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她。
她坐在我腿上,整个人都趴在我怀里,说道:“生气啦”
“我当初就应该把你骗进锁妖塔里,让那些可怕的妖怪肆无忌惮的你”我假装生气的说道,“你你这是什么情况哟”
“人家不想让别人分享你”她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暖气,“我领到你们这儿的身份证啦从现在开始,人家是成年人今晚”
“今晚你个大头鬼”我勉强的坐直,将她的双手给拿开,问道,“你怎么不在你师父那里待着”
“师父说要处理很重要的事,而且我留在她身边会有危险,让我过来找你”
我又问道:“你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你还说呢留在你这里的衣服,袜子,鞋子,跟都小三号了。我变形回人样,才发现没有合适的衣服穿。”她委屈道,“我想着你回来肯定会给我买,昨天赶路实在是太累了,就睡着了会儿。谁知道你带的人要闯进来,我当时急中生智,就套了一件你的衬衫。要不然,她看到的场面更宏大”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我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师父可真会做人,自己有事就把你甩给我。”
“人家就真的那么招人嫌吗师父不要我,连哥哥也不要我。”她更加委屈起来。
“我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说道,“我给你手机,你到网上买点你喜欢的衣服穿。我吃完饭,还要出门。你在家里要乖”
“嗯”她很开心的接过手机,蹦蹦跳跳起来。
“对了跟我的美女鬼呢”我问道。
这丫头冲我做了个鬼脸说道:“我把你能够看到鬼的事情告诉她了,并且当着她的面变身,她看到我的身材,卷铺盖走了”
“哎交友不慎啊”我悲痛欲绝。
这小丫头的名字叫希瑶,跟我姓,是一只兔妖。
我们东越天门跟妖界有个协定,那就是不为祸人间的妖怪,是可以跟我们和平共处的。
十二年前,我们东越天门遭受过一次大劫,是希瑶的父母通风报信,让我们躲过一劫。
但她的父母被当做叛徒剥皮抽筋。
年纪很小的希瑶被师父带到住处,跟我一起生活。
同是孤儿的我们,算是青梅竹马。
那个时候,我们可没少闯祸。
甚至有一次我骗她进锁妖塔里,去问问妲己的三围是多少。
那天晚上,我被师父吊起来打了很久。
从此我得出一个结论
我的师父是个性冷淡
长大以后,希瑶就拜我师姐为师,跟她一起学道法。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丫头应该喊我一声师叔。
不过说起来
才两年时间没见,这丫头已经发育的这么好,留在我这里的衣服,都已经不合身了。
我工作这么多年辛苦攒的钱,多半都被她拿去买衣服。
什么水手服啦,护士装啦,她自己穿双丝袜,就是兔女郎了。
别误会
我可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她只是单纯的喜欢角色扮演,还去过动漫展演出过。
我记得当时扮演的是英雄联盟里的护士服阿卡丽,兔女郎瑞文。后来又喜欢上王者荣耀,扮演安琪拉。
估计我那么好的定力,就是从她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变身,换衣服开始锻炼起来的吧。
照这个势头发育下去,恐怕她现在只能扮演不知火舞了。
到那时,她再拿着不知火舞的扇子,在我面前走兔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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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个乖乖,老衲怕是要犯错啊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间里,她已经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饭,叫我过去吃。
“你师父怎么样了”我问道。
希瑶拖着腮帮,直勾勾的看着我,故意伸腿放在我的上蹭,笑道:“师父说,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她会不远千里的来gank你”
“噗”我听完哭笑不得,“姑奶奶求放过”
“不嘛”希瑶说道,“人家就要你”
“哎长得帅,真麻烦”我无奈的说道。
别的不说,希瑶做的饭菜确实好吃,很合我胃口。
我连续吃了两碗饭,肚子撑的鼓鼓的,这才心满意足。
“晚上回来吗”希瑶关心的问我。
“看情况吧”我含糊不清的回答。
开玩笑
家里就一张床
目前这丫头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我就算是躺地板上,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小宇宙。这万一要是爆发出来,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那师姐还不分分钟把我大卸八块。
说起我那师姐,用一句最简单的话形容。
那就是她方方面面都强过灭绝师太
希瑶只能够依依不舍的跟我道别,我赶紧出门。
骑着我的亚里士多德出发去往东越天门总部。
总部就在市里,伪装成一家酒店。
我骑车十几分钟,就到了装修的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
将我心爱的小电驴锁好,找到门口的保安。
“我找冯才进”我直接报出掌门师侄的名字。
保安是我们东越天门的人,听到我要找掌门师侄,冷笑道:“你谁啊我们老板是说见就能见的”
说完,另外一个保安双手叉腰,故意将自己的皮带给露出来。
他们两个人的皮带上,都挂着令牌。
这块令牌是我们东越天门弟子的身份象征。
令牌上根据身份的不同,会镶嵌不同的装饰物,以及装饰物的数量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掌门的装饰物是血玉,我们东越天门的掌门也被称为血玉道长。
往下的执法长老装饰物是和田玉,最高级别的是九玉长老,最低级的是独玉长老。
再往下是核心弟子,装饰物是翡翠,翡翠下面是琉璃,琉璃下面是金银铜。
至于我
我的级别已经超出掌门,用的不是令牌。
这两名弟子的身份是三金弟子,级别已经不低了,难怪看到我没有带令牌,会这么嚣张。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我几乎没有来过总部。
我和蔼可亲的对他们说道:“我是你们掌门的师叔刘义昭,你们通报给他听,他就会出来见我。”
“哈哪里来的疯子你还没我们大,竟然敢说是我们掌门的师叔我看你是找死”保安愤怒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灵符,准备对我动手。
“哎”我无奈的摇头,“你们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谁在那里大言不惭”
我正准备教训这两个狗眼看人低的晚辈,又出来一位年纪跟我相仿的年轻人。
他穿着比我还拉风的道袍风衣,双手交叉在胸前,衣服披在身上,腰间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块五翠令牌。
“二师兄”他们两个人毕恭毕敬的行礼。
这位二师兄看到我,有一种盛气凌人的嚣张气焰,问我:“你是谁的弟子不知道这里是总部,岂容你这个小子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