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了躲,他闷笑了一声,便继续将我扣在了怀里。

    我全身僵硬,他手继续在我小腹处轻轻抚摸着,不知道是心里原因,还是真的起了作用,小腹处的酸痛,竟然真没那么明显了。

    我卧在那一直没有动,正当我有些昏昏欲睡时,周妈忽然走了进来,可是周妈一瞧见穆镜迟伸在我被子内的手后,吓得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周妈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便将他的手从我小腹处抽了出来说:“我没事了,没事了,不用揉了”

    周妈咳嗽了一两声,然后对穆镜迟说:“先生,九爷来了电话。”

    穆镜迟抬眸看向周妈,周妈又说:“电话还放在那等您过去接。”

    他抬眸抚摸了一下我脑袋:“我去接个电话。”接着便从我床边起身去了楼下。

    周妈等他走远后,便关上门立马走了上来,对我说:“小姐,您和先生刚才在做什么”

    我立马解释说:“我肚子疼,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替我揉了两下。”

    周妈担忧的说:“您现在必须要时刻记住您的身份,就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也不能没顾忌,您自己可要知道分寸了。”

    我知道周妈指的是什么,现在怎么说我都是袁家的媳妇,虽然我和袁霖并未怎样,可说到底也是挂名的,至于穆镜迟,还是我的姐夫,现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是传出,那简直不敢想象。

    周妈在我床边坐下,她握着我手说:“您如今还小,未来的路还长,可不要走歪了。”

    我说:“我知道,周妈我会注意的。”

    她叹了一口气说:“千万不要把错误继续下去,把那天的事情当做从未发生。”

    晚上的时候,我下楼吃饭,客厅里很安静,穆镜迟不断替我夹着菜,其实我是没什么胃口的,一直都在下意识挑着碗内的菜。

    穆镜迟问:“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吃不下。”

    他轻声说:“无论怎样,多少都要吃点。”

    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姐夫,宋醇呢。”

    他听到我如此问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下意识低下了头,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会惹怒他,过了半晌,他在我对面淡声说:“管好你自己就行,至于其他,就别操心。”

    我点了点头。

    这顿饭吃完后,我早早的就回了楼上,深怕穆镜迟跟进来,所以我立即反锁了门。

    我来到浴室洗澡后,便脱着身上的衣服,我想到那天在沙发上发生的事情,便冲了浴缸,不断用水清洗着,像是要把那肮脏的触感全部洗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以为会是周妈,想都没想便恼怒的说:“周妈,我还是疼”

    可是一抬头,穆镜迟便站在门口,见他进来了,我立马往浴缸后滑了好远。”

    我警惕看向他,大声问:“你怎么进来了”

    他却并不理我,手上仍旧拿着那合药,我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我死死抱住自己说:“我已经好了,我不要涂。”

    他还是不和我说话,只是缓慢的扎起衣袖,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手腕。

    我气急攻心,又怕又愤怒的朝他泼着水说:“你走开你走开啊”

    水泼到他身上后并没有击退他,他站在浴缸边看向浴缸内的我说:“老老实实起来。”

    他瞧见了我刚才撮得发红的地方,眉眼更加的阴郁,在我刚想从浴缸内逃出去时,他一把将我给摁在了里面,我推着他,脚想要踢着他,可谁知道他动作比我敏捷多了,一把将我压住,然后直接将我整个人扣在了怀里。

    我在我耳边说:“两分钟的事情,你真要闹得这么复杂吗”

    我大声强调说:“我说了我已经好了,而且我可以自己来。”

    他说:“你自己来”他冷笑一声:“让你自己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有那么让你恶心吗”

    还没等我明白,我以为他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恐惧的尖叫着,在水里死命的扑腾着。

    可扑腾了好久,穆镜迟从后面抱住我,我身体被他压在胸口之间,两只手也被他禁锢,我佝偻着身子,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他趁乱便拧开了药膏,要替我上药。

    我慌张一合,他瞬间动弹不得。

    我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热,这种感觉并不好,特别是在浴室这种狭小的地方,他也没有再又动作,而是在我耳边笑着问:“如果你不松开的话,我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可你要是乖乖的,听我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你自己去考虑哪样简便。”

    在这方面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又不想让他碰,我只觉得水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连带着我耳朵我脸颊,我的皮肤。

    他的鼻息若有若无的扫在我颈脖,他见我不回答,又低哑着声音:“嗯”了一声。

    那声音不知道为何,音调明明和平时一样,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距离当中,总觉得暧昧又撩人。

    他见我许久不动,他的唇便逐渐吻着我光裸的颈脖,我慌了,抓着他手臂说:“你擦药就是。”我便立马松开了他的手。

    我如此的识时务,似乎是逗笑了他,他在我耳边发出阵阵低笑,他说:“不挣扎了”

    我摇头说:“不挣扎了。”

    然后他又说:“抬起来。”

    我便在水中动了动,可还是没有让他很方便,他也不再吩咐我,再次替我上着药。

    不过在他触碰时,我敏感的缩了缩,我抓着他衣袖闷哼了声说:“疼。”

    他却并没有多怜惜安抚我,而是语气略沉了些:“本来快好了,谁让你刚才洗得这样用力了”

    我不说话。

    可是他却不依不饶问:“你刚才是想洗干净什么”

    我没想到他竟然问得如此正当,我觉得他无耻死了,绯红着脸,死咬着唇就是不肯说话。

    他笑了两声说:“不说吗”

    接着,他恶作剧一般,替我上药的手便不动了。

    我恨死他了,便越发气的想要将他手拿开,可谁知道他反而一把抓住我手,唇靠在我耳边呼出灼热的呼吸说:“今天你什么时候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从这里出去。”

    这哪里还有他平时正人君子的样子,现在的他像极了无赖和流氓,我脸红得不能再红,在这炙热的灯光下,我都在怀疑是否会冒出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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