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晶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拒绝,只能被动地承受。
片刻后,柏斯宸的手覆在她胸口,轻轻地揉捏,唇舌移到她脖子上吸吮。
“斯宸”付晶微颤,双手颤巍巍地抓着他的病号服。
柏斯宸吻着她,手指从她皮肤上滑过,留下一片炙热的温度。
“嗯别”付晶小声呻吟,内心深处却不是那么想拒绝。如果这样能和好,又未尝不可她坚信他还是喜欢她的
终于停下来,两个人浑身是汗,皮肤紧紧地粘在一起,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噗通、噗通很大的声音,像在印证他们刚刚的剧烈运动。
柏斯宸亲吻着她的肩膀,吻着吻着,吻到了她脸上。
付晶怕他再来一场,避开他:“该起床了,一会儿护士还要来给你挂水”
“嫌弃我了”柏斯宸笑问,声音却冷冷地。
付晶有点受伤,望着他:“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柏斯宸看了她一会儿,冷哼一声扭开头,正要起身,付晶突然生气了
“柏斯宸你到底要干什么”
柏斯宸猛地看着她:“哟脾气来得真快呀昨天还一副小媳妇样,睡你一觉,你就当我不能没有你了”
付晶气得咬牙:“说这话之前,你能先从我身体里退出去吗”
柏斯宸猛地一震,才发现自己和她还负距离接触着
“流氓”付晶要推开他。
柏斯宸尴尬不已,抓住她的手,低头要吻他。
“你干什么”付晶扭开头,“柏斯宸你要是不要我了,就放开我,我不是你的玩物”
柏斯宸一把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间,闷闷地说:“你就不能顺着我点”
“我”付晶一窒,委屈地说,“我还没顺着你啊是你是你不想理我的”
“谁说的你不知道我心里多开心我那不是生气吗,生气总要持续一段时间的。可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最后还不是乖乖滚回去找你我这辈子就栽到你手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付晶想说,她还真的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怎么敢猜他们俩之前,她差太多了,她往往没有自信。或者说,不敢。毕竟以他的财力,他要是翻脸,整死她就像捏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和好吧。”他小声说,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软弱得可以。明明都是她处于下风了,还是他低声下气地求和。
付晶抱紧他,啜泣道:“人家本来就是来求和的呀”
“别哭”柏斯宸吻着她耳朵,柔风细雨,像在爱抚一件珍宝。
付晶心中一动,抬手搂着他,回吻起来
“总裁”病房的门突然打开。
两人一惊,柏斯宸迅猛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欧文。
欧文震惊地看着他们,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立即退了出去:“抱歉”
砰门被关上。
柏斯宸打开门,对靠在墙上的欧文说:“进来吧。”
欧文满脸尴尬,有点不敢进去。犹豫
付晶在流理台那边做早饭,背对着他。但一想到刚刚的情景,他就不敢看。可病房的空间只有那么宽,他收回眼又看到了床
作孽欧文在心里叹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窗户打开着,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屋里的气味渐渐变淡。看样子,现在已经是稀薄了很多的气味,真不敢想象之前有多浓郁
“有事吗”柏斯宸坐在沙发上问。
欧文回过神,恢复了往常的精英状态。他看了一眼柏斯宸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爵爷让人打电话来,说夏佐在巴黎受了伤。”
“嗯”柏斯宸疑惑地看着他。
欧文哑了咽口水:“是二少爷和小姐做的,爵爷问问”
“问什么”柏斯宸眯起眼,看样子是不好听的话,让欧文都不敢转述。
“咳”欧文小声说,“爵爷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柏总这是什么意思”
柏斯宸听了,背心莫名一股凉气。看样子,爵爷很生气他动了动手指:“马上给爵爷打电话。”
“好”欧文退出病房。
付晶转过身:“出什么事了”刚刚的话她听到了,要不要给容容通风报信
柏斯宸头疼不已:“我身边有两个猪队友”说完就给柏斯宇打电话,结果没打通。
难不成已经跑路了
他又给柏斯容打,这次打通了。
柏斯容朝气的声音传来:“大哥,早啊~你要回来了吗”
“我想回来打你屁股”
“啊”柏斯容一呆,“大哥你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你放弃治疗了吧为什么要去打夏佐”
柏斯容沉默几秒,心虚地说:“还不是为了你谁叫珍爵以前和你过不去晶晶又出卖我”
“谁出卖你”柏斯宸一顿,猛地瞪了付晶一眼,问柏斯容,“她也知道”
“呃”
“你们干的好事三个猪队友”柏斯宸气得挂了电话。
付晶一看,立即转身端早餐:“面条好了”
柏斯宸看着她,无奈地叹气。
付晶端着两碗面条过来,尴尬地笑了笑:“先吃点东西吧。”
柏斯宸端起面,一边吃一边问:“什么时候的事”
“星期六。”
柏斯宸想了想,问:“早上”
“嗯。”
“你打算和他们一起去的”
“呃”付晶想说是柏斯容逼她的,不过这样不是让柏斯容罪加一等吗还是不要出卖朋友了,她决定保持沉默。
“简直要被你们害死”柏斯宸说。
付晶担心地问:“很严重吗夏佐他不行了”
柏斯宸无语地看她一眼:“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因为他是爵爷的人”
“爵爷”
“珍爵的董事长,姓连名爵,人称爵爷”
付晶敬仰地点头,这称呼真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