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人變成白癡,就是在周炎與其交手之後。
“難道真的是他”
藍若冰十分不確定,她看不出來周炎有什麼手段可以把變異人弄成一個白癡。
玄峯老人說道:“你想到了什麼,不管有用沒用,都說出來。”
藍若冰只好一五一十的將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沒有一絲遺漏。
聽完,玄峯老人臉色一沉,幾乎很肯定的說道:“那就沒錯了,一定是那個小子搞的鬼。”
藍勝這時候說道:“你那天打電話給我,說一個江南省的朋友殺了執法者,是不是那個小子”
藍若冰點了點頭。
見狀,衆人的心情都是沉悶了起來。
如果那小子真的殺了執法者,那他現在一定已經被執法者裁決了,想要從他的身上獲得赤焰靈龍的消息,怕是沒機會了。
藍紹皺眉說道:“周炎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好似在哪裏聽到過一般。”
“紹兒這樣一說,的確是有些耳熟。”
衆人都是面色驚疑,確實,經藍紹這樣一提,他們發現,周炎這個名字的確像是在哪裏聽過。
如果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那也就罷了,偏偏衆人都是這樣的想法,包括遠在太玄教的玄峯老人,都是疑惑了起來。
“父親、師傅師伯,你們可還記得最近那個傳得沸沸揚揚的少年宗師”
最終,還是藍若冰提醒了一句。
衆人一聽,頓時就恍然了。
最近那個震驚了華夏武修界的少年宗師立魔王,不正是叫做周炎嗎
“同樣的名字,同樣是散修,同樣來自江南省若冰,你剛纔說你認識的那個周炎多大年紀”道峯問道。
“回師傅,他的年齡與我相當。”藍若冰回答道。
“和你相當這就奇怪了”
衆人越發的不解了,周炎既然是二十歲上下,又怎麼會被人稱作是少年宗師呢
說他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人,那這些相似點該怎麼解釋,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武修界就這麼點大,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少年宗師這件事本來就疑點衆多,正好可以藉助這次機會到江南省看看,若是你口中的周炎真的就是那個少年宗師,我便去戳破了這謠言,若是那個周炎已經被執法者抓
走,只能說是我們與赤焰靈龍無緣。”玄峯老人沉吟片刻,說道。
道峯點頭說道:“看來這次是必須到江南省去一趟了。”
“師傅,讓我跟着您老人家一起去吧,我知道怎樣找到周炎。”藍若冰眼睛散發着亮光說道。
她純粹就是嫌在家裏悶得慌,想跑到外面去浪一下。
“行吧,你之前在江南省呆了一段時間,對那裏比較熟悉。”道峯同意了藍若冰的請求。
藍紹也忍不住道:“師傅,我”
道峯掃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一起去吧,正好你也需要磨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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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紹激動不已。
第二個電話,他打給了林舒雅。雖然經過了上次合歡仙人的事後,自己與林舒雅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但畢竟林舒雅是自己的輔導員,給她打個電話,一是讓她知道自己沒事,二是再向她請一個星期的
假。
林舒雅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關切的囑咐了幾句。
切斷通話後,周炎關掉了手機,然後和小立二人動身前往江南省東邊與閩省交界處的武夷山脈。
至於八指封喉屠勇,則回了京都。
赤焰靈龍的靈體能量太過霸道,一般的容器已經無法盛納,只有珍貴的極靈玉,才能經受得住那股能量的衝擊。
極靈玉這種東西在世俗界很罕見,所以周炎讓屠勇回京都,就是讓他去取來幾塊極靈玉,三日後再到武夷山脈會和。
當日下午,林舒雅回到公寓見到藍若冰的時候,很驚喜。
兩人同住一屋檐下,雖然平時話不多,但林舒雅是個心善的人,見藍若冰好幾天沒回來,也沒有半點信息,她不免有些擔心。
只是,她的驚喜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是眉心一跳。
因爲,她看到了客廳內不止藍若冰一人,還有兩個頭髮斑白的老人和一個佩劍的青年。
林舒雅心生警惕,匆忙轉身開門,想逃,可她卻駭然的發現自己的雙腿動不了了,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
“你就是周炎的女人告訴我,周炎在哪裏是死是活”玄峯老人走向林舒雅,質問道。
林舒雅閉口不答,一雙美目怒瞪着藍若冰。
自己把她當成是朋友,還擔心她的安危,可是,她卻這樣對待自己。
藍若冰羞愧的移開目光,不敢直視林舒雅的眼睛,說道:“舒雅,你別怨我,我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有些問題想詢問你男朋友。”
林舒雅憤怒的說道:“休想,我不可能告訴你們周炎在哪裏。”
“這麼說來,周炎的確還沒有被執法者抓走,可能在某個地方躲了起來。”見林舒雅如此氣憤,玄峯老人卻笑了起來。
俗話說關心則亂,若是這個時候林舒雅表現出來的是悲傷,可能就意味着周炎已經出事,可她沒有,她只是憤怒,而且不願意說出周炎藏在哪裏,這就說明周炎還活着。
只要周炎還活着,那就還有希望從他的身上得到赤焰靈龍的消息。
“你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我自有辦法知道。”玄峯老人笑着說完,然後便施展出搜魂術。
林舒雅心中一驚,接着,她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半點抵抗之意。
“有意思,居然是一段師生戀。”玄峯老人的笑容越發的趣味。
林舒雅意識雖然越來越模糊,但心裏的憤怒卻有增無減,她已經猜到了這個老頭在做什麼。
這就像是把自己的隱私全部暴露在了外面。
“師伯”藍若冰剛想說什麼,卻被道峯打斷道:“別打擾你師伯,有什麼事稍後再說。”藍若冰只好閉上了嘴巴。