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这里,就代表这她选择了正面迎接这一场挑战,她不会输的。

    郝老板深呼吸一口气,亲自上前敲开了那扇大门,当门童看见郝老板的时候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大小姐”

    郝老板维持着脸上得体的笑容,道:“替我通报一声,令所有人都在正厅里集中。”

    当郝美换上了一席紫色衣衫后,那一身贵气再也无法遮挡,她坐在梳妆镜前,将自己的发丝挽起,插上了玉钗,描了眉,上了胭脂,镜子前的女人,仍旧风情万种。

    但,多了一丝疲态。

    郝美看着镜子前的自己,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她整了整自己的情绪,令自己的状态看上去更好些,随后便起身,姿态端庄的前往了正厅。

    而此时,正厅里已经做满了人,都是郝家里的长辈们和有名望的后辈。

    当郝老板缓步走到了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显然,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大小姐竟然当真回来了,还似乎那身上的带着的气势更加凌厉了。

    这一刻 ,一些心虚的人越发的心虚了。

    寒翎皇宫内。

    秦澈在批改着折子,并认真的给了批语,当案桌上所有的折子都被处理完了之后,他才停了下来。

    此时,身旁候着的公公十分有眼色的上前了一步,道:“皇上,韩丞相请求进谏。”

    秦澈顿了顿,似是在思考着韩丞相是谁,半响,道:“宣。”

    “是,皇上。”

    韩尚清得到了允许之后,急急忙忙的走进了房里,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皇上,皇后娘娘失踪已久,皇上可有消息”

    韩尚清不得不着急,他的国丈的地位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没了,虽说现在韩嫣也回来了,但那毕竟是秦皇的妃子,而秦皇都已经死了凉透了,妃子又有什么用倒不如这一个皇后来得重要,所以韩尚清在家里左等右等,等不到消息后就直接来皇宫里求见皇上了。

    只是韩尚清还没有等到皇上的回话,就听见外头传来了婢女的声音。

    “皇上,蝶衣小姐昏倒了,还请皇上召见御医来看看吧”

    韩尚清正要生气,一个小小的婢女居然敢打扰他和皇上的密谈,还未等他出口,就看见高座上的皇上澈帝脸色着急的站起身,留下了一句日后在召见便直接离开了书房。

    韩尚清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神色莫名。

    这,蝶衣小姐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皇上,您的皇后真的不管了吗

    秦澈的脚步很匆忙,在路上就令御医赶过去,他醒过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皇帝,身份的转换也不过是令他恍惚了片刻便接受了,仿佛这一个身份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困扰。

    秦澈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在他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还有另一个他存在着,而那个他便是导致这一切事情发展的元凶。

    比如,成了战神,比如,成了皇帝。

    秦澈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算不算正常,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另一个他出现了,而他,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这种,怕是疯魔了吧。

    秦澈

    带着这样的念头,匆匆去了蝶衣的宫里。

    在还是另一个秦澈主导身体的时候,为了不让胖胖堵心,他便将蝶衣给关押起来了,并没有处死,只因他无法下达这个命令,这恐怕就是现在的秦澈所残存的意识,所以只能关押起来。

    当这一个秦澈醒来的时候,蝶衣自然是被重新释放了出来,并成为了整个后宫最为神秘的女人。

    一个突然间得宠的,还没有任何身份的女人。

    但是被这样对待的蝶衣并没有好受多少,两个秦澈的转变令她也成了受害者,一时被关着,一时被温柔对待,谁受得了这其中的落差

    郁结在心,导致了蝶衣病倒了,这一次她倒不是装病,而是真的病倒了,偏偏这个时候她的祖父在那个秦澈为了不令蝶衣有任何外援,给硬生生的将祖父调去了远方,所以蝶衣病了连个看病的大夫都没有。

    当秦澈来到蝶衣的面前时,蝶衣的眼泪刷啦一下就掉了下来。

    整个人更是梨花带雨的,在床上病弱着。

    秦澈的心里愧疚了起来,只是他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蝶衣准备了许久的话语,正要说出口好博得他的怜悯之心时,秦澈开口了。

    “蝶衣,我送你离开。”

    蝶衣的话语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她傻眼了,喃喃的说道:“你,你说什么”

    她听错了吧

    秦澈要将她送走

    这剧本不对吧

    秦澈又重复了一下,:“我送你离开这里,你的后半生必将安稳无忧。”

    蝶衣根本不接受这样的话语,这不是她要的

    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蝶衣挣扎的起来,想要质问秦澈,但是她看见了秦澈眼里的决绝,像是已经下了决定一般。

    “你不是我认识的秦澈,对吗”

    蝶衣突然这么说。

    她的心里还存在一丝幻想,幻想这是那一个冷酷无情的秦澈,不是她所喜欢的秦澈,这样她就不是被抛弃的。

    听见蝶衣的话语,秦澈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肯定,道:“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体有两个意识,对吗。”

    蝶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秦澈又道:“所有人都见过那个他,蝶衣,为何不告诉我。”

    蝶衣想要辩解,但是一阵咳嗽怎么也止不住,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你听我说。咳咳”

    秦澈站起身,语气变得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我替你安排好何时的地方,你身体好了之后便离开吧,你对我有恩,我不会令你命丧,但我控制不住另一个意识,最好的办法便是你从此离开,再也不必回来。”

    蝶衣瞪大了眼睛,难以窒息,“你,居然要送我走”

    “嗯。”

    这一刻的秦澈,仿佛再次变成了原本的他,不近人情,冷漠如冰的他。

    蝶衣不能接受这样的他,亦是无法接受自己这样的结果,她为之坚持了那么久的东西,怎可就这么失去

    这几日,云烛的朝臣们表示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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