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玦看着他点头道:“这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重新做回战云翳,将你丢失的一切都找回来”
战云翳看着他一时间百感交集半晌挑眉道:“这是不是你为了讨好我妹妹的手段还是因为你太穷拿不出像样的聘礼,所以才这般费尽心机的想要讨好与她呢”
轩辕玦蹙眉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样:“且我拿来唬弄那些朝臣的话你也真信放眼整个西荒大陆若是我轩辕玦都穷了的话,那这世上就真的没有有钱人了
改明儿我真的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富可敌国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呢”
战云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靠在车壁上懒懒道:“真是越有钱越抠儿你这么多钱不拿出去赈济灾民非要千方百计的让那些朝中大臣掏干家底儿搞得他们背后怨声载道的干嘛”
轩辕玦笑得像个狐狸一般:“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所谓财不露白再说了他们的那些钱还不都是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
如今百姓有难不拿他们开刀更待何时而且我的那些钱可是我攒了娶媳妇儿的怎么能乱用呢这叫公私分明,懂不懂啊你”
一个坐拥整个西荒大陆的财富的大洛皇帝居然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战云翳觉得自己已经拿不出任何可以形容轩辕玦的词语来了
“真不知道幽凰到底看上你哪儿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回去真的要和她好好谈一谈了,婚姻大事毕竟一辈子的事情还是要好好的考虑清楚,慎重一点”战云翳说完上下打量了轩辕玦一番,“一个男人不能只看脸,品质内涵才更重要”
轩辕玦啧了一声,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盯着战云翳道:“干脆我还是让段慕云活过来算了不对比不知道,如今这么一看还是觉得你这张脸比你现在顺眼的多”他说着将刚才战云翳从脸上揭下来的人皮面具丢还给他说
战云翳伸手接过笑得十分的嚣张的模样道:“大婚之前居然威胁大舅子,你信不信我找我妹妹告状”
轩辕玦听他这么一说,起身坐到他的身旁伸手攀住他的肩膀道:“你觉得现在幽凰是信你还是信我”
战云翳嘴角上扬,“当然是相信我,我可是她的亲哥哥,从小到大最疼她的六哥”
此刻的驿馆内气氛却没有那么轻松,驿馆外手执长枪的金甲御林军森严戒备的将整个驿馆团团围住驿馆内南诏的侍卫们一个个手握刀剑杀气十足虎视眈眈的盯着漠北的东厢房
而漠北的使团内此时也是气氛凝重,赫连凤华坐在房中眼前跪着一片侍从,房间里静的脸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说你们之中到底是谁想要谋害本公主”缨姬红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所有接触过那些酒菜的婢女和侍卫厉声怒喝道
如今她必须做两手准备,若是那毒真的不是有人栽赃陷害的话,她这里也必须找出一个替罪羊来不然那一旦这谋害南诏亲王的罪名扣下来
赫连凤华必死无疑,若是搁在以前一个躯壳死不死跟她没什么关系,大不了再找一个就完了,可是如今她一时找不到更好用的躯壳,不能因为这些事耽误了她的大计
侍卫和宫女一听这话吓得连连叩头,纷纷喊冤:“冤枉啊大公主,奴婢真的没有下毒啊”
“求公主明察,奴才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几个经手过酒菜的奴婢和侍卫吓得脸色发白谋害公主谋杀大洛南诏亲王的罪名他们实在是担当不起啊
妖后缨姬神色阴沉的看着她们嘴角一抹冷笑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呢,将这几个人给我关入柴房,本公主我要一个一个慢慢审问”
夜色渐渐的深沉,整个驿馆内都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以及听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皮肉撕裂及骨头断裂的声响
镇国将军府内的大厅里,幽凰有些坐立不安,不时的起身看一眼大门,轩辕玦已经去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是没有音讯
她从未与缨姬正面交锋过,对于她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道听途说,这就更让她觉得不安她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可怕到什么程度,又有什么样的手段
但是但看白若对她的畏惧,以及清沐和红月的下场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阴毒,手段狠辣,轩辕玦与战云翳他们两个都是肉身凡胎的普通人,这让她越想越觉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