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栽你的花吧言大总裁

    三辆豪车缓缓行驶在通往高山的柏油马路上,这是曾经南悦兮住过的那座山,有寺庙,还有灿烂的玫瑰花园。

    这是南明骁的意见,出狱之后想要烧香拜佛,于是南悦兮就果断了选择了这座山,下意识的想念着这座山。

    虽然冷清乏味,但却有着她最纯粹的幸福快乐,不掺任何杂质,一院子的玫瑰花,也曾是她最美丽的信仰。

    遥远的路程,等他们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时分,好在荣美谣早就安排了佣人准备好丰盛的午餐。

    不过花园里如火如荼的玫瑰花却都凋零了,被一层层的白雪覆盖着,有好几处还被前段时间的冰雹砸死了。

    园丁正好休假,吃过饭,言厉行就亲力亲为的挽起衬衣袖子,拿着小锄头拨开积雪,将失去生机的玫瑰花给铲掉重新栽种。

    这么一个商界大亨,签署亿万合约的尊贵双手,就这么化身了花农,白雪纷纷落在他单薄的黑色衬衣上,让躲在屋檐下搓着雪球的南悦兮看得有些眼酸,愤愤的朝他砸了一个出去。

    雪球砸在男人浓密有型的短发上,黑与白,极致分明,抬起幽邃黑眸看过来的时候,强大的磁场仿佛会吸引人的浩瀚宇宙,“小东西,想野战么”

    “栽你的花吧言大总裁”南悦兮又一个雪球丢过去,却被男人灵敏的接住,反手就朝她丢了回去。

    南悦兮也躲得很快,雪球砸在墙壁上碎成雪花,南悦兮玩心大起,继续弯腰抓起白雪来搓雪球,要继续开战。

    言厉行失笑,一边拿着小锄头继续种他的花,一边问:“怎么不跟你哥哥姐姐他们一起去寺庙”

    南悦兮才不上他的当,休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又一个雪球砸过去,看着雪花在男人的脖颈处散开,这才得意的拍了拍手,哼道:“那么高,爬着多累”

    “借口,我说了背你。”言厉行头也没抬,语气淡淡的继续种花。

    南悦兮还是撇嘴,“谁要你背了哥哥和姐姐还不笑我”

    “借口。”言厉行还是给出这两个字,却并没有点名她心里的小心思,比如不愿再让他背着爬台阶

    南悦兮也被噎住了,好几秒才将搓好的雪球丢出去,“别栽了,你又不常住这里,栽这么多给谁看你就这么喜欢玫瑰花吗这些玫瑰花该不会都是你自己亲手种的吧”

    “很奇怪吗”言厉行扶着花苗,盖上土壤,动作纯熟,道:“你来这里的时候,这些玫瑰花才刚种上,当时正好赶上花期,不止这里,还有金饵岛上的,每一株都是我亲手种的。”

    “为什么”南悦兮声音变得更轻,看着这大片已经被白雪覆盖的玫瑰花圃,尽管没有一朵花的存在,却比火焰还刺眼,让她睁不开。

    可是她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男人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认真的栽种着一朵朵的玫瑰花苗,黑色的衬衣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白。

    常年黑色衣裤的男人,在白色的映衬下,面庞更加冷如寒玉,黑色称得他深沉魅力,白色却仿若置身云端,高冷而孤寂。

    南悦兮吸了吸红彤彤的小鼻子,从屋檐下走出去,摘下手上还戴着的红色手套,夺过男人的小锄头,自告奋勇的道:“我帮你,快谢谢我”

    “大恩不言谢,我以身相许如何”男人更加厚颜无耻,勾着薄唇邪魅的笑着,近距离之下性感得让人喷血。

    南悦兮默默的按了按蠢蠢欲动的鼻子,抬起小锄头仰了仰,“闪开点,刀剑无眼”

    “笨女人”言厉行无语的直起身来,从她身后伸出有力的猿臂,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老公教你。”

    这么冷的天,他穿得又这么少,全身的肌肤温度却不低,从手指开始,一点又一点逐渐加深的温暖着她。

    南悦兮瞟着他无名指上面的戒指,抿着的唇缓缓上扬,跟着男人的动作挖土,栽种,施肥,一株株的将残缺的玫瑰花苗给补全了。

    终于完工,两人身上都覆盖了薄薄的白雪,突然让南悦兮生出一种白头偕老的感触,似乎他们真的白了头,实现了曾经她幼稚的愿望。

    男人轻轻弹去她头发上的雪花,看着她在纷纷白雪下笑得纯真而灿烂的笑容,那是他许久未曾再见过的阳光。

    男人凝视的眸光加深,猛地就按住她的后脑勺,炙烫的薄唇带着凛冽的雪风,霸道强硬的深深的印了下去。

    南悦兮瞪大了瞳孔,在覆盖而来的阴影和男人强势笼罩的气息里呆了好几秒,这才缓缓的闭上眼,缓缓的伸出手臂环上男人的腰。

    风雪在头顶在肆意飞舞,一片片的落在两人唇间,化作温柔绵软的水雾,源远流长

    接近傍晚的时候,言厉行匆忙离开了,因为荣萍出了点车祸被送进了医院,听说只是小车祸,无伤性命。

    这种情况,南悦兮身为儿媳妇本来是应该去的,可荣萍并不喜欢她,她跟着言厉行去看荣萍,别把荣萍气得没事都变成了有事

    南悦兮汗颜无比,在涂山木头人一样寸步不离的监视下,在厨房跟着佣人们一起做菜,等天色黑透了南蒹霞他们才姗姗归来。

    南悦兮笑嘻嘻的去迎接南蒹霞和南明骁,只是在看见南明骁的时候,还是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表达对他要她离婚的建议很不满。

    南明骁摇头失笑,在她肩上拍了拍才率先走了进去,南悦兮挽着南蒹霞的肩膀,奇怪的问:“姐,姐夫呢”

    “他晚一点回来,在听大师讲经。”南蒹霞说着又皱了皱眉,“说了他不再是你姐夫了,怎么还叫”

    “”南悦兮垂眸,小手攥得紧紧的,瞬间的情绪低落到谷底,一直都到饭厅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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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蒹霞轻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道:“兮儿,你告诉姐姐,你是不是爱上言厉行了不愿意离开他”

    南悦兮皱眉,反问道:“姐,为什么你和哥哥都要让我离开言厉行呢”

    南蒹霞拨了一下耳垂上的流苏耳环,冷笑道:“自然是为你好,难道他对你伤得还不够吗你什么时候变成受气包了非要他把你的心挖出来你才会瞑目是不是”

    “”南悦兮很想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的说一句“他不会”,可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之后,她底气不足了。

    南蒹霞对她的沉默反应并不意外,冷道:“你认为他为什么不肯放你离开真是爱你不过是因为你对他还有大用处罢了”

    “什么用处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南悦兮扯着嘴角问,尽管心里一下子像是被收紧了一般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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