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幾人口中上一秒還在討論、離開了半個多月,按理說明天才回來的方然突然出現在小屋裏,
並且還以想要扒掉同居人(男)褲子的狀態,和對方在地板上糾纏,
門口的夏夭、鳴靈、方小然都是一時沒有想到的愣住。
而專心戰鬥根本沒想到其他人這時會一起回來,在地板上保持着一個很糟糕的姿勢,
這像是什麼跟朋友回家,結果撞見本該明天才出差回來的老公,正跟同事在家裏激情play的一幕,
讓無論方然還是孟浪都一臉僵住的發呆。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無視氣氛的惡魔打算火上澆油,
“喫”
“不是!!!!!x2”
這一刻在異口同聲地阻止了某個一到關鍵時刻就管不住嘴、只會讓場面更加尷尬的傢伙後,
最後還是苟彧出聲打破了這無言的一幕。
看着地板上保持扭打姿勢和孟浪僵在一起的身影,心想這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畫面,
苟彧無奈中溫和笑着地看向那個西裝的青年:
“隊長,你回來了。”
這時和孟浪都是默默鬆手,從地板上起身,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地乾咳兩聲,
方然看着眼前衆人的身影有些不好意思道:
“嗯,我回來了。”
在意識到方然提前回來後都回過神來,這時都帶着意外驚奇的紛紛進屋,
鳴靈看着眼前上一秒還在討論的傢伙忍不住白眼:
“合着你小子剛纔竟然是在幹這個麼?”
鳴靈姐你可以不要再提剛纔的事了麼
“學校安排的航班不是在明天麼,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另一邊,方小然則是直接問起了他此刻出現在小屋裏的原因,
“啊這不是實習總算結束了嘛,我就想着儘可能早點回來,畢竟感覺這次也走了挺長時間.”
聽到這個問題,方然略微心虛地找了個藉口,一旁的唐冰偷偷地小聲嘀咕:
“是啊,就跟走了兩年九個月零五天似的”
“不許說這種真實的數字。”
這一刻拿出紙扇默默敲了唐冰一下,然後方然看向門口最後一道身影,
沒有詢問什麼,在看到他回來時,只是心中思念化作一抹溫柔喜悅,如同懷裏抱着的花一樣綻放,
夏夭站在夕色裏的輕柔笑容溫暖如畫。
“學弟,歡迎回來。”
這一幕仍舊未曾改變.
夕陽西下,日暮歸家,
在所有人都一起回來後,小屋裏一下子熱鬧起來。
“啊我先回屋換下衣服。”
“我也去,我也去。”
這時像是不想被看到,夏夭抱着花快步走向自己房間,聽到她這麼說,一旁的鳴靈也是跟着她一起,
另一邊,方小然放下書包後同樣順勢的開口:
“那我也先回屋拿下東西。”
剩下幾人這時都是脫掉外套的坐到了小桌周邊。
“啊啊啊~~總算回來了啊”
這一刻軟化在小桌上,方然整個人發出慵懶拉長的聲音,然後在看到小桌中央的玻璃水壺後,
他飛快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品了一口後酣然的喟嘆:
“還是回來的感覺好啊”
看着他捧着茶杯一幅安享晚年的退休模樣,苟彧有些失笑的開口詢問:
“隊長你回來怎麼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
“就是,學長,你能別每次回來都像野怪一樣突然刷新在屋裏麼。”
而像是想起了上次的記憶,唐冰也是緊跟着地默默吐槽,
“我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麼”
在上次從子夜回來就在想這個,方然偏頭咕噥着回答,然後對着旁邊的孟浪怒目相視:
“都怪老哥,把我精心準備的驚喜回家計劃都給打亂了!”
“你特麼”
想着剛纔一回來就看到的‘驚喜’,這一瞬恨不得把這貨打成豬頭,
“老弟伱知道麼,其實在你走的第二天,家裏就發生了非常重大的事情。”
但對此方然只是默默喝茶地瞥着眼看他:
“該不會又是沐浴露用完了吧?”
