样掐下去,会出人命的,你难道想这一辈子都在牢里度过吗”
伯洐自然不怕林小檬的吓唬,可是,他看见白秀灯脸上露出一丝怆然的笑意,然后只听她在心里说:
“你说的没错,时影就是给了我好处,因为他答应告诉我,千年醉的醒酒药在哪里,可是你却忘了所以,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后悔这样做,我现在只是一报还一报,这是你欠我的”
伯洐怔然。
当初,这千年醉可不是他逼着朝生喝的
他思绪有点飘忽,手上的力道也不由松了松,白秀灯趁机挥开他掐在她脖子处的手,一个敏捷的翻身,迅速逃离,只留下来一道心声:
“伯洐,你就好好尝尝情蛊的滋味吧”
伯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阵,缓缓收回。
青竹上前,盯着白秀灯逃跑的方向,问伯洐:“老板,需要追吗”
伯洐摆了摆手:“不用了。”
青竹看了看坐着地上的林小檬,眼底闪过惊讶跟疑惑,按理说,她应该昨晚就死了的,怎么这会还出现在这里昨天晚上,老板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着伯洐,有点不确定地问“老板,那现在”
伯洐:“那山海馆。”
青竹小心翼翼地问:“带她一起”
伯洐点头,习惯性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带上。”
青竹立刻来到林小檬的旁边,弯身问她:“林小姐,你能自己起来不”
林小檬这会脑子都还有点懵,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为什么伯洐跟灯姐突然就翻脸了,难道刚刚时影袭击伯洐的时候跟灯姐有关可是不对啊,伯洐是在给她把脉之后,他突然发怒的,难道他发怒跟自己有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