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容浅止终于听到了宫漠寒的脚步声,她提着裙子飞奔出了院子,迎上了宫漠寒:“漠寒哥哥!”

    看着容浅止飞奔过来的身影,宫漠寒阴沉的心情瞬间风和日丽了,他停下了脚步,张开双臂,接住了容浅止,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止止,他的止止!

    “漠寒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容浅止仰起小脸问道。

    “漠北王越来越不安分了,这两日,我就要去漠北。”宫漠寒放开了容浅止,拉着她进了院子。

    “我也要去!”容浅止想都没想便道,她不想跟他分开。

    宫漠寒一喜,还是道:“止止,你要知道,漠北之行我们不可能很快回来,你难道不担心你会错过和你娘相见的机会?”

    容浅止想了想,道:“也许会错过,但惠妃和娘亲有联系,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机会,你一个人去漠北,我不放心,我要跟你一起。”

    闻言,宫漠寒抓住了一个重点,把容浅止圈在怀里:“你为何不放心?”

    容浅止脸一红,快速往周围看了一圈,推了推宫漠寒:“别这样,他们都看着呢!”

    宫漠寒不为所动,又问:“为何不放心,止止,回答我!”

    容浅止快速抬眼看了宫漠寒一眼,又低下了头,声音极低:“我,我喜欢你……”

    宫漠寒眉开眼笑,心中一片灿烂,他把容浅止抱了起来,在院子了转起了圈,两人的衣摆翻滚,爽朗的笑声久久地荡漾在院子里。

    院子里的暗卫们从没有见宫漠寒如此开心过,连一向面瘫的破风都红了眼睛,爷何时这么笑过啊。

    一开始,容浅止还是有些害羞的,但,慢慢的,她心中更多的是心疼,她知道宫漠寒从来没有这么笑过,这么开心过,这仅仅因为她说了句,她喜欢他。

    她双手搂着宫漠寒的脖颈,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用心听着他开心的笑。

    不知过了多久,宫漠寒抱着容浅止回了屋,看着她,道:“止止,再说一遍。”

    “漠寒哥哥,我喜欢你!”容浅止看着宫漠寒的眼睛,笑着道。

    宫漠寒快速低下了头,吻上了容浅止的唇,温柔缱绻,视若珍宝。

    良久,容浅止靠在宫漠寒的怀里,不禁轻叹,她还是没有矜持住,还是先向他表白了啊。

    用过晚膳,洗漱过后,容浅止先上了床,宫漠寒还在浴室沐浴没出来,容浅止靠在床头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翻着。

    片刻后,宫漠寒出了浴室,用内力烘干头发,来到床边,唤了声:“止止……”此时,一向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七分柔情和三分别样的味道。

    容浅止抬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凤眸,剑眉,刀削般的脸庞,鬼斧神雕。

    第一次看到宫漠寒的真容,容浅止愣住了,呆呆的模样煞是可爱。

    宫漠寒坐到床沿上,把容浅止搂进怀里,笑道:“止止,对为夫的容貌可还满意?”

    容浅止这才回过神来,脸一红,快速把脑袋藏到了宫漠寒的怀里,她能说她太满意了吗?

    宫漠寒低笑了两声,声音中有着说不尽的愉悦,他知道容浅止脸薄,没再逗她,上了床,拥着容浅止躺下。

    “止止,我们圆房吧。”宫漠寒贴着容浅止的耳边道,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不,不行!”容浅止急忙抓住了宫漠寒的手,推了推他。

    “止止,我们已经成婚近两个月了,你难道忍心一直让为夫做和尚?”宫漠寒哄道,他只当容浅止脸皮薄,不好意思。

    “我又没让你做和尚。”容浅止咕哝了一句。

    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容浅止并不排斥和宫漠寒圆房,只是宫漠寒非要做和尚,她能怎么办?

    宫漠寒没有解释,以前他是有顾虑的,只是今晚他不想再等了,他笑着道:“止止这是愿意了?”

    “不行!”容浅止又推了推他。

    宫漠寒想不明白了,问道:“为何?”

    容浅止抿了抿唇,道:“我昨天刚来了月事。”

    宫漠寒终于明白,无奈地笑了笑,低头在容浅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容浅止往怀里搂了搂:“好吧,今晚就暂且放过你。”

    容浅止抿嘴一笑,快速转移了话题:“漠寒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漠北?”

    宫漠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止止,你不是应该改口叫为夫夫君了?”

    “不要,我喜欢叫你漠寒哥哥!”容浅止笑着眨了眨眼睛,“夫君”这两个字叫起来好怪异啊。

    “好吧,随你高兴。”宫漠寒也没强求,又道:“两日后,我们出发。这一次,我们是悄悄去漠北,要轻装简从,一路上可能不会太舒服,止止,恐怕要委屈你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容浅止看着宫漠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异常的透亮。

    闻言,宫漠寒的心中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伸手扶住容浅止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住了她。

    ……

    两日后,宫漠寒带着容浅止破风惊云和一些暗卫悄悄离开了京城,望月天星和兰儿被留在了府中。

    望月看着漠北的方向,叹了101口气,爷刚走半个时辰,他就已经快变成“深闺怨妇”了。

    ——爷不带他去漠北,他是被爷嫌弃了。

    兰儿正啃着果子,不经意间看到望月,皱了皱眉,走了过来:“喂,望二,你在看什么?”

    望月没心情跟兰儿吵架,又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宫漠寒的院子,爷和王妃虽然不在府中了,但他也要好好守着爷的院子。

    兰儿是个善良的姑娘,看着望月一副蔫蔫的模样,跟在他后面,问道:“望二,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帮你请个大夫瞧瞧?”

    望月瞥了兰儿一眼:“我的病哪个大夫都瞧不好。”

    一听,兰儿急了:“望月,你到底得的是啥病,你快说!”

    “相思病。”从今日起,他就要天天记挂着爷,可不是相思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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