“不,是家裏的玄麥甘桔喝完了。”
“(°Д°*)這不都一樣麼!?”
“所以你喝的這杯其實是番瀉葉。”
方然:“噗!!!”
爲什麼水壺裏會泡着番瀉葉啊(震聲)!?
在水壺裏會衝玄麥甘桔的人,這一刻對在水壺裏泡番瀉葉的操作感到了不解。
驚訝早上孟浪泡錯茶葉,又差點被唐冰喝掉的強效番瀉葉竟然還在,苟彧一陣苦笑中端向廚房倒掉,
這時看着方然差點嗆死的模樣,孟浪一臉壞笑的幸災樂禍,
而這會忍不住對出國實習的好奇心,不等夏夭她們回來,唐冰就滿臉好奇地看向方然問道:
“誒,話說學長美國實習咋樣?那家公司好不好?你具體都幹什麼去啦?”
聽到她問起這個,擦了擦嘴頓時一聲輕哼,
“哼,葫蘆,聽到了可不要被嚇到,”
方然這一瞬間環抱雙手,低頭勾起嘴角的得意與裝逼,眼神裏露出一股上位者纔有的高傲淡然開口:
“我這次是去給世界頂級財團當CEO,接手處理六千五百多億美金的危機!”
唐冰:“.”
好傢伙,照上次直接翻了三倍還多.
“我在那邊叱吒風雲,揮金如土,豪車美女,別墅遊輪,一般人連知道我身份的資格都沒有,”
“多少商界大佬、資本巨鱷在公司裏求着見我一面而不得。”
孟浪:“.”
我是不是在哪聽過類似的話
這一刻聽着方然的回答,無論是孟浪還是唐冰都是感覺離譜得飛起,
雖然大致能猜到,這傢伙絕對沒有老老實實去實習,但很難相信連英語都說不明白的這貨能去給人當什麼CEO。
聽着眼前這個人說夢話一樣的回答,偏偏又帶着股認真,讓人感覺他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好奇他這些天出國到底都幹了什麼,不過不等兩人深度追問,
這時小屋的門就被推開,
手上已經沒了那捧花,換了身居家常服的夏夭和鳴靈,還有回屋拿髮圈紮起頭髮的方小然一同出現,
正好刷完水壺的苟彧,也從廚房裏走出來,
這時都在小桌邊自己的位置坐下,
小屋裏的人們久違的重聚在一起。
而一坐下,方小然就看向方然的平靜詢問:
“你提前回來爲什麼不和我們說一聲,還有你這幾天怎麼一直聯繫不上?”
見到幾人回來,乾咳一聲收起剛纔的姿態,這時聽到她問起這個,
根本沒法說自己不到一天前剛從昏迷力竭中醒來,在那之前幾天的最後關頭更是一直繃緊神經屏蔽了無關的一切消息,
方然只好眼神飄忽地再次搬出了剛纔的回答:
“我就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還有前幾天沒聯繫就是因爲太忙了.”
看着他好像並沒有說謊,方小然對此沒有懷疑,
這時已經換上了一身純白柔軟的毛衣,簡單樣式勾勒出身材曲線清純漂亮,
小桌對面,夏夭也看向他輕柔的笑着發問:
“對了,學弟,這次實習怎麼樣,去那邊都做了什麼?”
“啊沒什麼,”
而聽到她這麼問,方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抓頭回答:
“我基本就是聽實習方的要求,跟着公司上面派來的人,到處去解決一些問題什麼的”
然後在這麼說完之後,他只感覺身側兩道默默凝視的目光直直射來,
那其中一道夾雜的質問彷彿洞穿他一樣,讓他不敢往那邊去看。
喂,學長,這和剛纔我聽到的又不一樣(盯)
無路賽,葫蘆,都說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