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萌妻逃不掉 >216处以鞭刑
    汐儿吃力的用小手支撑着地面,小心翼翼的坐起来,一双掺杂了隐忍和丝丝畏惧的双眸仔细的观察着四周。

    黑暗,没有一丝光亮,面前是严密的铁栏,可见她已经被困在这里了。

    真没想到,只是走错房间而已,就给自己带来这无妄之灾。

    汐儿自动将那三王子当作罪魁祸首,都是因为他的拥护者吓到了她,她才这么冒失的闯进别的房间,还亲眼看到别人亲热

    不过,很快的,汐儿就回忆到那男人暗灰色的瞳孔,和那黑衣人称呼他为殿下。

    殿下

    难道那个男人是瓦洛兰的王子吗

    不可否认的,汐儿从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了不同于普通人的尊贵,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无论是坐是站,都会让人从一种想要匍匐在他脚下的冲动。

    他的动作举止也很高雅,更何况身边几个黑衣保镖也完全可以证实那个男人身份的高贵。

    可是,他是第几个王子呢

    来之前汐儿曾经翻阅过资料,现在的国王一共有四位妻子,六位王子,还有一个不到七岁的公主。

    其中大王子和二王子都是王后所出,但是大王子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因为意外过世,原因至今都还是一个谜。

    至于三王子汐儿在照片上见过,所以否定这个可能性。

    还有六王子,听说出生下来就是一个哑巴,而那人昨天在讽刺她的时候,声音洪亮得就像唱歌剧的艺术家,所以这个可能性也被汐儿排除掉。

    那么,那个灰眸男人不是二王子聂炎溟就是五王子聂幕瑾喽。

    咦等等

    聂

    天,她怎么现在才注意到,聂是瓦洛兰的国姓,只有国王和王子们才有权利拥有这个姓氏。

    虽然对外他们有自己的英文名字,也极少提起来这个字,但是她也太疏忽大意了,竟然现在才发现,聂倾寒的姓,也是聂啊

    就在汐儿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的时候,牢门传来一震金属碰撞的声音,咣当一声,铁栏被人从外面打开,汐儿抬起头,昨晚偷袭她的黑衣人此刻就站在门外。

    这人好像天生就没有任何表情一样,简直和他的主人一样欠揍。

    他冷冷的看着汐儿,吩咐道:“把她带出来问话。”

    “是。”

    从黑衣人身后又走出几个男人,一左一右架起汐儿,将她带到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

    “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幕后的指使者供出来,至少不会收到皮肉之苦。”

    汐儿看到被称为诺埃尔的黑衣人身后,站着两名同样高大的男人,只是那手中,拿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皮鞭。

    汐儿很怕,怕极了。

    有谁能够在黑暗中,无依无靠的面对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时,还能冷静的更何况,还是如此惧怕疼痛的她。

    但是,甚为煌家女儿的骄傲她也有,从不低头就是她的特点。

    汐儿紧紧攥住两只粉拳,指尖狠狠的陷进肉里用来留住理智,但是她羸弱的娇躯颤抖还是进入了那双看着监视器的灰眸之中。

    “我说过了,只要你们肯查,就知道我只是走错房间而已,对于你口中尊敬无比的殿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真的不说吗”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汐儿冷哼一声:“我以为瓦洛兰是一个很文明谦逊的国家,至少不会做出让平民蒙冤受苦的事情来,但是现在看来,想必是我想的太美好了。”

    见到她眼中的倔强和挑衅,一向面无表情的诺埃尔难得的挑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往昔。

    倒是他身后的两个大汉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的看向房间的左侧。

    “那就不要怪我们了。”说完,他后退一步,身后的两名大汉紧跟上前,扬了扬手中的黑色鞭子。

    她一笑,黑瞳潋滟波光,刹那倾城:“随便你们,但是我相信过不久,你们就会后悔有今天。”

    不理会汐儿的威胁,诺埃尔摆了摆手。

    她被左右两个男人转过身体,还来不及反映,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划破衣衫撕裂的声音,紧跟着便是背部火辣辣的疼。

    “唔”她咬唇,不想示弱的发出声音。

    冷汗一滴一滴的从光洁的额际划过,一鞭又一鞭的疼痛那样难以忍受,比她之前受的刀伤还要疼。

    黑色的皮鞭带出她体内殷虹的血丝,在抽回的刹那,鞭子细细的尖端拧出晶莹的血珠,裂锦般滴落在地上,仿佛泣血的牡丹,绽放出妖艳的形状。

    真没想到,从小没有收到过任何伤害的她,只是短短一个月就刀伤鞭伤尝了个各遍。

    难道,是老天爷都嫉妒她这年的平安无忧,所以才惩罚她从现在开始受苦吗

    昏迷前,汐儿苍白的唇角微微弯起,有些自嘲的想着。

    片刻后,隔壁房间的大门被打开。

    诺埃尔走了进来,始终恭敬的低着头:“殿下,她还是不说,现在已经昏过去了,我们还要继续吗”

    聂幕瑾站在几米之外,从侧面只能瞧见男人过于修长浓密的翘睫。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监视器的屏幕上,虽然光线昏暗,但精锐的眸子从未离开过孤零零昏迷在地上的小女人。

    左手的拇指,摩挲着另一只手中的蓝宝石戒指,他摇摇头:“不用了,把她带到我房里,我亲自来审问。”

    诺埃尔一怔,猜不透殿下为什么会这么做,但还是应道:“是,殿下。”

    诺埃尔听命出去,聂幕瑾的目光终于缓缓移开,落在手掌心中的那枚戒指,瞳眸深处一抹诡光即闪而逝,神情愈发的高深莫测。

    他沉声喃喃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连续几天,汐儿都高烧不退,之前刀伤本就伤了元气,后来又在潮湿阴冷的地牢里待了一夜。

    胸口的刀伤未愈,背部又添了许多新的伤痕,汐儿虚弱的身体终于吃不消,一直昏迷了三个晚上。

    这中途汐儿有醒来几次,但大都没有意识,安安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偶尔弄些水用棉棒帮她润润唇,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在伤口上涂药。

    几天来,安安也很少合上眼睛休息。

    然而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聂幕瑾。

    终于在第三天早上,汐儿的烧终于退了,她费力的睁开眼睛,阳光一下子刺了一下眼睛,汐儿又慌忙闭上。

    “小姐,你醒了”身旁,传来安安惊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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