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亮聖托里尼山頂的酒店,金色光輝灑滿的臥室裏,
房間安靜,地板上散落的襯衫、腰帶、白金長裙、蕾絲內衣.滿是灼熱呼吸與輕哼嬌喘的夜晚過去,
金色陽光鋪滿的牀上,一道金髮在純白牀單上散開燦爛的美麗身影,
奧斯菲雅這時緩緩睜眼的醒來,她從牀上坐起,雪白背脊完全展露的同時,按住胸前滑落的白色被單,
然後湛藍眼眸望向白紗窗簾的陽臺之外,微風吹拂着遠處天海一色的晴朗,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這時牀上聲響,感覺到奧斯菲雅起身,也在這一刻醒來,
方然坐到她身後臉龐放在她的肩膀,雙手從後面摟過光滑的纖腰,然後習慣性地順勢向上
同樣有着參加者的體力,又都不肯輕易投降,每次在牀上都像是比試一樣,
這一刻放任他不老實的雙手,奧斯菲雅只是轉過眼眸似海的愛意,嘴角勾起一抹輕佻:
“早上好,我的手下敗將。”
聽到她這樣特別的早安問候,方然頓時神情一卡,
在想起昨晚的某些畫面後,他一陣無法反駁地不服咬牙:
“用那種方法也太狡猾了.”
但對此只是輕哼得意,奧斯菲雅湛藍眼眸垂着一抹醉人曖昧,湊近方然臉龐地嫵媚低笑:
“把我擺成那種羞恥的姿勢不是你的愛好麼?”
咔——
在聽到這句話瞬間彷彿心被射中,一股熱量涌上喉嚨再也說不出任何反駁,
方然看着眼中的奧斯菲雅,看着她那雙美麗眼眸中秋波盪漾,展現出意大利女性的熱情魅惑,
回憶着從最初相遇起,她那副凜然雅靜、湛藍眼眸裏透着意志的模樣,
不可思議戀愛中,她還有這樣截然不同的一面。
而看着他這下老實的無言認輸,奧斯菲雅擡手幫他擦過眼角,然後清澈聲線帶上溫柔:
“能幫我綁下頭髮麼?”
聽到這個要求,沒有猶豫,但並沒有去找不知道丟到哪的髮圈,
方然只是束攏好她黃金般的長髮,一纏二繞地將其全部盤起,
然後插上一支精雕玉琢的銀狼流蘇髮簪。
對他這樣的方法略微驚訝,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還準備了這個,但照了下鏡子並沒有詢問,
奧斯菲雅只是顧盼回眸地筆直對視着方然雙眼:
“好看麼?”
湛藍眼眸,精緻雅靜的容顏,燦爛金髮上彆着古韻的銀狼髮簪,東西方的美感融爲一體,
金色陽光灑落在,她按着白色被單露出雪白背脊的身上,
這一瞬間,
方然突然理解了那些古希臘雕塑家眼中女神的美,
讓他沒有挪開目光說出最直接的話語。
“你一直都很好看。”
誒.我是在說什麼.
在聽到他這句直白的讚美後,湛藍一瞬明媚地泛起微笑,
奧斯菲雅靠在他胸口地輕笑詢問:
“之後要去做什麼?”
“雖然那個黑幫已經倒了,但從它的軍火交易名單裏,王庭發現了好幾個位於中東的犯罪組織,”
從胸口感受着她的體溫柔軟,聽到這個問題說起接下來的計劃,
方然眼底帶着一抹輕揚自信地和她提議:
“我們去把它們都解決掉怎麼樣?”
這一刻看着他眼裏的神色,看着他說出這話時,那種追尋着正義善良的耀眼光彩,
憧憬着先祖,牢記着貴族的責任,懷抱着和他相似的願望,
“你知道我肯定會答應你的,”
奧斯菲雅注視着方然輕輕吻了他一下。
“就像你知道我愛你。”
從最初那場C級戰相遇,經歷歐洲的那場冒險,跨越北美的那次危機,一起參加場景,相伴去完成現實裏的任務,
最開始針鋒相對的敵視,在一次次事件後悄然無聲的轉變,
曾經歐洲事件末尾,看着他靠在廢墟上那種挪不開視線的心情,慢慢昇華,
變成愛戀的火熱。
“還有我剛纔問的,是早餐之後要去做什麼?”
輕柔的一吻,卻感覺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滾燙,聽着奧斯菲雅這時語氣挑起的詢問,
方然也忍不住揚起笑容地開心回答:
“我們帶上圖爾還有海基和穆林一起去下面的海邊怎麼樣,”
“奧菲?”
然後不等奧斯菲雅答應,他就將對方壓倒回牀上,眼眸接近地帶起一股灼熱的呼吸:
“但是現在,我要求加時賽。”
下一秒,純白牀上兩人相視一笑,嘴脣在愛戀中觸碰,
同樣追逐着憧憬,同樣是夜戰的新星,
在年輕時代中一起去行俠仗義,最佳拍檔的戀人勾畫出人生中一場完美的熱戀,
白紗窗簾輕拂外,陽臺上休息的巨大銀狼和兩隻烏鴉,再向外聖托里尼白色房子構成的山坡之下,
一片湛藍遙遠的愛琴海很美.
方然眼神呆滯發直地坐在牀上,
一頭黑髮凌亂,他像腦袋剛噴過熱氣一樣滿臉通紅。
人在機場,剛到華夏,在椅子上睡着後不久,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臥室,
他此刻正在那架從北美飛回來的私人飛機上,
又像整個人被雷劈了一樣陷入癡呆。
茫然地環顧了一眼奢華的臥室,確認了自己是在剛從北美回來的飛機上,而不是剛解決黑幫後的愛琴海夏日酒店,
但回想一秒前,就在一秒鐘之前!
那真實的像是穿越了的夢境,
方然哆哆嗦嗦地慢慢擡手,然後猛地仰頭按住雙眼,再也忍不住地抓狂大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鬼!啊!!!”
北美之旅結束,跨越途中種種危機,完成最後盛大的落幕,歷經一場漫長的旅途終於回到華夏,
期間他有過那麼多思考,那麼多深刻的感觸,
爲什麼在一切結束之後,
“做的會是春夢啊!!!”
這一刻雙手按眼發出了不可置信的抓狂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