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盛知夏努力的清了清嗓子,好半响才想到了一句安慰她的话,“浅浅你放心,我二哥没那么脆弱,不会踹一脚就废了,应该是那个医生医术不行”
“怎么可能医院不行啊,那可是京城男性生殖科最有名的专家啊”
盛知夏开口安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电话那端的傅浅着急的打断,“夏夏,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你妈咪会不会杀了我啊”
盛知夏:“”
“不会”
这个问题,盛知夏能过果断的回答她,“我妈咪只会说二哥自作自受,谁让她调戏你啊”
这么说,盛知夏又觉得不对,那可是她二哥啊,她也不能太吃里扒外了吧,“那个浅浅,我说你也真是的,下脚的时候你就不能稍微轻一点么,让他受个教训就行了,我二哥真要是不行的话,我都替他觉得可惜”
原本就已经满腔的自责了,被盛知夏后面这会心一击,傅浅只觉得心脏都要爆炸了,满脑子都是她完蛋了,那感觉就像是杀人了一般,惊恐,自责,还有莫名的心疼,“我当时是吓着了,也不是故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夏夏,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等盛知夏开口,傅浅又着急的开口:“要不,我学古人向你爹地妈咪负荆请罪,不行,我现在就去买根荆条来你们家请罪”
虽然于事无补,但是态度总要拿出来吧,她傅浅也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闯了这么大的祸,怎么滴也要拿出点态度的
“负荆请罪是要脱光上衣,背上荆条跪在门口的,这背上荆条么,没什么问题,你确定你要脱光上衣吗”
傅浅:“”
脱光上衣
握草,全裸一个女人
这特么的比被强奸还丢脸呢,傅浅几乎是果断的摇头,“夏夏,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
“补救的办法麽”
盛知夏努力的想了下想,然后顿了顿,好半响才像是想了个特别好的注意一般开口,“你嫁给我二哥赎罪,给他当媳妇而”
傅浅:“”
“这怎么能行呢”
“怎么不行,你嫌弃我二哥”
盛知夏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开口反驳,脑海里莫名的就浮现出他二哥那张得逞似的笑容,再想到傅浅那张惊慌的小脸,盛知夏莫名的觉得还真的挺般配的,“嫌弃我二哥被废了,不能给你性福生活”
傅浅:“”
“怎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会嫌弃”
以前她有资格说嫌弃,可现在废了他的是她,全天下的女人都有资格说嫌弃,唯独她没有
“既然,不嫌弃,那你就嫁给我二哥好了,当我二嫂”
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