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电梯无所谓地挑挑眉,刚转身,就看到h先生还杵在那里。
“有事”我问他。
“又软又圆是什么”看得出来,h先生有点好奇。
我问他:“挺普通的,跟女人有关系,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h先生立刻明白他好像问了不该问的,聪明地没再追问。
可我哪能轻易放过他,继续说些暧昧的形容词:“芳香、柔软、贴身”我看到h先生乱发下的那张脸好象渐渐红了起来。
“化妆品”为了掩盖窘迫,h先生勉强说出一个答案。
“no,”我摇头,继续压低嗓子魅惑地说:“亲密、舒爽、零距离接触”
我慢慢靠近他,h先生的脸更红了,“胸内”我知道他想说的是“胸罩或者内裤”,只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没说完。
我微笑不语,就在他满脑旖旎的时候,硬邦邦地说出了答案:“卫生巾啦。”
随后在他错愕的神情中,我复制了刚才柳如絮得意洋洋的笑容,扬长而去。
胜利地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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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顺利摆平铲除柳如絮这个大客户毒瘤,我破天荒地没有加班。
我兴高采烈地收拾好东西,欢欢喜喜地下班去。刚一走出办公大楼,就在大楼一角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那么尖h先生正和一个穿着打扮都很艳丽的女人厮混。
我站住,冷眼旁观,认出那女人是大楼物业经理,人称“楼花”的顾小梅。顾小梅紧紧挨着h先生,和h先生正聊得开心,两人都快贴成一块三明治了。
不知道是不是聊到缠绵悱恻之处,顾小梅仰着脖子深情凝望h先生,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差点就亲到了h先生的外套上面。
h先生还穿着早晨的衣服,我顿时就怒了,岂有此理,他竟然敢穿着我爸的外套泡妞,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我怒气冲冲就过去了,冲着h先生囔道:“喂,那谁,你把衣服脱了”
他的行为让我更加郁闷,脸色估计特别不善。
看得出来h先生有些尴尬,连忙拨拉开顾小梅的手,朝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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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h先生向我示意。
我不想跟他废话,言简意赅地对他说:“把衣服脱下来。”
h先生拢了拢对他来说非常紧身的外套,像是怕被我剥去一样,不解地问:“不脱行吗”
顾小梅估计听到了我们容易引起误会的暧昧对话,望望我,又望望h先生,吃惊地张大了血红大口。尼玛,我咋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不行把衣服还我”我很执着。我有洁癖,尤其是对男女关系这块,有着病态一样的洁癖。来路不正的男女之爱,我都避之不及,觉得脏。
“晚点好吗”h先生估计觉得没面子,脸色也不太好。
“不、可、以”我发觉我的固执也能坚硬得像花岗岩一样。
h先生看拗不过我,冷了脸,说:“那等一会儿。”说完走回顾小梅那里,说了几句话,就把她给打发走了。他接着走回我这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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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脱”h先生问我。
“赶紧的,我还要回家呢”我语气很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烦躁。
h先生也不多废话,一言不发,动作利落干脆,把胸膛前的拉链“哔”地一把拉了下来
我耳朵听见一句“还你”,眼一花,刚看到麦色紧实的肌肉一晃而过,一件还带着温热体温的外套就扔在了我的脖颈间,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手忙脚乱地拨拉开外套,再抬起眼顿时愣住了。
眼前的h先生竟然精赤着上身,坚实健壮的躯体直挺挺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