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局长简直一点也不考虑这位殴sir的感受,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啊
我被他谄媚的笑容整的一阵尴尬,忙摇头说:“没事,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
“当然当然。”这局长笑着点点头,忙招呼警员给我打开手铐。
从头到尾,殴sir都是一脸懵比的站在原地,仿佛是个木头人似的。
这前后的转变,甭说他了,换成谁也受不了啊
等我手脚上的手铐全打开后,懵比的殴sir总算反应过来,怒喝道:“我不服局长,他是杀人凶手,那一船的尸体就是铁证,你放了他,还对他如此恭敬,简直就是在助纣为虐,你怎么对得起港岛的大众”
我一阵无语,这个殴sir想立功想疯了吧
这么大的案子,他都知道的利害关系,堂堂局长难道不知道
现在局长都对我这态度了,明眼人都知道是几个意思。
跟着局长进来的那些中年警员没有说话,就是最好的例子,偏偏,这个殴sir怎么就拎不清呢
“哦那麻烦殴sir告诉我一下,这件事,我该怎么办”这局长也不是吃素的,阴沉着脸转身看着殴sir。
“法办严惩不贷”殴sir义正言辞得怒喝道:“此事已经全港震动,如果不将此人法办,全港大众怎么办今天就算是拼了我的命,我也要将他法办,局长你们怕他的背景,我可不怕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局长你要是敢包庇,我就把这事往上边捅,让”
“闭嘴”话没说完,这局长怒吼一声:“姓殴的,你在和谁说话”
“怎么敢做就敢让人说了”殴sir怒喝道,脖子都仰了起来,仿佛是炸毛的公鸡一般。
我看着这家伙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拎不清啊拎不清,这家伙上赶着作死呢
果然,这局长紧跟着就大手一挥:“给我把这疯子带下去,即刻革职,拘留十五天。”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中年警员上前按住了殴sir的肩膀,可殴sir还是不死心,怒喝道:“你凭什么拘留我”
“凭什么这是上边的意思”这局长说:“你身为警务人员,到达现场后不严控现场,导致事情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你还想捅我不怕告诉你,今天这事上边放话了,陈先生安然无恙,这事你就算捅到天上去,那也没人管”
“什么”
殴sir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懵了,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
“带下去”这局长紧跟着怒喝道。
按着殴sir的那两个警员也不管其他,直接架着殴sir就走了出去。
我在旁边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跳出胸腔了,丫丫的腿儿,忠伯到底是怎么给我运作的
按这局长的意思,忠伯怕不是请动什么大人物了吧
这时,局长又转身对我谄媚笑道:“陈先生,今天这事多有得罪,实在是我管教下属无方,特在酒店设宴,还请陈先生亲临,港岛最上边也在宴席中。”
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发了
哥们牛比大发了啊
港岛最上边
请我吃饭,这牛比够老子吹一百年了啊
没办法,虽说事情是那个殴sir捅大了的,可原因还是在我这。
我要是不把船开到港口,估计也闹不出这么大的新闻了。
“陈先生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压制此次事件的。”这局长神情严肃地对我说:“另外,本港有最好的医疗条件,一定能治好陈先生的朋友们。”
“这病你们治不了,全世界都治不了,我也治不了,帝都的人治得了。”我摆摆手,还是拒绝了。
几个人里,白龙道长他们倒是没事,可刘长歌是最严重的的,必须尽快回帝都找鬼道士想办法了。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局长是真心想留我吃顿饭。
他又说:“陈先生的世界在下也略有耳闻,放心,港岛的奇人异士不少,一定能治的。”
“请帮我立刻准备返程帝都。”我干脆地说。
倒不是我不相信港岛的同行,说实在话,港岛因为历史原因,所以在一些方面也相对宽松一些,乃至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还让阴阳这一行再次兴盛过一段时间,乃至一些高手还拍过些电影电视剧。
你们别以为那些电影里的剧情都是虚构出来的,其实行当内的人都知道,那些年的电影里都是半虚半实的。
也正是因为这股风潮,港岛确实是藏龙卧虎。
不过,有一点很关键。
那就是,我和他们不熟
哪怕再厉害的人,对刘长歌这件事上,我和他们不熟,也很难请动他们全力出手
刘长歌这件事肯定不好办,要不然小柳子和隔壁老王早都解决了。
所以,想治好刘长歌,花费的代价肯定不小。
比较起来,我和鬼道士的关系再怎么也要熟悉很多,请他帮忙,他就算不出全力,但是也不会出工不出力。
这局长见我坚决,也不再多说。
他和我寒暄了几句后,就出去叫人帮我准备返回帝都的事情。
等他离开后,一直旁观的小柳子和隔壁老王这才围了过来。
小柳子说:“大哥,咱们就这么放了那姓殴的”
我笑了笑:“又不是深仇大恨,干嘛追究到底他们会自己解决的。”
小柳子笑了笑,和隔壁老王对视了一眼,又对我说:“既然现在大哥已经平安无事了,那我和老王就先回地府了,大哥忙空了,记得下来找我们喝酒,一千多年了,好久没在一起聚了。”
我笑着点点头。
“那肯定的啊。”我笑着点点头,恢复钟馗的记忆后,感觉和小柳子隔壁老王的最后一丝隔阂也打开了。
毕竟,以前他们再帮我,我始终脑子里有一个疑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拼命帮我,现在也算是弄明白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大哥,若是刘小子的事情非得走到抢魂一步了,还请大哥三思而后行。”小柳子又说。
我愕然地看了一眼小柳子:“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