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见一人向他跑来，看清来人是谁，竟有些头疼。
“战首长！你知道林校去哪了吗？”闫梓潼有些着急，次林柯冉在首长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自己有些担心了。
这倒好，一起床，人不见了，行李箱也不见了，闫梓潼的内心是崩溃的，要是被大哥知道了，不敢想象，捂脸哭……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可是北岸的首长！”闫梓潼下意识地抓起了战霖久的手臂，直到战霖久看向她的手，她才尴尬地将手放开。
听到这话，战霖久觉得今天真是个糟糕的日子，一个两个都拿这话来堵他，仔细想想，倒是自己早的那番话才是罪魁祸首。
战霖久绷着脑袋说道：“首长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闫梓潼转身离开，口叨念着“完了……完了……”
有些“绝望”也有些“害怕”。
别看她平时和连奕瑭贫嘴，但是连奕瑭凶起来也是很凶的好不好！
战霖久看着闫梓潼的背影，似是与那人重叠，脑袋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暗暗下决定之后……
疾步走回了首长办公室。
坐下冷静了一会儿后，拿起桌角的电话筒，拨开一个号码……
“喂，帮我做个人皮面具，最好的那种。”
“有什么要求吗？”
“我会把人像发给你，按照那个做好。”
“呀！战首长！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做！”
“得了吧你，国家大事。”
“那好吧！”
战霖久打开电脑，找到了林柯冉调遣申请的单寸照片，给那人发过去了。
那人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自己已经收到。
战霖久安排完，手肘撑在桌，想着该怎么和闫梓潼说。
……
看着面前的一切，林柯冉有些后悔了……
这里dercover……卧底……
在这的所有人都是作为卧底，在这训练。
这里女人较多，而且大都是漂亮女人……
为什么选那么多漂亮女人，目的，
不言而喻。
林柯冉握了握拳头，又松开，似是想给自己鼓劲，却又感觉十分无力。
林柯冉心里暗自嘲讽，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至少也该完成使命之后再回去，不是吗？这一次，是唯一的机会，唯一的……
深呼吸了一会儿，林柯冉前，这里还算自由，想练什么练什么。
但是如果永远不能派用场，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死在这，永远见不到外面的世界。
所以，不管男女，只要在这，都会把一切做到最好，让面的人看到自己，然后发挥自己的作用，只要完成了任务，可以做回一个普通人……
至少，在这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林柯冉看了一圈，最后还是走向了射击台……
拿起手边的92式半自动手枪，检查了弹夹，是满的。对着靶子是十连开，在旁人看来，林柯冉是拿着手枪乱开，因为她，大部分都是脱靶。
在旁边的射击台，一个面容极好的女子看见林柯冉的行为，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对她勾了勾下巴，示意林柯冉看着，举起手枪，对靶子十连开，“砰，砰，砰……”全部命十环。
林柯冉不语，继续拿着她的手枪“练习”去了。
这一切，唯独落在了一人眼里，有些冷漠地笑了笑，低语：“幼稚。”
林柯冉一天都在埋头射击，好像她真的是个生手似的。
晚，一众人回到了宿舍，其他人都去洗漱了，只留下了两个人。
“你是故意的。”这女孩和林柯冉年龄大致相仿，十分笃定地对她说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林柯冉莞尔一笑，有些不明所以。
“早你开的那十枪，或者说，你今天开的每一枪。”
“所以呢？”林柯冉挑眉，不知道她为何要问这个。
“你最好别让那大姐知道你在玩她。”女孩有些好心地提醒道。
“为什么？”林柯冉觉得好笑，这怎么成玩她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那人偏执的很。”
“……”林柯冉欲再开口，想要问问她为什么要帮她，却被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其他人都回来了……
“哟，怎么这么快交朋友了。”
“武姐，哪里来的什么朋友，名字都不知道，算哪门子的朋友。”女孩收起刚刚和林柯冉说话的模样，装作收拾东西的样子，和那大姐说道。
“都是共事的人，哪能不知道名字，武清煦。”武大姐伸出手，介绍了一下自己。
“林柯冉。”林柯冉也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林柯冉看着和自己握手的女子，只觉得这人是个妖精，用媚骨二字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章莉莉。”女孩忙着手的事，头也不抬地说着。
剩下的人，可没什么心思交什么所谓的“朋友”，她们三人的友善，在她们看来迟早是要翻脸的。
这里，全部都是对手……
……
这一晚，连奕瑭再一次来到了鎏金酒吧，想要再获得一些线索。
依旧是吧台的位置，依旧是点了一杯果汁。
侧着耳朵听着酒保的汇报，时不时注意各处的动静。
“打听到那人除了这里最常去的几个地方。终夜，宿醉，还有一个地下室。不过具体的地址不知道在哪，应该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倒不如说成窝点。”
连奕瑭端起果汁，放在嘴边说道：“那次那个不知名的夜店呢？”
“倒是没听说去过，但是还记得次我说过的，来这一天带走一个女孩的那人吗？无意间听他对女孩吹牛，描述的一个男人和‘19’挺像的。”
“他今天在这吗？”
“在，四号卡座，左拥右抱的那个。”
连奕瑭拿起果汁的汤匙，向身后影了影，看见一个花花公子坐在四五个女子间，有说有笑，毫不惬意。
“好了。下一次我再来找你。”连奕瑭一口闷完了果汁，起身，走出鎏金酒吧，坐在自己的车子，拿出电话。
“喂，你好，我找你们陈队。跟他说，我是连奕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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